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啊,你不信你问他。”寒天野抬了抬胳膊,指了指一旁的白瑞宁。
刚才白瑞宁震惊之后,就开始想他该怎么圆谎。
他之前也预想过,寒天野会有怎样的谎言,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有挑战性的。
一时之间,白瑞宁也是愁坏了。
池瑞泽:“他知道啊?”
寒天野:“对啊,你问他。”
池瑞泽来到白瑞宁身边拽了拽他的袖子,轻轻使了个眼色:“刚才大爷说他已经和咱师父结婚了,有这个事儿吗?”
白瑞宁额头已经出了冷汗,其实按照节目来说,他肯定得说有,不过他要说有的话,该怎么圆?
要不说人在危机时刻总能发挥潜力,白瑞宁也是如此,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突然之间来了灵感。
只见他一拍手,哈哈大笑一声:“我不知道!”
“什么?”寒天野故作生气,“你不知道不行啊,你不知道的话,你把马褂还给我。”
白瑞宁却不着急:“我不知道没事啊,有人知道,我师父就是当事人,我问他!”说着,他撩起大褂,居然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就要打电话。
此时观众们都笑疯了。
这给孩子逼成啥样了,居然要现场求助。
“对,就打电话问一问。”池瑞泽帮腔。
其实本来在这个节目中,他应当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居中角色,但是现在他显然有意帮白瑞宁。
寒天野看着这两人明显一伙的,也不阻止,任由白瑞宁打电话。
此时,正在演播大厅观看节目录制的陈喜,突然接到了白瑞宁的电话。
他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应该正在演出,这家伙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
担心演出队出了什么事情,陈喜连忙找了个角落接起电话。
“怎么了,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陈喜的声音通过话筒放大了百倍。
原来此时白瑞宁正将开着免提的电话,放在话筒前。
电话另一头的陈喜也是感觉到声音有些不对劲:“你这是把电话放在话筒旁边了吗?”
瞬间,陈喜就听到小剧场里观众们哈哈大笑的声音。
陈喜:果然……
“你是不是有病,你应该在表演吧,你给我打什么电话,快挂了。”陈喜怒斥起来。
观众们听到陈喜如此严厉的说话声音,更是笑的不行,这场节目实在太有意思了。
拿着电话的白瑞宁却是欲哭无泪:“师父啊,不是,就是我们吧,那个我有个事想要问你,就是大爷说你和他结婚了,而且还领了证,有这回事吗?”
陈喜听到这句话,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心我回去揍你!”
“不是啊,师父。”白瑞宁快哭了,显然他师父忘了今天他们要表演的是《扒马褂》,“是大爷,是大爷说的,马褂马褂。”
这简直就是公开提醒了,观众们再次笑的不行。
陈喜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
想到刚才白瑞宁说什么他和寒天野结婚,应该是寒天野撒的谎。
陈喜顿时咬牙切齿,他不在演出队,寒天野居然敢公开撒这样的谎!
虽说是在表演节目当中做不了真,但是也有些太大胆了。
他迅速想了说法,开始在电话中,帮着自己徒弟圆谎:
“嗨,你大爷他没说明白,其实是怎么回事儿,我们有一个朋友想要结婚,他订了一个婚庆公司,那个婚庆公司,组织了一场沉浸式体验型的婚礼活动,你可以实地体验一下整个婚礼的过程,连宣示都有,我和寒天野帮朋友去看场地,也就参加了这个体验活动,还有挺多人参加的,体验之后,还给我们一个结业证书,说我们是什么婚姻守护者,就是这么回事,所以啊,你们大爷没讲明白,误会了。”
“噢,原来是这回事。”站在中间的池瑞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要不说他们师父出马一个顶俩,这谎言圆的太漂亮。
寒天野在一旁笑了笑,既然陈喜亲自圆谎,他也不好否认,直接点头赞同:“对对对,我说话吧,老爱抄劲儿,就是一个体验式的婚礼过程。”
“您是爱抄劲儿,白瑞宁都把师父给请出来了。”池瑞泽连忙怼了上去。
“师父我们知道了,我挂电话了啊。”白瑞宁这就要挂电话,不过却被陈喜制止了:“等一下我再说一句。”
陈喜清了清嗓子,然后冲着电话淡淡开口了:“你们好好演出啊,还有,不该开的玩笑,别他妈瞎开!”
“哈哈哈!”观众们再次笑疯了,陈大队长明显公开威胁呀!
寒天野笑了笑,也没当回事儿,其他人怕陈喜,他可不怕。
下一个谎言,寒天野没有说的那么劲爆,不过也是一个新的谎话,他是存了心要为难白瑞宁和池瑞泽。
也不可能继续求助陈喜,要不然的话,这节目就变成陈喜《扒马褂》了,所以白瑞宁也是开动脑筋开始圆谎。
虽然寒天野的谎言有些难度,不过好在白瑞宁在观众们以及池瑞泽的提醒下,终于完成了圆谎过程。
一场节目结束之后,白瑞宁和池瑞泽发现他们的大褂都湿了,一身的汗。
虽说现在北京的天气热了起来,但是稍加不注意,还是会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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