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块儿搂着睡觉去了,睡到半夜,徐未然的手机响了,这一次,他们俩几乎同时睁眼。
接通电话,听到对面永超的报备,说是抓到了几个偷偷来搞破坏的人,徐未然声音变得冷冽起来:“人都绑好了,先别报警,报警需要备案,需要证据,我们的东西..... 不
能在这种时候被拿去当证据。
“我懂,人都堵住了嘴巴塞厕所里呢。等到天亮了,会有人来把他们带走。”永超道。
“辛苦你们了,估计后面还会有事儿,你们小心应付着,多当心着点儿吧。我找人,打几个招呼去。
挂了电话,见寒阙盯着自己,他冲他淡然一笑,“没事儿,我给武先生去个电话,让他帮忙知会一声,不会让那些人得逞的。”
派人来搞破坏药鼎,如果得逞自然是好,如果不得逞哪怕报警了,对他们明天一整天的行程安排也是个影响。
作为被破坏的对象,药鼎说不定有可能被封起来转移走。
徐未然起身去窗边打了个电话出去,交代了发生的事情后,没多久,又接到了永超的电话,“徐少,还真让您说对了,今晚,真是不太平的很哪!有人在二号馆内放明火还要打消防电话呢.. 好在被我们及时发现,人抓了火也灭了...
“看来,这别后,可不止一伙人要拖我们后退哪!”徐未然阴森森地低笑出声。
行啊,都来吧!看看到底谁才是笑到最后的!
第二五一章 妇联主任
麻烦不断的这一夜总算是过去了,五点多的时候,寒阙就醒了过来,照常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展馆的方向。
六点,他们准时下楼去吃早餐,去到酒店餐厅,发现自己人都已经下来了,行李箱都拖了下来,显然,大家的心思都是一样的,想快点儿去到展馆。
“海老说已经连夜派人往这边赶了,先乘飞机去了阳城,再坐最早班的动车过来,大概十一点之前可以赶到。说是现在一票难求,飞机上一大半都是赶过来这里参加交流会的,都在说爷爷昨天的“柳枝接骨“呢!”
郭艺掩饰不住对自己爷爷的敬佩之情,经过昨天那事他才发现,原来一向在自己眼中觉得老迈迂腐的老爷子,竟然可以那么的帅气。
郭艺最开始小的时候并不喜欢医术,他母亲是位民间刺绣高手,他从小看着母亲捏着-根针能绣出锦绣河山也能绣出路边野花野草,他的梦想是学习母亲的技艺,搞刺绣的,后来还是被父亲逼着学了医,因为家里人那迂腐的‘报恩“理念,他一度很讨厌山上,讨厌寒家,认为寒家不在了,他们一家或许就能够解脱了。直到这两天跟着家主来参加这场交流会,看到那么多意气风发的自己的同行,扫过无数张因为病痛而饱受煎熬的普通人的脸,当看到他们在得到自己几句话,奉为金科玉律的时候,有-种不知名的情绪慢慢在心底发酵。等到看到那些治好身体的人脸。上的笑容时,他总算懂得了,为什么山上那么多前辈哪怕面对再多挫折,也从不放弃自己的职业的缘由。
放弃了,就不在再有朝一日见到这么多世界上最美的笑脸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他意识到自己家三代从医,已经也算是一个门杏林家族。
和他有差不多想法的也有赵正风。赵家如今,就剩他一个男丁了,他以前比郭艺更加偏激,不知道自己学这些用不上的东西是为了什么。
直到,站在昨天那种场合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学的东西是那么的重要,庆幸自己虽然偏激,但,学习的时候还是认真地学过了,并且,意识到自己... 还有那么多的不足。
六点半,他们就出发往展馆走去,刚出酒店大门,就遇上了不少从酒店里出门同样往会展中心走去的民众们。
这些人行色匆匆,脚步比寒阙他们还要快。徐未然无意中听到有一对母女在交谈。
“你能快一点儿吗?那个帮咱们排队的大哥打电话说五点不到就有人在门口排队等待了,现在已经站满了人,咱们快点儿过去,免得进不去了。”这是走在前面比较着急的母亲在说话。
女儿没那么的积极,“妈,您也真是的,还不知道是是真是假的事儿呢,现在社会,上各种各样的骗子,太多..... 要是这次再失望,您可别发脾气发我身上。
“你刘叔叔认识的同学的同事昨天就是在那家吃了颗药的,说是好的不得了... 你们还年轻,什么都不相信,我跟你说,有好多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天下之大,能人多了去了,你可得给我放尊重点儿,别得罪了人家大夫。
那女儿大概有个三十来岁的样子吧,被母亲-通教训,乖乖地加快了脚步。
徐未然看了一眼寒阙,“看来,今天比昨天更可怕。”
前面转个弯就进入会展中心所在的主路了,徐未然他们还没走到路口,就有几位早就等在路口的年轻人整齐划一地跑了过来,虽然穿的是便装,但看他们跑步的姿势和行动的一致性,不难猜出这是军人。
“徐少爷,寒先生?我们是来接你们的,今天接到通知说为了减缓进出压力,会展中心四道门全部开放,所有的与会人员都从绿色通道进出,请跟我们来....
“不走前门了啊?”徐未然指了指前方,“马。上这就快到了。”
“再往前走就要堵死了,怕是过不去的。”对方歉疚地笑了笑,“今天所有往会展中心的几条路全都提前戒严了,一般车辆都不许过来,你们进去看了就知道,这会儿昨天开放的南北两门外已经人满为患,现在还没通知民众说开放东西两门,不过马上就会开了,听说上面下了通知,说是要比昨天提前一小时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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