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要在年年满月的那一天,给他办一个满月宴,到时候也正好把你介绍给大家。”
!怎么还有这种事,他怎么不知道?
傅君同看出了他眼里的疑惑,继续解释道:“这也是刚刚才决定的,本来的打算是等你成年之后再说,但是后来想想,这样可能太突兀了,所以把时间提到了满月,到时候恢复也恢复地差不多了,也正好可以让他们认识一下你。”
也正好可以让韩栖稍微快乐点儿的度过最后这几天,要不然,眼巴巴地等着结束的日子确实是有点难熬。
“这这这,这也有点仓促了吧!”韩栖突然感觉有点窒息:“人多吗,需要我准备点什么吗?”
希望人能少一点,韩栖一想到当天宴会上或许会有很多人出场,整个人都不是太好。这次宴会既然傅家是主场,又要介绍作为傅君同未来的伴侣的他,那不就意味着,他可能也算是宴会的主角之一?
不行的,他虽然没有以前那么社恐了,但是一口气要是要和整么多人寒暄,那也太为难他这个小社恐了。
“不用怕,人不多,来的都是比较亲密的那几家,毕竟这只是个满月,小孩子嘛,还是不要见太多生人比较好。”傅君同看韩栖有点不安,摸了摸他的头发。
这个动作从他们认识以来就一直保留着,每一次韩栖情绪不是很稳定,或者处于一个傅君同认为他需要安慰的状态的时候,傅君同就会摸一摸韩栖的头。同样的,对于傅君同这种有点类似于长辈对于晚辈般的亲昵的动作,韩栖同样也很受用,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小动作,却奇迹般地能让他的心里一下子就安定下来。
他主动地把头往傅君同的掌心里蹭了蹭:“没有太多人就好,一下子有太多人,我怕我应付不来。”
他本身就是一个不太善于交际的人,一下子让他应付太多人,着实是有些难为他了,更何况,在他以前的生活里,从来就没有参与过这些东西,没有经历过的未知总会让人感到一丝丝恐慌。
“现在是没有太多人,日后我们的婚礼上,可能人会多一点,不过也不会多太多,毕竟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过来的。”傅君同安慰着韩栖,动作温柔,语气里却是实力与底气所带来的自信:
“就算人很多也没有关系,你不需要去跟任何人交际应酬,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说话都没关系。”傅家的地位摆在这里,确实是不需要韩栖去做什么应酬。
为了更让韩栖放心,傅君同接着说道:“毕竟就算是我本人,除了一些非到不可的会面以外,我也不出席什么聚会,就算到场了,也比较……”
他皱了皱眉,用一个听起来比较良好的形容词修饰了一下自己以前的行为:“比较安静,不信你去问问我妈,她以前跟我去过,你但凡问了,她肯定会好好跟你说。”
听到傅君同毫不脸红地夸赞自己安静,韩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安静?让别人安静还差不多。
别当他没见过正经起来的傅君同是什么样子,他虽然没有跟着傅君同参加过什么聚会,不过韩栖陪傅君同去公司去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想必也差不多,都是同样的不易接近。
就他一进公司那张冷脸,别人就算是想要过来搭话,也得掂量掂量傅君同是不是不高兴,毕竟,一个不小心,就要天凉x破的呢。
看着傅君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韩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紧张了,他看着傅君同,突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哥哥你确定是因为你安静了他们才不来打扰的吗?”他倒是没有戳破傅君同所说的安静的字眼。
“你确定不是因为,他们怕你一不高兴就天凉某破,这才不太愿意主动过来找你?”
傅君同感受到了韩栖语气里的促狭,天凉x破,这可不就是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们最经典的一句话嘛,他虽然没有多次地在韩栖面前提到过这些东西,但是他之前满口霸总语录的斑斑劣迹,已经足够让韩栖时不时地翻出同样的霸总语录来调侃他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傅总向来脸皮厚,特别是在经过之前韩栖几次三番的模仿当时他们两个在医院碰面时说的那些像什么“男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力”的那些话之后,傅君同脸皮的最薄弱点也已经得到了加强。
起码是现在,韩栖现在这些话的程度已经没有办法对傅君同造成影响了。
所以在听到韩栖的取笑后,傅君同面不改色,连脸上的神情都没有因为韩栖的话而改变半分。
韩栖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发现傅君同确实没有收到任何的影响,不由得感到有些遗憾。
啧,看来现在,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已经不足以让傅君同拥有一些其他的情绪了,看来他以后还是需要开发一些新途径,要不然就只能被傅君同吃得死死的了,这可不行,总要有那么一个出其不意的方法制住他才行。
韩栖看了两眼傅君同冷不丁地问道:“对了,儿子的小名都取过了,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的小名是什么呢。”
傅君同愣了一下,随即就把脸别了过去,显然是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
韩栖哪儿能让他就这么逃过一劫啊,之前是他心软,一见到傅君同扭过求取就不再追问了,不过现在可不行,他就是想知道,因为如果复刻霸总语录没有办法让傅君同有所动容的话,那就只能祭出小名这个杀手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