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鉞不管他,比石头还坚硬的腰腹疾风骤雨地……
被宫女扶进围房的时候, 沈嬛已经软成了一滩泥, 刚被柔软的巾帕擦到tun, 拧着眉头细细地哼。
宫女赶紧避开, 却不由自主地朝那儿看去。
只见细得几乎一掌可握的腰下, 圆圆的tun又红又肿, 可以想到遭到了怎样的对待。
以前那些娘娘,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她们之前就伺候过沈嬛洗澡,知道他身体的怪异之处,说不震惊是假的,但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只当自己的眼睛看不见。
宫女们不敢多看,手劲儿更轻地给他擦洗身子,换上干净的里衣,再由人陪着,送回大佛堂。
沈嬛回去倒头就睡,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守在床边的晴子见他醒了,满脸喜色:“小主饿不饿,奴婢刚去御膳房拿了您爱吃的,看看要吃哪样。”
东西就摆在炕桌上,满满一桌子,都快放不下了。
沈嬛撑着身子坐起来:“他们御膳房,还真是能屈能伸。”
“可不是,您被禁足的时候,恨不得像撵苍蝇一样撵我们,等您一侍寝,又觍着脸跑上来,谁都没他们收放自如。”
“好了,不说他们了,”说来说去也改变不了什么,没看这宫里这么多人,谁也没说吗?
沈嬛伸手,让晴子扶自己起来,突然跟她说:“你待会儿让小喜去找乔甫太医来。”
“小主身体不舒服?”
“……”沈嬛脸色有些不自然,“那儿有点肿……”
晴子没想到竟然还有这遭,呐呐地点头:“好,奴婢伺候您吃些东西,就让小喜去。”
沈嬛刚出禁足,就被皇上翻牌子的事儿不出一会儿,后宫里的人都知道了,拈酸吃醋的人不少。
毕竟,皇上明明不喜欢来后宫,却翻了一次又翻一次。
但沈嬛位份低,又住在大佛堂,不仅不用给皇后请安,也不用给主位娘娘请安,让她们想抓人都抓不着。
沈嬛刚吃点东西,外边儿突然热闹,晴子刚扶着他出去,就见许久没看到的小禄子走上前来给他打了个千:“奴才给曌答应请安。”
“小禄子公公请起,您这是……”
小禄子喜笑颜开:“奴才是来给曌答应送赏来的,答应请看。”
“粉翡翠手镯一对,景泰蓝摆瓶一对,还有今春刚进贡的蜀锦一匹,杭罗一匹,都是最时新的花样,做夏天的衣裳最好。”
这些赏赐都是极其亮眼的颜色,沈嬛一看就喜欢。
他谢过小禄子,让晴子他们把东西收进去,请小禄子喝盏茶再走。
小禄子自然不会留下,道:“养心殿那边儿指不定还有差事,奴才就先去了,以后见答应的机会还多呢。”
说完,他就走了。
晴子已经被赏赐迷了眼睛,摸摸粉翡翠的手镯,还有那匹蜀锦和杭罗:“都是小主喜欢的颜色,这回可算是不用花钱去买那些贵得吓死人的东西了。”
沈嬛把那对手镯拿过来,套到自己手上,“确实好看。”
到了晚上,沈嬛一个人坐在帐子里往那处抹药,刚抹完,晴子跑进来:“小主,敬事房的人又来了,说皇上还是翻了您的牌子!”
“哗啦——”
沈嬛手里圆圆的小巧的瓷盒落到被子上,脑袋里忍不住冒出一句,那人对自己的驴玩意儿没有数吧。
远在冷月轩的陈庭芳也从小宫女口中知道曌答应被皇上连着翻了两夜的牌子,喝了三四天药,带着小宫女去慈宁宫大佛堂,刚一进去,就看到晴子带着太医出去,不由得问:“曌答应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已经知道沈嬛哪儿疼的晴子自然不好说,只道:“随便让太医请个平安脉罢了,陈主子快进来坐。”
陈庭芳身子还不大好,脸色有些苍白,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什么都不想不在乎的闺阁女儿,知道有些事不能说,有些事儿说了没用,所以也不追问,轻轻笑了笑,带着小宫女进到屋里。
半躺在炕上,神色厌厌的沈嬛看到她来,起身对她招手:“还说过两天再去看你,你就来了。”
“怎么样,身子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药?”
陈庭芳道:“托您的福,好多了,看,眼睛都有神多了。”
她生了一双大眼睛,前几日因为久病眼白都成了黄色,大眼罗眶的,今天一见,果真好了不少。
因着老二家的情,沈嬛看见她好自己就好。
突然,就在两个闲聊的时候,小喜从外面跑进来:“小主,咸福宫陈贵人在咱们宫门口跌了一跤,见红了!”
“!!!”
陈贵人,陈妙仪。
算算日子,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八个月,再有一两个月就要临盆了,她来这儿做什么?
沈嬛穿着鞋子到外头,把晴子叫到身边:“一会儿谁都别靠近她。”
陈庭芳被陈妙仪折腾怕了,拉着沈嬛的衣袖:“曌答应,咱们还是别出去……怕是有诈……”
“她摔倒在咱们宫门口,要是不出去,才会被人拿住由头,所以待会儿都别碰到她。”
是啊,出去还有说的,不出去才是真正坏了事。
如果陈妙仪肚子里的龙种出了事,第一个就能怪他们冷眼旁观,不伸手帮忙。
几人紧着心,快步走到宫门外,还没走近,就听到陈妙仪的骂声和叫痛的声音,迎面而来到,则是浓重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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