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等国库充盈,朕就盖一座新的皇宫,你喜欢怎么布置,都随你。”
“那陛下,明天我要去翔福宫继续我的生意,晚上会回来陪陛下用膳。”
“……去吧。但不许再把自己累着。”
“嗯嗯,不会。累着了谁陪陛下做运动?”
永安帝一个猛龙翻身,把卓季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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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下旨,修缮漱漓宫。漱漓宫修缮完毕后,明傛从衍信宫搬至漱漓宫。这道圣旨一下,后宫的所有人就看出其中的门道了。西八宫只有翔福宫旁的漱漓宫还空着。顺傛俍俍与明傛俍俍交好,这摆明了是顺傛俍俍跟陛下提议让明傛俍俍搬过去的。
明傛特别高兴。他的衍信宫距离翔福宫最远,这回直接搬到了翔福宫隔壁,以后找顺傛就更方便了。圣旨下了没多久,林家就给宫内司捐了十万两银子,说是给四殿下庆祝百日,但实则就是林家愿意自己掏这笔修缮的费用。永安帝很满意林家的大方,不过修缮漱漓宫的银子仍是从户部划走。林家捐给宫内司的那十万两银子,由皇贵姰做主,其中的五万两并入皇帝是私库,剩下的五万两用以宫内的花销,而这笔花销,有一部分会用在翔福宫。
辰杨的百日宴,永安帝露了下脸。紧接着之后五皇子辰柱的百日宴,永安帝却没露面。负责操办的也是宫内司的管事,而不像之前的几位皇子不是太后负责操办,就是皇贵姰,贵姰负责操办。为此静嫔没有表现出不满,她的身份自然无法与那几位贵主相比。虽然她在宫里算不上得宠,但陛下重用柳家,于她而言就足够了。
卓季又回了翔福宫做他神秘生意的前期实验。胡彭举会时不时的到翔福宫。二月二十六,戚一果出院。因为绍雍宫还未修缮整理好,他仍暂时住在云玥宫侧宫。戚一果出院这一天,宫里除了几位贵主之外,所有侍嫏都来探望他。戚一果的伤口仍然很疼,失血过多的脸上也仍旧很苍白,但他是实实在在地捡回了一条命。
回到自己房间的戚一果,从乳娘怀里抱过自己几乎丢了一条命生下的孩子,眼泪吧嗒吧嗒流。陪同他一起过来的白温佩急忙提醒他不能哭。能活着回来,戚一果最感激的是顺傛俍俍和童颐风。如果不是童颐风冒死去找顺傛俍俍,他只有死路一条。而顺傛俍俍,不仅救了他的孩子,更救了他。
前来探望他的人留下礼物,说了些吉祥话,在白温佩说淳伃俍俍需要休息后依依不舍地走了。很多人都想看看戚一果的肚子。只不过今非昔比,戚一果如今是淳伃,是正经的侍嫏,一宫之主了,他们也不能提如此放肆的要求。以前和戚一果相同地位的侍嫏如今比他低了一头,心里的苦涩与酸楚只能自己体会。
童颐风还在坐月子,没来。只不过在这些人全部离开后,裹得严严实实的童颐风却来了。两人都住在西侧宫,距离很近。童颐风一来,戚一果的眼圈又红了。白温佩上前扶住他:“昭伃俍俍您怎么过来了?您还没出月子。”
童颐风淡淡地说:“淳伃出院,本宫想来看看。反正住得近,本宫裹严实了就行了。”
“昭伃,快过来坐下。”
戚一果拍拍床边。童颐风过去坐下,拉下棉斗篷的帽子。童颐风还戴着抹额,白温佩拿了一个靠枕给他靠着。童颐风:“我看看你的伤。”
戚一果眼圈又红了,他看向白温佩。白温佩帮他解开衣服,掀起里衣。戚一果的肚皮上,一道红色的伤疤。纱布已经取了。看到那道疤,童颐风的下颚绷紧。戚一果忙说:“温佩说我的伤口没有粘连,如果恢复得好,以后肚皮上都看不到这道疤。”
童颐风伸手,轻轻摸了摸:“疼吗?”
“还有一点疼,不是太疼。”
白温佩在一旁说:“最疼的时候淳伃俍俍昏迷着,没感觉。”
童颐风拉下戚一果的衣服,问:“以后,真的不能再孕育龙嗣了?”
戚一果咬咬嘴,笑说:“这次能捡回这条命已经不容易了,多亏了你。”
童颐风摇摇头:“我不过就是跑了个腿,多亏了顺傛俍俍。”
戚一果用力点点头:“嗯,多亏了,顺傛俍俍。”
白温佩给戚一果整理好衣服,说:“这剖腹取子,孕宫上有疤痕,万一孩子在疤痕上孕育,就很容易一尸两命。淳伃俍俍的骨盆过窄,即便孩子着床的位置合适,也难保不会再遇到今次的情况。就算一切都好,再次成产还是得剖腹。为了俍俍的安全,还是不要再孕育龙嗣的好。不过俍俍一举得男,也算是没了遗憾。”
童颐风略微恼怒地说:“俍俍说过,你骨盆窄,不能把孩子吃得过大。你是不是没当回事?!”
戚一果低下头,咬住了嘴。白温佩在一旁说:“有的人就是不长自己长孩子。淳伃俍俍骨架子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戚一果:“温佩,你也累了,快去歇歇吧。”
白温佩隐晦地看了眼昭伃俍俍,说:“好。俍俍有任何不适,就叫人去喊我。”
“好。”
白温佩走了。屋内只剩下了戚一果、童颐风和两人的贴身宫人。童颐风问:“你跟我说实话,为何没听顺傛俍俍的话?”
戚一果的贴身寺人容秦气愤地说:“主子一直都很注意,不敢多吃。可左雅人和许斗南常常请主子过去听曲儿。每次都摆上许多的点心,左雅人说是家里人亲手做的送进宫的,让主子尝。主子一次两次不吃,可哪能次次不吃?有时候遇到刘雅人和刘斗南过来,吃得更多,他们还弄很多的大鱼大肉,说主子太瘦,孩子会长不好,让主子多吃。主子又不能说他骨盆窄,孩子不能吃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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