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头叹息一声:“听说想见到成大师挺难的,今天不是集市,我们过去碰碰运气。毕竟我家老婆子等不及了,要是这边排队挨不到我们见到成大师,那只能去别的地方找别的大师了。”
老板娘一听急了:“别啊,你们要是真的想见成大师,我这边倒是有个名额,能提前见到,只是……这名额比较难得,我本来也是替我家亲戚求的,只是他这边倒是不太急,要是你们着急,我这边倒是可以先让出来。”
老谢头装的像模像样:“真的啊?老板娘你可别诳我们,我们这边可等着救人呢。”
老板娘:“我店都在这里,要是骗你们,你们直接过来砸我的店。不过成大师一年都不接待几个人,我这名额只能见到成大师的大徒弟,但也是很厉害的大师。你们要是愿意,我就让给你们,要是不愿意……那就当我没说吧。”说完就要转身走。
老谢头只当看不出她的小把戏,上前把人拦下来:“我们也没说不信,左右不过小钱,老板娘你让出来要多少?”
老板娘伸出两根手指。
老谢头:“两千?”
老板娘笑了笑:“两万。”
老谢头差点把手里的扇子糊她脸上,他给人摸骨才两千,这什么大师的徒弟还不一定有他厉害呢。
结果光是见一面特么要两万?怎么不去抢?
但老谢头面上还要装的很是淡定:“我说多少呢,行吧,这名额我们要了。”
老板娘像是早就笃定他们肯定不在意,毕竟听她外甥女说他们喂狗的罐头都贵得很,看来是真的肥羊。
老板娘收了两万块,很快招来她丈夫,一个瞧着很憨厚的汉子给他们带路从小道后门去见成大师的大徒弟。
谢玺三人跟着这汉子走了二十分钟又爬了二十分钟的山,才终于到了道观的后门。
汉子先是敲了敲门,等人来开门,看到汉子,目光随即落在谢玺三人身上,这才低声说了些什么。
汉子指着来人:“三位客人让这位小师父带你们过去见大师父。”
老谢头和汉子客气一番,才抬步走进了后门。
那小师父一路上倒是没和他们说话,装的断然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等绕了不少多少圈,最后停在一处厢房前,垂着眼指了指里面:“几位客人进去吧。”
老谢头和小师父道了谢,才扣响房门。
听到里面传来声音,老谢头三人抬步走了进去。
里面空间很大,中间隔了一道屏风,隐约能看到后面坐了一个人,听到动静:“三位客人把门关上就过来坐吧。”
老谢头应了,田嘉诺去关了门,三人在屏风前的桌子上坐下来。
上面摆了茶水和杯子。
老谢头落座后心里却有些急,这些人倒是还挺谨慎,竟然弄了个屏风,这是怕遇到别的同行看穿他们的面相或者假把戏?
这可就难办了。
老谢头面上不显,也不喝茶,只是瞧着屏风后:“大师是成大师的……”
大师父的声音听着三十多岁:“我师父正是成大师,我是他的大徒弟。”
老谢头:“那我们能见一见成大师吗?我们千里迢迢过来是想让大师帮我老婆子瞧瞧,她得了重病,这几年花了好几百万,但都没能救回来。我也不想别的,就想让成大师给想想办法能不能让她少受点罪,或者多活几年我就心满意足了。”顿了顿,加了一句,“钱不是问题,我大儿子开大公司的,只想老婆子晚年能过的好点。”
隔着屏风看不出这位大师父的模样,他的声音依然云淡风轻:“人各有命,寿命也是上天注定的,想改的话,怕是很难。”
老谢头装作发愁不已:“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
大师父叹息一声:“有倒是也有,只是太过耗费心神,能续多少命就要消耗多少心血,相信老先生也知道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老谢头望着屏风,像是很纠结,又咬着牙:“我们懂,所以只要能帮老婆子多活几年,我们倾家荡产也愿意。”
大师父:“我们修道之人讲的是种善因得善果,怎么会做出让你们倾家荡产这种事。”
老谢头垂眼:“大师父心善。”
大师父又开口:“当然,因为需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且都贵重,而且为了改命需要消耗的玉石价值不菲,我们不会收你们的钱,但这些买玉石的钱却是需要你们出。”
老谢头赶紧点头:“这是自然,只要能救人,买玉石的钱肯定我们出!”
大师父:“我刚看过了,你们家一共七口人,需要出七块玉佩,这样一人出一份力气,能保你夫人多活七年。”
老谢头装作震惊万分的模样:“大、大师父怎么知道我们家有七口人?”
大师父高深莫测道:“我们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不过这事我们办不到,需要请示师父,你们且等一个白日,等今晚会让人通知你们结果。你们若是愿意出,我们就作法,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老谢头赶紧道:“这个自然自然,我们肯定愿意的。”
大师父:“那就不送了。”
老谢头三人站起身,要往外走时,突然想起什么:“那个大师父……你们这边能给开发|票吗?玉石这边也是正规的吧?毕竟要是太多我得问大儿子要,回头还能我大儿子公司那边给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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