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未然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你是想告诉我,上面的是障眼法,下面的才是真正的药?”
寒阙朝他竖起两根大拇指,“你怎么这么聪明?”
“看你这吊着东西的线放下去后不仔细去看就看不到它的存在,如果不是伸手去摸,谁知道里头还吊着个这种玩意儿啊。我明白了,你是想告诉我.. 你捐出去的那药鼎“中间’那一层的构造原理和这个药炉一样吗?”
寒阙摸了摸他的脑袋,赞道:“差不多了。”
“所以,你已经把真正的‘中间’那个取出来了,没让别人看到?”
“嗯!连同“吊灵囊“一块拿了出来,没人知道,以后就算他们研究那鼎打开了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小东西的存在的。”寒阙解释:“这也算前人的防盗智慧结晶吧。
徐未然了然点头,“可惜了那鼎。”
“那鼎是值得研究的,让那些学者们研究一下也好,我反正是不懂里头到底什么结构,一直以来都严格按照前人教导的方法在操作,这次既然要放大招,拿出来了就不能再放回自家,放咱家也不安全了。”寒阙凑他耳边小声来了一句:“老祖宗还留了一个呢。”
徐未然嘴角忍不住咧开了,“大哥,你可真是个‘计划通“啊!!”
寒阙笑的样子像个辛苦赚钱了回家得到媳妇儿夸奖的傻汉子。
“收起来吧!”
“放哪里啊?家里没有保险柜,要不我定一个?”徐未然也挺开心,大哥辛苦弄得东西没白浪费,得好好保管起来。
“不用了,你随便放个地方吧。”寒阙道。
徐未然想了想,顺手放在自己茶几下的置物柜上,“这样好吧?”
“我看,挺好的!”
宽婶儿给他俩做了面条让他们下去吃,吃完之后就一块儿出去上班去了,徐未然先把寒阙送去老街,自己绕道去看了一下济怀大药房’的情况,药房经理看到他连连报喜“老板,稀奇啊!从前两天开始,来咱们药房买东西的人数有涨啊!虽然只涨了十来个,到底这十来个不是靠着咱家的牙膏给吸弓引|过来的了。”
.... 是有些奇怪。“徐未然摸了摸下巴,然后轻轻敲了自己脑袋一下:“想什么呢,有客人来是好事儿,不过你可得记清楚了,卖给客人什么药你都得留好备案。以前这家店怎么倒掉的....”
“老板放心!我做这一行三十年了,什么事没见过。”经理连连保证:“不过,您是不是得再给咱这儿弄些新货来了,光卖牙膏... 也不成啊。”
“正在筹备中,再坚持一段时间吧。”徐未然安抚他道。
紧接着他马不停蹄地去了工厂,不是‘力洁日化而是‘力洁日化旁边的翠峰制药。
去的时候看到了一些山,上下来的二代三代师傅们,赶紧上前去打招呼。
师傅们热情地迎接了他,“夫人这次去交流会辛苦了,我们从网上看到了,郭师伯,师叔祖还有家主的本事真是让我们惊艳非凡哪!等他们回来,肯定要和他们好好地切磋一番的。
“好说好说。”徐未然哈哈笑,“几位前辈这是…? “
“诶?不是夫人说如果有什么私人药方可以来...”
“对对对!“徐未然再笑,“您几位都是有方子提供的啊?”
“我们已经跟罗大经理签合同啦,现在是下来帮着照看一下制药过程,把把品质关的。”
徐未然脑袋有点儿懵,感觉在交流会‘前后这将近两个星期里,发生了太多的事,以至于忘记自己之前... 做过什么了。
罗大经理就是罗伊,见掌家夫人露出了迷茫神态,自我介绍:“夫人不是说让我下来管制药厂吗?”
徐未然这才回忆起来,是有这回事。
“夫人看看我们最近收到的几个方子吧,已经投入生产的有这个正风跌打油”
徐未然一口气差点儿没呛到自己,“正、正风跌打油?”
“赵正风提供的方子,已经签了合同了,第一批生产进行的都差不多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这,这谁起的名字?”
“赵正风自己起的。本来叫正风油的..... 我觉得有点儿像是治头风的,就给加了跌打两字。”
“加的好!”
“夫人,我的那个叫做金枪丹“您看怎么样?“一位二代老师傅搓搓手笑着问。
徐未然“嘿嘿“笑笑,“一听这名字就讲究。古法伟哥啊?”
这个有钱途!
老师傅红脸:“不、不是!是治疗胆结石的。”
徐未然脸。上那没正形的笑一下凝固了:“您,还是换个名字吧!这,这....”
“我是这样想的,我那药啊破结石就像一杆无坚不摧的金枪一般,‘唰唰几下,就能破壁化石...”
“就叫破壁丹吧!”
他可不想以后被某方面不行的男人找上门来告他‘欺骗消费群体。
“药妆呢?“关键是药妆啊!
“哦!也收了两个方子了。有一款七子美白’的方子,已经在准备生产中。
“是,我,我提供的。”一位三代的师兄腼腆地说道。
徐未然盯着对方那白皙泛光的面孔,跟剥了壳的嫩鸡蛋似的,心生羡慕:“师兄,你... 就是用这个的吗?”
嗯,自己捣鼓的。以前...
“以前他又黑又黄,毛孔粗大,还好多痘疤。“替他说话的是另外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三代师傅,“现在... 嫩得像个小娘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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