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阙点了点头,“如果你需要我做处理的话,就提前签订手术合约就是有患者的同意书,我也不能随意手术不是吗?9了。如果没有,就得看情况严不严重了。除非是马上威胁到生命,否则,没“那么,事后的调养是以国医为主,还是西医为主?”对方又提了个问题“看你愿意选择哪一种调养手段了。都可以。寒阙回答的也很公正。如果他们用手上的小宠物来帮忙手术,以现在的条件整个过程基本上用不着出现开刀手术的情况,也不会有创口,所以术后调养无论是哪种手段,其实都一样。
不过这位先生是胰腺癌手术,和邱德业的病因不一样,邱德业可以不用开刀,这一位,如果同样不开刀的话,可就没办法解释之前给金先生做相同手术的种种行为了。
为了掩饰他们的能力,这一次,迈克逊先生还是得挨一刀。“我们的团队到时候会全权听从寒先生的指挥。请寒先生,多多费心。迈克逊特意安排了他最信任的外科手术医生,并且希望,能够清楚地记录下寒阙的手术过程。
迈克逊花了差不多三个多小时将所有该问的都问了个清楚,这时候奥克多也灰溜溜地回来了,这家伙此时就像是根霜打的茄子一般,再也没有了三个小时前的骄傲,就连那精心维持的优雅绅士形象也都毁得差不多了。寒先生……您怎么看出来的?”奥克多一副生无可恋的苦闷表情。瞧你的样子,真是潜伏期?”寒阙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先问问题。奥尔多沮丧地猛然垂下脑袋,“…我找了两家医院做的测试,结果都一样。目前还没有发作,可是已经算是病毒携带者了。”潜伏期一般平均是七到十年,你还有时间。寒阙劝了他一句道。“寒先生!您……能治疗癌症,是不是,您也能够治疗HⅣ?我愿意给您当实验体,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奥克多突然伸手抓住寒阙的胳膊,佝偻着身体,脸上已经不自觉地流下了大片大片的眼泪。
徐未然见他的手指甲快要掐进他家大哥的皮肉里了,赶紧上前分开他这位先生!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这家伙目前可是已经证实了的H病毒携带者,可不能让他伤到自己或者别人。他不管别人会不会说他恐艾,这是他大哥,他宁愿自己死,都不能让他大哥出任何一点儿差错的。
奥克多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偏差,退到一旁来,强迫自己慢慢地恢复平静
这种事哪怕他在接到伴侣消息的那一刻心理有点儿准备了,真正确定的时候,还是感觉很不切实际的。
感觉天一下子全都塌了下来,而他虽然还勉强站着,却早就被砸得浑身是伤,只剩下驱壳还在活动了。
身体健康的时候,声色犬马,淫糜放浪,纸醉金迷,谁都不会想到自己这样做会不会有不好的后果,谁都认为,幸运之神眷顾着自己,不可能会有这么倒霉的事砸到自己脑袋上。
只有当自己成为了已经被死神盖了章 的人后,才会意识到,原来这世界相比较幸运,不幸的机率是那么的大。
寒阙在奥克多提议愿意成为自己的实验体时,明显有些心动了的。HV这种病在过去并没有,所以,基本上所有的古籍医术和病历记录上,都没有关于这种病的相关记录,自然也没有治疗的办法。乍为一名医者,遇到这种挑战,是很刺激的一件事的。如果说是一位已经发作的HV病患,寒阙肯定没有办法。但,眼前这位是一位潜伏期患者,意味着,他可以有起码好几年的功夫能够从零开始硏究这个病,从国医的角度来重新探讨,定义它,并最终摸索出治疗的方法。这会是将来他记录在他的病案要略当中,重要的一个案例,不管能不能成功,他的研究过程和经验本身都是一笔不错的财富。即便他完不成,或许将来,能给子孙后代在这方面的研究提供新思路,也是不错的。徐未然直看他一眼,就知道这家伙又想干什么了。出于对自家伴侣的关爱,他不乐意寒阙去招惹这件事。
他大哥毕竟只是个凡人,这世上不可能什么病他都能治。为了寻找一个病的治疗手段,可能需要花费他一生的心血,他不希望他大哥陷入这样的迷途之中,为难自己。
他比谁都理解他大哥。如果寒阙真得感兴趣并愿意投入研究,他肯定会付出百分之一千的心血和努力,不达目的不罢休。如果他足够幸运能在有生之年做到这件事,固然是好。假如不能,也就是说,他大哥后半辈子都将奉献给这项硏究,不能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徐未然希望寒阙能得到快乐,可不希望他的快乐仅仅只能从医术研究和追求上获得,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大哥这一辈子,就太亏了。(本章 完)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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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六章 该承担的义务和责任(一更)
寒阙似乎感应到了徐未然的心思,看向他的目光中升起了几分柔软,他微微一颔首,向着奥克多说道:“恐怕我不能答应你的这个邀请了。目前来说,我希望能够好好地肩负起自己该负的责任,我总不能,一直让我老婆替我操心。”
他的未然,从和他结婚之后就一直无怨无悔地替他做各种事,从家庭到事业再到学习研究还有…孩子,说实话,他真的亏欠对方太多了。他不能让未然继续承担本该由他承担的责任和义务,还得努力维持他们之间的感情感情本来就该双方一块儿经营,共同维护。不是说一个人付出另外一个人只管享受,那样,即便再好的婚姻关系,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他已经让他的未然独自付出了两年半了,绝不能恬不知耻地继续让他付出下去,那样,他都不敢说自己爱对方的话了。徐未然听到寒阙的回答,垂下来的嘴角微微地勾了勾。他还真怕刚刚他大哥因为感兴趣一口就答应了。虽然,即便他答应了自己也只能接受,但说真心话,他也不确定自己能够再坚持多久。几年或许可以,十几年?二十几年?三四十年??他真不敢拍着胸脯做这些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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