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就是宋信芳的两个师弟—屠信达和李信何,这两人可是上过春晚的相声演员,非常有观众缘,能说、能唱、实力强劲,而且由于外表也很不俗,也是拥有了一大批的粉丝。
两人正是现如今狮虎堂的中坚力量、角儿。
相比之下,那徐温远还差的太远,应该说只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相声演员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那屠信达正是徐温远的师父。
一些喜欢听相声的观众,当得知那吉庆堂与狮虎堂开的分剧场居然只是斜对面的时候,一时之间也是有些震惊。
如今国内两家知名相声团体的分剧场,居然挨的如此之近,这是要干什么呀?
震惊过后,又觉得这种安排真是太具有戏剧性了,仿佛一场同行之间竞争大戏就要上演,不由得纷纷看起好戏来。
如今陈喜他们演出队最近一段时间特别火,粉丝比较多,但是狮虎堂的几位演员也丝毫不逊色,有上过春晚的实力派演员、又有年轻帅气的网红弟子,完全可以和吉庆堂抗衡。
自打两家分剧场开业之后,那火爆场面还真有些不分伯仲。
更有甚者,就因为两家相声小剧场挨的近的原因,导致商业街这一片,仿佛变成了一个大型相声园子,哪儿哪儿都是过来听相声的人。
就这样,吉庆堂和狮虎堂正式在沈阳经营起了自己的分剧场。
※
这天,正常经营的狮虎堂,在下午的时候,突然停了电。
剧场经理给电力部门打了电话询问情况,电力部门那边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说派人过来检查一下,如果找到原因会立即抢修。
在等待维修的时候,剧场经理想了想,还是给徐温远打去了电话。
毕竟维修的话,不知道得修到什么时候,晚上会不会耽误演出也说不定,所以他觉得还是通知一下那些狮虎堂的演员比较好,让他们有一个心理准备。
之所以通知徐温远,那还是因为狮虎堂这边和他对接的主要联系人正是这人。
别看这次狮虎堂的演出名单中有屠信达和李信何,但是这两位上过春晚的相声演员,可是个大忙人,平时还有节目要录制,这次来沈阳分剧场也只是将演出安排在第三天、第四天,演完就走,应该说实际上这次沈阳这边分剧场演出主要依靠的,还是徐温远这些年轻弟子。
坐在办公室里的剧场经理拿出电话,看到电话簿上‘徐温远’三个字就是一阵头疼,这人就是个中二+精神病+妄想狂!
他有时候也纳闷,不是说相声演员台上的表现只是演出效果,和台底下是不一样的,怎么这人却都是一个德行?
剧场经理叹了口气,他实在不想联系这人,但是没办法,工作就是工作。
随即,他放任可能发生的各种突发情况,给徐温远打去了电话。
果然没等说几句,电话里的徐温远直接炸了锅。
“什么?停电了?是不是他们吉庆堂捣的鬼,我一看到陈喜就不是好人!”
剧场经理:“……温远啊,那是电力部门的事儿,不是人为的……”
还不等他说完,他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剧场经理:“……”
住在酒店里的徐温远,简直怒不可遏。
之前他就听说过吉庆堂南京分剧场在开业期间,被人使了绊子、掐了电线,导致当天晚上的演出是用手电筒勉强撑下来的,没想到如今这陈喜可真够缺德的,将这手段使在了他们狮虎堂。
“这还是人嘛!”
徐温远在自己的房间里大发雷霆,同屋一名梳着板寸、样貌有些普通的年轻人,有些不耐烦的骂了起来。
他是徐温远的搭档。
“你是不是有病,人家周经理不都说了吗,电力部门会派人过来维修的,跟陈喜他们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都得两个人一个屋,他真想远离这个精神病!
“怎么没关系,为什么偏偏咱们小剧场停电,其他的都没事,明显是针对我们狮虎堂啊!”
说到这里,徐温远开始指着自己的搭档鼻子骂了起来,
“你不对劲啊,你居然向着吉庆堂说话,说,你是不是想去吉庆堂了,我告诉你,你要过去的话,你就是背叛师门的叛徒,整个行业都会鄙视你!”
徐温远的搭档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这个发疯的人,他起身打算出门。
但是哪里想到,他刚拉开门,身子就被人猛的撞了一下,然后他就看到徐温远冲出了房间。
“徐温远你大爷的!”徐温远的搭档揉着自己胳膊,冲着这人背影大骂了一句。
徐温远刚刚想到了一个主意,他觉得陈喜既然能用江湖的办法去对付南京那边的地头蛇,那么他也行,他也要用最爷们的办法去对付陈喜。
陈喜不就是以前当过小混混么,他徐温远不怕!
想着,他来到走廊开始敲着隔壁几间房门,不一会儿,他就将他的师弟们召集到了走廊上。
看着这次过来的几位师弟,徐温远背着手、表情非常凝重。
“师弟们,出大事儿了,危机已经来临了!”
几个师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无语。
这位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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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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