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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点半,霍裴然拉傅宁回房休息,傅宁还有些意犹未尽,两人走到卧室门口,傅宁突然停住脚步,迟疑起来,道:“然然,我也去睡客房吧,不然让你妈看到我们住在一起,不太好。”
    霍裴然失笑:“宁宁,我今年32岁了,你觉得我妈会以为我谈恋爱只是牵牵手接接吻?”
    傅宁莫名其妙小脸通红,嘀咕道:“总觉得有种做坏事的感觉。”
    霍裴然贴着他的耳朵问他:“宁宁想做什么坏事?”
    傅宁嗖一下窜进房间,义正言辞地跟霍裴然说今晚绝对不啪,等霍强跟沈静舒回家以后再啪,霍裴然今天本来就没打算怎么他,见傅宁端端正正地坐到床上,煞有介事地用手指画了条三八线,示意他睡右边,霍裴然睡左边,霍裴然这下倒非逗逗他不可了。
    “如果我要是过线呢?”
    傅宁严肃地说:“那就……我也不知道那就干嘛,你就不能自觉一点儿么!”
    霍裴然躺到床上,侧身抱住他:“不能,你洗得香香的躺在我旁边,我应该自觉?”
    他说着就探手到床头柜上拿什么,傅宁以为他要拿保险套和润滑剂,羞得要命,抬手推霍裴然的肩膀,霍裴然侧头就舔傅宁的手臂,傅宁光速缩手,然后被霍裴然握住手腕压到头顶,他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霍裴然低头吻住,霍裴然刻意挑逗他,用尽技巧,一个吻就让傅宁腿软,鼻子里发出可爱的哼哼声。
    “我要做坏事了,宁宁。”
    傅宁脸红红地看着霍裴然,片刻前的拒绝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揪着霍裴然的睡衣,眼里水雾朦胧,谁知,下一秒他就被霍裴然强硬地翻过身去,他不由自主地惊呼一声,想到沈静舒和霍强就在隔壁,傅宁连忙捂住嘴,心里却有一丝丝抑制不住的兴奋,然然在床上从没这么粗暴过,但他粗暴起来,好像更性感了呢……
    傅宁心猿意马,霍裴然还没做什么,他的脑海里已经播起了粗暴版的小电影,因此,霍裴然拽他内裤的时候,他还配合地挪动了一下,让霍裴然更方便脱。
    “啊——”
    一整剧烈的酸痛从腰椎传来,彻底将傅宁从旖旎的梦中唤醒,紧接着又是接二连三的痛,傅宁挨不住,又叫了出声,猝不及防挨了这么几下,泪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霍裴然又倒了些精油在他背上,用力推拿,傅宁都快被按哭了,揪着枕头说:“你还不如日我呢。”
    霍裴然差点笑得手上没力,连着在傅宁腰上按了两下,傅宁嗷嗷直叫,想要逃跑,被霍裴然按着肩膀钉住:“你再叫,我爸妈就真以为我在日你了。”
    傅宁扭头,可怜兮兮地看向霍裴然,霍裴然温柔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手上继续下狠手:“你今天上午训练,下午打了五个小时比赛,运动过量了,难道刚才洗澡的时候就不觉得难受么?我帮你按摩推拿一下,明天会舒服很多。”
    傅宁在国家队的时候就不喜欢按摩,仗着自己年轻,恢复快,都是靠着身体硬抗,长远看来,这样其实很不利,但霍裴然既然接手了傅宁,就肯定不会放任他继续“偷懒”了。
    霍裴然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说:“除了你,我还没给别人按摩过,你就满足吧。”
    最初的酸痛过去,就有种肌肉放松的舒爽感,傅宁舒服地眯着眼睛,感受着霍裴然有力的手指摩挲他背部皮肤的快感,傅宁闭目感受了一会儿,突然说:“然然的手上有两块老茧,靠近小指的那一块比较大,靠近拇指的那块茧一点点小。”
    霍裴然停住动作,问道:“磨疼你了?”
    傅宁哼唧:“没有。”
    过了片刻,又说:“这些也是然然的勋章,就像那些奖杯一样。”
    霍裴然心里一动,弯下腰在傅宁肩头吻了吻,看上去,傅宁跟他之间年龄差距过大,傅宁贪吃贪玩好享受,也不像他一样,对未来诸多计划,但总有那么几个瞬间,霍裴然能感觉到,傅宁跟他灵魂的碰撞,前所未有,美妙绝伦,更胜肉体交缠百次。
    第103章 因为我够可爱
    隔天一大早,傅宁就尝到了按摩的坏处,他扶着腰,宛如一个怀孕三个月的孕妇,霍裴然调侃他:“我昨天有那么卖力?”
    傅宁幽怨地瞟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走出卧室。
    霍裴然跟上去,“你这是按摩按得少,不习惯,次数多了就没有这么难受了。”
    他们起床已经不算晚,但沈静舒已经做好了丰盛的早餐,有中式的包子和煎蛋,也有烤面包片和意式香肠,沈静舒给霍裴然倒了一杯橙汁,给傅宁倒了一杯温牛奶,招呼他们过来坐下。
    傅宁先不管好吃不好吃,胡吹了一通沈静舒的手艺,他长得可爱,声音甜,让沈静舒喜欢到心坎里。还是霍裴然怕牛奶冷掉,用牛奶杯堵住了傅宁的嘴,傅宁吮着奶还要孜孜不倦地继续哔哔,也是精神可嘉,他为了表示对沈静舒厨艺的支持,吃得肚皮圆滚滚,连打饱嗝。
    沈静舒不动声色地扫了扫傅宁的后颈,随即又淡定地收回视线,埋头喝粥。
    早饭吃太撑的后果就是坐着难受站着也难受,霍裴然无奈地给傅宁揉了会儿胃,总算让他好受点儿了。
    临出门前,沈静舒叫住了霍裴然,说有件事跟他说,傅宁识趣地出门等霍裴然,没几分钟,霍裴然就面色古怪地出来了,虽然傅宁好奇得抓心挠肝,但他知道,沈静舒叫霍裴然单独说,就是不想自己听到,于是虚伪地做出一副“我一点都不感兴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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