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没有和他的心腹大臣一起泡汤的爱好,即便是以前来此,他也最多是在养心宫和冥思阁的池子里泡泡。养心宫宫内的池子比较小,不过已是下午,永安帝没带卓季去院子里泡大池。和卓季吃了些点心后,永安帝就拉着爱侍下了小池。
入水的卓季舒服了呻吟了一声:“我都忘了泡温泉是什么滋味了。”
这话听得永安帝有点心酸,听得在纱帘外侯着的四人更加心酸。永安帝:“你喜欢,以后朕每年都带你来铜陵。”
卓季扭头,然后笑着挪到永安帝跟前,搂住永安帝的脖子:“只要陛下不忙,我当然喜欢。”抬手摸了摸永安帝的鬓角,卓季低低道:“陛下也要龙体为重。”虽然有各种补药吃着,永安帝的鬓角还是多了几根白发。
永安帝:“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而且不是还有你么。”
卓季:“我也不是神仙。”
永安帝捏捏卓季的屁股:“你还好意思说朕,这次晕倒的是谁?”
卓季虚心认错:“这次是我认知不足,一定不会有下次。”
“哼,以观后效。”
卓季:“陛下,侍身伺候您洗头?”
永安帝的龙根突然蠢蠢欲动。
想到卓季的身子虚,永安帝还是忍住了,卓季也没主动,永安帝又矛盾地还有那么一点点遗憾。晚上,两人用过晚膳,永安帝让卓季穿戴好了,捂得严严实实,带着他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就回来了。自从卓季晕倒之后,永安帝就严格限制了他晚上睡觉的时间,只能早,不能晚。
两人上床,张弦放下床帐,冯喜吹灭屋内的一些蜡烛,窗内的光线顿时昏暗了不少。张弦和冯喜安静地退了出去,关上房门。卓季翻身捂住了永安帝的眼睛,永安帝笑了:“好好捂朕的眼睛做甚?”
卓季凑过去,贴上永安帝的耳朵:“陛下……”牙齿轻咬,永安帝的呼吸瞬间变了。拉下卓季的手,永安帝的眼中,某种灼热开始弥漫。
“身子还虚着,就不老实了!”
永安帝用力捏了下卓季的屁股。卓季整个人趴到永安帝的身上,啃咬他的下巴:“陛下……我疼……”
永安帝的声音暗哑:“哪里疼?朕给你揉揉。”
卓季反手挑逗地抚摸永安帝的手:“陛下摸着的地方疼。”
永安帝掀开被子,一个翻身把爱侍掀翻在身下,眼神危险:“身子不虚了?”
卓季的手探进永安帝的寝衣里,一本正经地说:“虚。所以光吸收日月精华还不够,还得吸收陛下的阳气。”
“吸收朕的阳气?”永安帝低头封住了卓季的嘴,天知道他有多想。
永安帝的手直奔主题,搅动卓季的前花蕊,逗弄卓季的后庭花。卓季的双手在永安帝敞开的寝衣内点火,然后顺着永安帝坚实的腹部,探入他的裤腰里。
“嗯……”龙根被握住,永安帝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嘴巴得以喘息的卓季咬永安帝的喉结:“陛下,我要吃。”
永安帝直起上身,快速脱掉寝衣,然后拉开裤腰的带子。卓季爬起来扑倒永安帝,张口含住了永安帝高耸的龙根。两人许久没有颠鸾倒凤了,一上来就是干柴烈火。
屋内传出的动静吓了在外值夜的王保和张弦一跳。卓季出宫,原秀留了下来,王保、花姑姑、常敬和小慧跟随。今晚是王保和张弦这两位管事公公值前半夜,后半夜会有别的寺人来顶替。张弦给王保一个眼神,先退开了几步,王保低声:“小人去命人准备热水。”
张弦:“记得把俍俍的药玉拿过来。”
王保走了。
张弦又退了几步,淡定了许多。他还以为今夜会无事,没想两位主子还是没能忍住。
卓季身子虚,永安帝不敢太放纵,但即便是如此,他也被激情熏得头脑发晕了。把卓季的三张小嘴尝了个遍,永安帝最终把自己的龙精交代在卓季的后庭花里。泡温泉时的遗憾全数消弭,久违的欢情令他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卓季还在急喘着,拉过不知是谁的寝衣盖住永安帝汗湿的上身,累得说不出话。永安帝在卓季的唇上亲了口,说:“朕叫人送热水。”
“等会儿……”
永安帝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翻身,把卓季搂入怀中。
卓季还在喘,永安帝心知他是身子虚,所以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他抚摸着卓季的背身,说:“朕是想要你,但你身子还虚着,不差这么几日。”
“可是我忍不住了。”卓季闭着眼睛说:“在温泉池子里我就想了,但我又不想把池水弄脏了。适当的性生活有助于我的身体恢复。”
这话永安帝不知如何反驳,只能道:“朕让人进来,收拾完了就睡。左右无事,这三个月朕日日陪你睡到自然醒。”
“嗯。”
永安帝唤人,张弦和原秀带着宫人们端着水盆,拿着干净的寝被等进来。等到两人收拾好,换了被褥,再次上床的卓季很快就睡着了。永安帝轻轻地摸着卓季不甚健康的脸,爱怜地在他干燥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第二天,被生物钟唤醒的永安帝没有做到对爱侍的承诺,而是悄悄地起床了。没有让张弦给他穿得太齐整,永安帝只在寝衣外加了一件厚的袍子,就去了外间。批阅了近一个时辰的奏疏,看时间差不多了,永安帝又回了里间,脱掉袍子上了床。等到卓季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半躺在床上,一半床帐挂着,正在看书的永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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