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些,楚辞就气得咬紧了后槽牙,他没想到开了荤之后的秦逸居然是这样子的,简直跟关在饿牢里几十年的恶徒一样。
某种程度上来说楚辞其实真相了,秦逸前二十八年可不就跟个性冷淡的僧徒似的,就连和他交好的那些朋友也时常笑话他是没有感情的苦行僧,若非是后来遇见的楚辞让他突然开了窍,他的朋友们都要以为他是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了。
当然这些事情楚辞自然是无从知道的,这会儿他还瘫软在床上,浑身酸疼肚子还饿,偏偏又没有爬起来的力气。
而那个把自己害成这样的始作俑者却还不知所踪,楚辞恼的正想给他打电话,就见卧室的门被人打开了,正走进来的人不是那个始作俑者又是哪个!
楚辞一看见他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秦逸进门就收到来自爱人的“爱之凝视”,倒也并不生气,还好脾气的朝他笑了笑,“宝贝儿你醒了。”
楚辞别过头不理他。
“那里难不难受?给我看看,”秦逸边说边快步走向床边,作势就要扑过去掀开被子查看。
楚辞哪里能让他得逞,赶忙伸手按住被子,气急败坏的去拍打他的手,“你干什么!”
“宝贝儿乖,让我看看你那里,”秦逸哄道,“昨晚上替你清理的时候我看那里有些红肿,给你抹了点药,让我看看好点没有,听话。”
“怪谁!!”楚辞一听他昨晚上竟然还给他抹过药,只觉得更加羞耻,涨红了一张脸瞪着他,双手更是将被子按的紧紧的,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的味道。
“怪我怪我,对不起,昨晚上是我没有节制,”秦逸一边不住的道歉,一边诱哄着让他给检查检查,最后更是可耻的又是亲吻又是逗弄,最终逼得楚辞不得不缴械投降,破罐子破摔的任由他摆弄。
秦逸检查过后见那里已经消肿,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给他涂抹了药膏后,这才伺候着楚辞洗漱穿衣。而楚辞早已经在被他动手时羞耻得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粉红色,干脆缩着脑袋任由他动作,最后连被他抱着下楼都懒得反抗了。
好在秦逸还知道他面浅,早已经在早上起床时就将周阿姨打发出门了,是以楚辞虽然有些难为情,但也还算自在。
今天这副样子,是不用再考虑出门什么的了。楚辞吃过饭后便又窝在了沙发上看电视,秦逸今天也一直陪着他,期间竟然也没见有人给他打电话,不知道是真的忙完了还是早早的给人打过招呼不让打扰。
楚辞这会儿也提不起劲去思考那些,在沙发上窝到晚上,周阿姨也从外面回来了,见着楚辞还笑着同他说话,倒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的情绪来,更让楚辞觉得松快了不少。
只是到了晚饭饭桌上,看着上头摆放的几道明显补身体的菜品和补汤,虽然周阿姨依旧没说什么,但楚辞还是可耻的脸红了,而后又趁着周阿姨没注意狠狠的瞪了秦逸好几眼。
对此秦逸只能假装不明缘由,被他瞪了也是好脾气的朝他笑笑,而后讨好的给他夹上一筷子菜,全都避开了那些大补的菜品。楚辞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到了晚上入睡的时候,楚辞却再次朝他发了难,指着他的睡衣冷淡的赶他去对面的卧室睡觉,对此秦逸自然是不肯的,又是讨好又是服软,还一连做下了好几个保证这才堪堪让楚辞改变了主意,可谓是为了自身的幸福割地赔款并签订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
对此秦逸不但不觉得不平,反而还乐在其中。至于那些被迫答应的一系列在他看来完全没有合理之处的条款,他默默投以微笑。只要媳妇哄好了,在行进的过程中稍稍放松些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至于放松到什么程度,那就不是对方能决定的了。
当然这些想法楚辞自然无从知晓,在得到秦逸明确的应声后,他便天真的以为两个人已经达成了意见的和谐,并勉为其难的暂时原谅了男人。
两个人相拥着睡了一晚,还算相安无事。
第二天清晨,楚辞再醒过来时身边已经没了秦逸的身影,他躺在床上缓了缓,而后拿过手机打算看一眼时间,就见上头有几条未读消息。
看了眼时间这会儿刚过九点,楚辞顺势拿过手机查看了消息,是秦逸发来的。
说是吴冕要走了,他去机场送送。因为走的早,所以就没叫醒他。
楚辞看了眼发送时间,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前的事情。想了想,他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接通时那头便传来广播的声音,秦逸应该是还在机场。
果不其然,就听秦逸道,“宝贝儿你醒了?我这会儿还在机场,吴冕刚刚进了安检,我一会儿就回来。”
楚辞闻言,又问了几句吴冕的情况,听到秦逸说有代他给人辞行,楚辞这才应了一声,而后叮嘱他路上小心便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楚辞便起床洗漱,而后下楼去吃了早饭。周阿姨又出门了,这会儿家里就他一个人。楚辞自己去厨房盛了饭,吃完后觉得有些无聊,便又去了客厅了看电视。
一直到快中午的时候周阿姨才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好几口袋的菜,应该是刚从菜市场回来,进门看见他就笑道,“楚先生起来了,吃早饭了吗?厨房里给您温着的。”
“吃过了。”楚辞笑着应了一声,而后看见她手里提着的袋子似乎有些重,便主动起身要帮忙,周阿姨赶忙一边摆手拒绝一边提着口袋快步往厨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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