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觉得邬以丞这个发小人挺不错,一个人人品到底如何,和他交的朋友就可以窥见一二。
很快顾笙的菜就做好了,林宴帮着去端菜上桌,趁着大家都在客厅里,林宴凑到顾笙面前亲了一口顾笙,“辛苦了。”
顾笙摇摇头,“不辛苦。”
他们俩还自以为做的很隐秘呢,其实已经被邬以丞和秦柔看光了。
秦柔看见林宴那么主动的样子,还有两人的相处,悬在半空中的心也总算是落到了实处。
“来来来,我们要干一杯,恭喜你们俩能够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彼此,以后不管遇见什么困难都希望你们能一起扛过去。
顾笙,我这个弟弟虽然不是我亲弟弟,但是这些年我一直都把他当做我的亲弟弟一样对待,他这一路走来不容易,今天我就把他交给你了,希望你别辜负他。”
“柔姐……”
林宴的鼻子有些发酸,秦柔这些年来一直对他很好,知道他生活困难,总是拐弯抹角的送他东西,就算是后来她结婚有了贝贝,也没有因为家庭而疏忽了他。
顾笙揽过林宴的肩膀,郑重的对秦柔说:“柔姐,你就放心把他交付给我吧,这些年谢谢你对他的关心和照顾,今后一切有我,多的话我也不说,等到我们都白发苍苍的时候,我再来敬你一次,你再且看这杯酒水值不值得你喝。这杯我先干为敬。”
顾笙说完便一口喝下了杯子里的酒,秦柔一愣,眼睛里泛起了泪光,她强忍住鼻间的酸意,“有你这句话,那我就等着喝你这杯酒了。”
“林宴,顾笙从小到大没遇见过什么挫折,有时候说话心直口快,他这人面冷心热,想必你也清楚,有时候你想和他吵个架都吵不起来,他第一次谈恋爱,我希望你们能够长长久久,他这个人认死理,一旦认准的东西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你心里或许还有一些郁结,不管为什么,我只希望你别伤害他。两个相爱的人,靠得太近,心脏贴着心脏,要伤害彼此,轻而易举。”
“橙子……”
邬以丞的话让气氛变得有些沉重起来,顾笙不希望林宴心头有什么不快,他知道林宴心里一直有一道过不去的坎儿,但是林宴能够迈出来接受他,顾笙已经觉得心满意足了,邬以丞是他的发小,自然看不下去自己的兄弟受半点委屈,所以今天这话在这个场合说虽然有些过分,可邬以丞还是说了出来。
林宴捏了捏顾笙的手,然后目光直视邬以丞,“橙子,顾笙能有你这么个好兄弟,我真心的为他感到高兴,你说得对,我心里是有些……
跨不过去的坎儿,但是我在努力尝试着跨过去,别人或许不行,但是是顾笙的话我相信用不了多久。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记住的,如果我哪儿做的不对,或者什么时候让他伤心了你随时可以来打醒我。”
邬以丞闻言,笑了起来,然后举起杯子,林宴会意拿起杯子和邬以丞碰杯,顾笙却拉着他,把一杯橙汁塞进了他手里,“你有胃病。”
林宴却把那杯酒抢了回来,眼睛里仿若有光,“别的酒可以不喝,这一杯一定得喝。”
然后林宴仰起头将那杯酒一口干了,邬以丞也举起杯子一口喝光,“好!以后你和顾笙一样是我的兄弟。”
桌上六人终于开始吃饭,秦柔吃了一口顾笙炒的菜,就大呼好吃,“林宴你真是上辈子拯救银河系了吧。”
秦柔的老公是米国人,只会做西餐,还并不怎么好吃,而她自己的厨艺也一般般,所以她一吃到顾笙做的食物,就对顾笙竖起了大拇指。
就连贝贝也吃了不少,甄以瑶吃饭还需要邬以丞从旁协助,否则她就很容把饭菜弄得一桌子都是。
吃过午饭之后,林宴去洗碗,贝贝和甄以瑶却有些困了,秦柔的丈夫过来接她们了,所以秦柔就抱着昏昏欲睡的贝贝和顾笙他们告别了。
“你把瑶瑶放到床上去睡吧,一会儿在这儿睡感冒了。”
林宴看到甄以瑶直接睡在了沙发上,邬以丞摆摆手,“别,就让她睡这儿,你给找条毯子吧,睡床上我怕阿笙让我给他把床上一套给洗了。”
顾笙听到邬以丞又在黑自己,瞪了他一眼,“哪儿有那么严重,只要不是你睡就没事。”
邬以丞向顾笙竖起了中指,林宴去衣柜里拿了一条毯子,给甄以瑶盖上然后又去了厨房继续洗碗。
这时候邬以丞才凑到顾笙边上非常八卦的问他:“喂,你们俩发展到哪儿啊?做了吗?”
顾笙睨了一眼邬以丞,没有说话。邬以丞挑了挑眉,“不会吧……你们俩磨磨唧唧多久了啊,还没有做?你性?冷淡啊?”
“你想打架直说,我奉陪。”
“诶哟,干嘛这么小气啦——”邬以丞矫揉造作的对顾笙敲了敲兰花指。
顾笙被恶心的不行,“你是不是被叶筵之玩傻了?”
“卧槽!顾笙,你是被夺舍了吗?你这个三好学生居然会说这种荤话,你谈个恋爱怎么还性情大变啊?”
邬以丞才是被震惊的不行,虽然顾笙的确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好孩子,肚子里坏水儿多着,但是他嘴上一般是不会讲脏话也不会讲荤话的。
顾笙干脆没有理会邬以丞,他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甄以瑶,“瑶瑶上学的问题这么办?你想好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