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然一听, 很佩服紫兰的自信, 但还是拉住她说道∶“你也说了是之前。”
现在可不比之前了。
傅锦然朝门口的其中一个守卫说道∶“那你进去问问王爷要不要和我一起吃早膳。”
守卫∶“是。”
很快守卫就出来了,“回王妃, 王爷让您自己吃。”
傅锦然∶“……那王爷有没有准许我进去?”
守卫有些为难, 但还是如实说道∶“王爷并未。”
紫兰有些不明状况, 看向傅锦然∶“王妃?那我们该怎么办?”
傅锦然∶“回吧, 我都饿了。”
回去的路上, 紫兰还是想不通, “王妃,您和王爷吵架了?”
傅锦然也不知道算不算, 萧郅昏迷之前算是吵架了,醒来后萧郅反应倒还算平静,除了对他冷嘲热讽,没什么好脸色外。
不是还挺喜欢他的亲亲嘛?
也没发脾气, 应该不算吵架吧?
紫兰还在郁闷,“王妃能是旁人吗?进去见王爷还需要禀告。”
傅锦然∶“……”
别这样,他这个当事人还没说什么呢。
收回特权就收回特权, 这有什么?
萧郅心思向来难猜。
傅锦然回到房间, 自己一个人用膳,“府上厨子换了?”
紫兰茫然∶“没有啊, 王妃为何这样问?”
傅锦然感慨∶“厨艺有进步了。”
紫兰∶“……”
这个她倒没觉得, 反正下人的伙食一向不怎么好吃。
傅锦然用完膳, 便又去找纪流轻。
纪流轻桌子上摆了三个大小不等的瓶子,里面液体颜色很诡异,紫中带了点绿,听见动静眼睛都不抬,便道∶“你不去找你家王爷,总往我这跑做什么?”
傅锦然∶“你怎么知道是我?”
纪流轻∶“脚步声。”
傅锦然觉得他又在装逼,进屋找了个椅子坐下,“王爷不见我,我也没法。”
纪流轻将最大那一瓶废弃的液体倒到了一旁的花盆里,“他不见你,你不会想办法?”
傅锦然∶“你这液体没毒吧?”
纪流轻∶“我是医者,怎么可能研究毒,这可是好东西,回头你要不要试试?”
傅锦然心说拉倒吧,后期养一堆毒虫蛊虫的不是你?
他脑袋有毛病,才会试这种看起来很奇怪的液体。
傅锦然担心道∶“王爷伤势这般严重,不在床上躺着养伤能行吗?会不会加重病情啊?”
纪流轻∶“这是自然,他现在就应该躺在床上静养。”
傅锦然急了∶“那你怎么不劝劝他!”
纪流轻∶“你这话说的,他要能听我?腿早就好了。”
傅锦然∶“不行,我得去劝劝他。”
纪流轻∶“你先能踏进他的书房再说这个劝字吧。”
傅锦然∶“老虎不发威,你还真以为我是病猫了!”
纪流轻∶“行,我等着,小老虎。”
傅锦然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他一出来,紫兰操心道∶“王妃,您总是来找纪公子做什么?他一个外男,你们孤男寡女的,还不让我跟进去,传到王爷定是不好,你说王爷突然这般,会不会就这样这个?”
傅锦然很佩服紫兰的脑袋,“放心吧,王爷不是因为这个。”
紫兰好奇道∶“王妃可是知道王爷因为什么?”
傅锦然当然知道,还不是自己给萧郅气到了。
所以他要赶紧让萧郅消消气!
“王妃,您这是又要去王爷?”
傅锦然脑袋灵光一闪,让紫兰去后厨拿两个生鸡蛋过来。
紫兰想问做什么?傅锦然神神秘秘的说一会你就知道了,紫兰立刻去了后厨,很快便拿过来两个鸡蛋,傅锦然拿着毛笔在鸡蛋上开始“作画”。
很快两个蛋弯着黑黑的眉毛,龇牙咧嘴的大笑,很是喜庆。
傅锦然左看看又看看,又给两个鸡蛋各添了两个小耳朵,头上随意的飘了几根毛,待墨迹干,满意极了。
紫兰好奇的问道∶“王妃,您要是想作画,可以在纸上做,为何要在鸡蛋上?”
傅锦然握着两个蛋,“这不是两个普普通通的鸡蛋。”
这可是两颗能让萧郅觉得好笑,心情愉悦的蛋.蛋。
紫兰见傅锦然又要往外走,心说王妃变勤快了,之前懒得多走几步路就嚷嚷脚疼。
傅锦然再一次出现了书房院子门口。
守卫∶“王妃。”
傅锦然∶“进去通报一下,我又来了。”
守卫∶“……”
很快守卫出来∶“王妃请回吧,王爷说在忙。”
傅锦然一听在忙,那怎么能行!受伤了就应该在床头躺着养伤!
“你和他说,我有要紧事要见他!”
守卫很快回来,头上已经出汗∶“王爷问您什么要紧事?”
王爷和王妃这两口子绝对吵架了,可他一个小小守门之人何其无辜,为何要让他夹在中间当传话筒?
傅锦然先礼∶“要紧事怎可随意说,要不我进去,出了事我给你兜着,王爷很爱我的,你应该是知道吧?”
守卫∶“这……”
傅锦然板起脸∶“不让我进去,我就治你的罪!”
守卫立刻侧身,傅锦然终于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