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不太想让路至祈试,上次路至祈有多疼他最清楚,他不想再看他难受的满床打滚。
“不试会怎样?”
段司看着萧何,没说话。
路至祈闻不到信息素,如果治不好哪怕以后结婚了两个人也不会和谐,甚至会更难受,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萧何说:“阿祈能闻到我的信息素,虽然他能闻到的有限,但好歹能闻到一点。”
段司作为父亲,也作为一个Omega,比谁都了解这种事,萧何说的无疑是一种侥幸,可如果不行呢?结合热的时候若是没有alpha信息素的安抚,那就是一场灾难。
这样的灾难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更没人能保证他们在这种灾难中能相互坚持到什么时候。
段司不想拿自己的儿子冒险。
段司说:“你也说了,他能闻到的信息素有限,你也应该知道,他能闻到的那点信息素对他或者对你来说都太少了。”
萧何坦诚的点头,默默攥住路至祈的手,“我知道,所以我想说的是,与其给他扎这些实验针剂,不如试试标记。”
路至祈一愣。
段司动了下眉心,“标记?”
萧何点头,“嗯,临时标记。”
从萧何知道路至祈得了应激症开始他就想过这个问题,他知道路至祈的应激症是分化的时候受到了刺激,怎么解决他不清楚,可当路至祈说他能闻到他的信息素的时候,萧何就想过,或许他的标记会有用。
萧何说:“他能闻到我的信息素说明他对我的信息素敏感,您不是也说过他对我可能存在着某种程度上的信任吗,不如让我试试。”
段司不是没想过标记,只是标记这种事对Omega本身就有影响,所以他也只是想想,没真的动过这个念头。
段司看向路至祈,那傻儿子正瞪着眼睛跟萧何眉来眼去。
路至祈就服了,这种事难道不该私下跟他商量吗,摆在台面上跟他爸说是几个意思啊,不嫌害臊吗?!
何谓:“让他们试试吧。”
不是何谓为了帮自己儿子有私心,而是他是清楚段司这些年过的有多苦。
路诀走后,他甚至连伤心的时间都没给自己留出来,儿子得了应激症,他每天没日没夜的泡在实验室里。
被完全标记过的Omega一生只认一个Alpha,路诀不在的这两年里,他哪怕到了发热期也只能依靠药物,这样的日子不是一年两年就能过去的,何谓劝过他去洗标记,可他不愿意,他总说想在身上留点属于路诀的东西,这样才能让自己时刻记得他曾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这些年他们父子俩聚少离多,段司又何尝不想跟儿子在一起?
路至祈上高中之后的成绩一落千丈,每次小考何谓都会把路至祈的成绩发给他,段司看完只会叹气,然后说“他是故意的”。
哪有父亲不了解儿子?
那可是他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路至祈在想什么,他这个做父亲的最清楚。
小孩子,不过是想多得到点关注罢了。
第78章 麻了嘿嘿,情侣款。
“会不会疼?”
房间里,路至祈跟萧何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准备做一次的临时标记。
这种事无意间做就很自然,一旦商量着来就特别的尴尬,尤其是得到了楼下两个Omega父亲的同意,然后他们两个就上楼做准备,像极了古代妃子侍寝,一切准备就绪,只待提-枪上马。
路至祈就是那个妃子!
萧何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气氛,他跟路至祈大眼瞪小眼,怎么看怎么像他欺负人。
萧何也是头一次标记别人,“我也不知道。”
路至祈尴尬脚趾都快在床上扣除一栋别墅了,“那上次我咬你的时候,你疼吗?”
易感期的Alpha所有感觉都是无限放大,萧何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后颈皮上的牙印还没消,他实话实说:“非常疼。”
路至祈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萧何点头:“真的,不过可能也有易感期的成分在,而且你是瞎咬,就跟啃我肉似的。”
路至祈不知道自己的“标记”那么没人性,“那你当时怎么不说啊?”
“为什么要说?”萧何勾了勾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你难得松口愿意把我变成你的私有物品,我就是疼死也愿意啊。”
“有病吧你。”
路至祈爬起来去扒拉他的后脖颈,看看有没有留疤。
萧何的后颈光溜溜的,没有腺体,低下头给他检查时只有一块凸起的颈骨,路至祈手指在那块凸起的骨头上摸了摸,“我其实有点怕疼,但我更怕就算你标记了我我还是闻不到。”
他是愿意被标记的,前提是别拿标记当成治他的应激症,如果单单只是标记,那点疼他可以忍,可一旦掺入了别的,那就是成功与否的问题了,成功了还好,万一不成功呢,他们要怎么办?
萧何既然能提出标记,就已经考虑过后果,他安抚道:“不怕,你要是不喜欢就不标记,哪怕你闻不到我的信息素,我们也可以柏拉图一辈子,你怕疼,我们就什么都不做,没必要为了这个害怕。”
什么都不做的定义可太多了。
路至祈跪在萧何面前摆弄他的头发:“什么都不做指的是什么?”
萧何:“你不想做的我们都不做,你想要,我就配合你,一切以你为主,怎么定义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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