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24页
    “撒花!”
    “撒花!”
    “撒花!”
    ……
    乔羽紧张的心情慢慢平复,他是嘴角带着笑睡过去的。
    翌日,乔羽很早就醒来,梳洗打扮,换了一套薄款白色衬衫,跟昨天那款不一样,这款腰间有装饰用的腰带,勒上后特别显腰身。
    乔羽在打扮上一向注重,早就不是刚进京的小土包子,他的审美搭配也基本不会拉垮,为了让观众记忆深刻,他还是戴着眼镜,眼镜带镜链,特别有斯文败类的气质,尤其被他轻点过的泪痣一衬托,一眼难忘。
    周泽也起床了,他搭配的黑T恤和白衬衫,运动短裤,手腕还戴护腕,发带也依旧戴在额头,很阳光。
    沈卓然紫色衬衫黑色西裤,机器人惹眼。
    陶宁格子衫和牛仔裤,清清爽爽。
    项文翰穿着米色镂空针织衫,休闲裤。
    陆名潇黑框眼镜,白T恤牛仔裤。
    贺斌西装三件套,最商务。
    七人互相打了招呼,一同搭电梯。
    节目组在酒店的负责人提示他们可以先去吃早饭,然后再去录播厅。
    吃过饭,周泽提议道:“我们要不要一起拍个合影?我拍了发群里。”
    “好啊。”
    到达录播厅的时候,八点。
    妆发老师过来跟他们打招呼,并问谁先来做妆发。
    七人互相看看,有些诧异:“我们也要做妆发?”
    “当然了,要上镜的嘛。我给你们把特点突出的地方变得更突出。”妆发老师一一打量之后,目光定格在乔羽脸上,“乔羽老师,你先来吧,你的最好改。”
    乔羽笑道:“谢谢。我跟弟弟学了几招,所以早上自己稍微弄了下。”
    他这是在解释。
    免得其他男生觉得他被妆发老师先挑出来化妆,对他产生嫉妒之心。
    不过这是他多虑了,几个男生都忙不迭点头:“乔羽哥/弟弟这妆发做得不错啊,以后我们要向你学习了。”
    “现成的妆发老师在呢,向她请教最好。”乔羽笑道。
    每个人经过妆发老师重新做完造型,更精神了,也的确更有自己的特色。
    除了他们,请来的三位编剧老师也在做造型。
    造型完成后,每个人都要上交手机,然后……总算到了这档节目的开始环节。
    录播厅的整体造型和其他节目的差不多,不过单独分出了七个座位,中间有挡板遮挡,跟古代赶考书生答卷时候的小格子差不多。
    当然,每个人所在的座位空间足够大,并不逼仄,以舒适为主。
    挡板则做成了水墨画屏风的样式,挺有意境。
    七人呈半圆弧型众星捧月式面向三位导师。
    ——沈隽、唐久、艾思雯坐在导师位。
    节目组请的主持人是圈内一位有名的、学识渊博的主持人,彭轩。
    彭轩来了个开场白,熟练轻松语气调侃又不失热情,他妙语连珠介绍了三位导师,镜头一一切给三位编剧老师。
    乔羽想,后期到时候肯定会在每位导师的介绍处打上他们的代表作。
    不知道待会儿介绍他们七个人的时候,自己在后期那里能不能拥有一个《海上月》的代表作。
    不能也没关系。他会继续努力的。
    彭轩已经到了介绍作者们的环节,镜头切到谁,谁就冲镜头笑一下,然后跟‘观众’打招呼。
    乔羽的位子在第二个,七人组的位子是按年龄排列的,他在七人中是‘二哥’,陶宁比他大一岁,在他左侧,他右侧是贺斌。
    彭轩介绍完后,语气激动道:“好了,话不多说,首先进入我们的故事接龙环节!——《我笔下的神奇世界》第一个世界!”
    他说了一遍规则——编剧老师每个人给出两个关键词,因为有七位作者,所以,关键词要有七个,第七个关键词编剧老师共同商议给出。
    七位作者可以任意选择关键词,创作出不少于五百字不多于两千字的小故事,而且还要接起来。
    这很有挑战,但也足够有趣。
    竞争激烈才好玩嘛。
    沈隽先给了两个关键词——【机械臂,垃圾。】
    这两个词呈现在大屏幕上,镜头也切了特写。
    彭轩直呼好家伙:“机械臂,垃圾,这两个词还真是不挨边啊,七位作者的表情都凝重起来了,加油哦!”他笑道,“来,我们看看唐老师会给什么关键词。”
    镜头拉向唐久,唐久低头写下两个关键词——【恐怖,奇异恩典。】
    彭轩挑了挑眉:“哇哦,唐老师这两个词也不遑多让,让我们问问七位作者,你们知道奇异恩典是什么吗?”
    七位中有五位都知道,沈卓然和陶宁不知道。
    镜头给了乔羽:“乔羽,来给大家科普一下。”
    “《奇异恩典》由英国牧师约翰·牛顿作于1779年,开始是一首传统的民谣,或黑人灵歌,它表达了宗教的忠诚,其中包含着一个平淡但是极富深意的赎罪的故事。①”乔羽解释道,“歌的主题和《圣经》的主旨相符:忏悔、感恩、赎罪、重生。歌词简洁,充满敬虔、感恩的告白,也是约翰·牛顿的生命见证——他本是一名黑奴船长,无恶不作,后来反而沦落非洲。在一次暴风雨的海上,他蒙上帝的拯救,于是决心痛改前非,奉献一生,宣扬上帝的福音,成为19世纪的传道人……这首诗歌就是他一生得拯救的见证。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