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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过正事,凌明桦进浴室洗澡。池稚宁收拾好文件,跪坐在大床上开始酝酿。
主卧室应该是男男苟且、水乳那啥的绝佳场所,再不济,床是多么安逸神圣的所在,以往他会在上面看番打游戏嗨到打滚,如今呢?生活的闲暇被繁琐磨人的资料挤占,最为踏实的安乐窝也沦为学习之所,呜呼哀哉!
周遭充斥着男人的气息,池稚宁觉得自己可以很快就进入状态,但他错了。那个不分时间场合的工作狂人搞得他也跟着正经了,风花雪月不香吗,操心什么企划!?
池稚宁叹气再叹气,只得蹦下床去翻箱倒柜。
自从合约解除,又经过一些事情,也是近期他才回到伊北别墅来,如果凌明桦没有动过,有些道具应该是放在……
一个前面有宽案挡着、设计美观但很反人类的矮柜里。
池稚宁探着身子,瞄到某物的一角就撇开了脸,一手撑着柜子,一手胡乱扒拉,水润漂亮的眼睛心虚地眨巴着,随着探寻的深入,腰部再向下压,挺翘的臀高高撅起。
红着脸却也愈发专注时,被重重一拍,立时跳起。
“哥!”池稚宁惊讶地叫一声,下意识反手把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捏在手里被带了出来的东西藏在身后。
男人的浴袍系带松散,前胸一道流畅性感的深V肌肉线条,薄唇抿得平直,眼眸摄出幽深带着几分戏谑的光。
“有节目?”他毫不费力地揽住池稚宁,握住他手腕,将手连东西拉到两人中间,这下连声儿里也带了浅淡的笑音,“我都忘了这东西。”
细长条,紧实有质感,一条鞭子。
“你哥好像问过我,是不是喜欢玩。”凌明桦握着那只细腕不放,眼眸直视着他,俯首欺近,用深沉而危险的声音,在他耳侧说了句话。
池稚宁:“…………!”
羞!到!爆!炸!
幸而手握鞭子的男人做的远没有说的刺激。但其他方面,他存了心,就能把人折腾死。
凌晨三点,池稚宁被抱进浴室,闭着眼快要失去意识。
“别动我……”他小声嘀咕,“要睡觉……”
“你睡。”
这道男声沉又冷,落在他身上的手却如水流一般柔。
但他伺候人的功夫依然高明不到哪儿去,搓得池稚宁逐渐清醒。
“唉……”他长吁短叹。
“不睡?”不理会那气声里隐含的抱怨,凌明桦的眼睛望过来,睇着直白的清明,“那交代一下,白天遇到什么事。”
“……你让我回忆一下。”池稚宁捂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
凌明桦冷嗤一声。
似乎是第一次清晰地发现,小东西不愿将事告诉他。
这个认知让男人心头萦绕着一股无名火,再看小东西一点也不像地装样,就愈发旺盛。
怎么就不能说?否则在混乱不堪的圈子里遇到大小事,能对谁说?
他想着便问了出来。
“当然是爹啊,”池稚宁倚在他肩头,连打哈欠都懒得张口,气息岔了道弯,接着呢喃,“不光说,还能哭呢……”
他有多爱重父亲,凌明桦还没有正确的认识,甚至他这边信息还停滞在大秦总养成了大儿子,养废了小儿子。
所以凌明桦理所当然地想偏了——好几次,有人说三十多岁的演员配池稚宁老了,能当爹了。
他也快了。
小东西刚才没哭够。
池稚宁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感觉自己饿成了纸片儿。召唤管家投食后,池稚宁接到秦黑大人的电话,说的还是手游的事情。
先前想掺合小弟代言的强烈意愿被薛岸镇压了,秦昼行不死心,再次闻风而动。
“你又扔了钱给别的基金会?是不是?你居然扔钱给外面的狗子!”
“……澳洲的账我也没欠啊。”池稚宁哑着嗓子说。
“这是重点吗!?慢着,你嗓子怎么回事,病了?”
“不是!”池稚宁生怕他又叫余队长来捉他,赶紧编,“我……吃错东西了,嗓子倒了。”
“你不是唱歌的吗,这么不注意,吃什么了?”
“……王八。”
“你最好不是在骂我。”秦昼行哼了声,没意识到王八约等于甲鱼约等于ghs,就这么放过了,“那长话短说,爸留给你的基金会完全可以改个名字自己打理了,去吧皮卡丘。”
“还早吧,我没时间也没经验。而且,用我的名字麻烦就大了。”
就他现在从人名到头发丝都在经历狂风骤雨洗刷的势头,如果曝出他成立慈善基金,被盯上是肯定的,到时候被黑事小,影响到基金会的公信力就麻烦了。
“那你换个名字,总之,提上日程。”
看秦黑打定了主意,池稚宁便不再推,兄弟两个谈完正事又聊了几句八卦。
自从和何祺熟悉起来,池稚宁对八卦的兴趣越来越高,没事了就攒些料等着跟何祺献宝。最近发现,秦黑也是这么个奇人,而且他关注的又是全新的世界,八卦共享,双倍快乐。
“还有凌家,我也打听了,”秦昼行兴致勃勃地说,“大凌总身边最近总有一个嫩模,说自己是双身子矜贵,是大凌总未来的儿媳。”
作者有话要说: 凌总:逐渐爹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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