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的日子无趣极了。
清月不止一次听见瑶荷这般抱怨道。
她们同是神池孕育万年而成的仙体,生来便是上仙,但瑶荷自在凡尘镜前偷看过人界的喧哗热闹之后,便越发难以忍受仙界的诸多严苛法则。
清月劝诫过她,但她显然未曾听进去,因为瑶荷她偷偷离开了仙界。
仙规有律,私自离界,处于二百鞭刑。
即便是上仙之尊,在仙规律条面前,也与万仙平等。
清月曾在云端远远见过神殿的仙官执刑。
那日背对着她的三位仙官以中间者为首,月白的织云袍在翻腾的仙雾中凛然而动,衬着他们颀长玉立的身姿越发高不可侵。
罚仙鞭自仙官们手中甩出去的刹那,仙雾四下退散,那凌厉的尾鞭在破空声中,落在那犯了事的仙使身上。
被施了禁言咒的仙使绑在刑柱上,如同死了一般,只有高溅出的温血犹示着还有一息尚存。
清月吓得不轻,险些从云端上跌落下来,自此之后,便是仙帝差遣,她也再未去过神殿附近。
她自然不想瑶荷也落得那般凄惨可怕的下场,因而一向守规矩的她选择了帮瑶荷瞒下这件事儿。
可瑶荷有了她的帮助,几次离界都未曾被抓到错处之后,胆子越发大了起来,瑶荷她甚至恋上了一个人族,开始彻夜不归。
清月坐在星台上,抚了抚飘过她脚边的云朵,心中忧虑难安,她劝不住瑶荷,总害怕有一天会东窗事发。
“仙上缘何在此?莫不是在担心擅自离界的瑶荷上仙?”清冷的男声点出了她心下最忧心的秘密。
清月攥紧了手,面上不显地回头望去,星光下那人看着尚还年少,眉目间冷沉肃然将五官带着的几分惑人艳色全然压下,他织了云纹的衣摆在走动间,银光流转,闪着寒意。
“尊卑不分,辱没上仙清誉应受剐刑十日,想必仙官比本上更为清楚。”她站了起来,压下心慌,面无表情地训斥着朝她走进的少年仙官。
“是辱没还是事实,仙上应当也比某清楚。”他云淡风轻地回道,走至她面前,手上结印唤出了凡尘镜。
凡尘镜内清晰地显出了瑶荷的影子,她神态迷离,身上衣衫尽退,与男人缠抱在一起,咿呀的媚叫声通过凡尘镜传至星台的两仙耳中。
“嗯啊···好快活···夫君再用力些···”
他们那边情深欲浓,清月看着却是羞愤极了,难以忍受地挥袍施术,凡尘镜顿时四分五裂,泯灭在空中。
“你想要些什么?”她怒而看向身边这位不急不忙收回录影石的仙官。
知道了上仙私通人族这般大的事情,却不第一时间报予仙帝知晓,而是私下来找她,除了有所图谋之外,清月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理由驱使他这般做了。
“某要仙上赐福,予夜夜露泽欢爱。”他声音低哑,伸手欲抓
清月冷眼瞧他,“仙官一向最是公正严明,未有徇私,怎会出了你这样无耻的?”
花心不受控制地吐出温热的水液,浇在烫硬的硕物上,在抽插之间,慢慢被带出体外,湿了腿根。
沾了血的唇变得更加红艳,酥麻的陌生感觉席卷全身,她又倒回了云里。
“仙上还是省些气力为好。”他轻笑出声,温热的手摸上她清丽出尘的脸,指尖细细描摹过精致的五官。
清月只觉得他们都疯了,无论是瑶荷还是这个居心不纯的仙官都疯了!
水液被捣弄的声音自身下传来,她的身子随着他的碰撞,在云上颤动轻晃,如同没有依附的浮萍一般,经受着狂风暴雨的摧残。
“若是得不到仙上,某不如神魂俱灭。”他咬住了她的乳尖,粗重的呼吸打在她颤动的乳肉上。
“情爱之欲为大罪,某的罪唯系于仙上。”他的声音飘散于仙雾中,硕物挤入花心,填满空虚的胞宫。
瑶荷有一句话是没说错的,的确是快活极了。
“以下犯上,你若是继续执迷不悟的话,定然活不过明日!”清月转过头,不愿去看他强压下来的肌理分明,结实有力的身体。
“看来仙上是不愿了。”他语气可惜,似乎很是遗憾。
“仙上咬得好紧···嗯···”硕物稍稍抽离出去,又被挺腰送入更深的花心,他闷哼一声,动作加快,全然不在意肩上溢出血的牙印。
“求仙上垂怜······”他轻喘着,微红的眼尾有些湿润,明明在做着强迫的事情,却是一番可怜的模样。
罚仙鞭本就为惩戒犯了仙规的仙族而生,即便是上仙要挣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是如今资历尚轻的清月。
“啊嗯···不要···疯子···”清月迷迷糊糊地骂着,被侵占的痛感使得她报复性地一口咬住了身上仙官的肩膀。
清月气急,抬手便要施法打他,却没想到这仙官看着年纪虽轻,但轻巧地挡下了她的仙术。
孤冷无情的仙官脸上染了情欲,玉骨匀称的手强行分开上仙紧闭的双腿,探入腿心,试图勾起她深藏的欲望。
“无耻?仙上应是还未见过更为无耻的。”
术随心动,寒意凛然的罚仙鞭捆住了她的双手,稍稍挣扎几下,粗糙的鞭身便在她白嫩的手腕上磨出了几道红痕。
溢出了点点清液的粗硕物件顶入她的腿心,窄小的细缝被迫撑开,软肉不断推压着抗拒,却又在压制性的力量中,容纳贴合那巨物的形状。
她宽大的袖摆。
清月身子疲倦到极点,神魂却似乎振奋地上起至星空,自由地飞着,迎着仙雾,跳过白云,无所拘束,被送至最上。
她逃不了了。
白软的云被作为床榻,执刑施罚的手贴着细腻的肌肤,顺着曲线缓行而过,如同在抚摸一件无暇的瓷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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