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洗手间锁上房门脱掉裤子,徐未然坐在马桶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害羞站起来的鸟雀。
然后,他伸出了右手五姑娘,“委屈你们了。”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已经品尝过更加刺激的真正的床上运动的关系,‘五姑娘“失灵了。
不管徐末然怎么样地捋啊摸啊揉啊转啊的... 他的鸟雀对五姑娘“纤长漂亮的身体就是不感兴趣了。
‘五姑娘“用力挥洒半天的汗水,徐小弟弟就是不给面儿,蔫头巴脑的,既不肯老实地趴下去也不肯雄赳赳地站起来... 矫情的很。
徐未然伺候了它半天,也没把它伺候服帖。
敲门声响起,就听着外面寒阙一声问候:“未然,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光是听着这么一声家常的问候,他那小老弟就颤巍巍地抖着脑袋站起来了。
“去你妈的!”徐未然指着自己的小老弟骂道,“你个叛徒!
“未然、未然??“寒阙不知道里面怎么了,仍然在拍打门板。
徐未然知道自己彻底的完了。他一边骂着自己贱人一边打开冷水管往自己裤裆里冲..... 一脸的欲哭无泪的表情。
门打开了,徐未然面不改色地看着寒阙,“干嘛?
“你怎么了?是不是受凉了肚子不舒服,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没事儿。”徐未然匆忙关上洗手间的门,“我还是看你写字吧。大哥!
寒阙总觉得这小子在向自己隐瞒什么,见他不肯说自己也不好逼迫他,便重新回到茶几旁边,坐下后,定下心来又写了几个字。
几个字都是忍字,明明出自于一个人的手,却透露出不同的气息来。有的端正平和;有的锋芒初露;也有的锋利严.... 最后一张,一眼看。上去便能感觉到满满的杀气,墨汁明明是黑色的,徐未然却仿佛看到了一片被凝固了的暗红色,就像是喷溅在墙上已经过去了二三十年的陈年老血。
他所有的心绪都体现在这几个忍字当中了。
徐未然将那张充满了杀气的字拿了起来,抖了抖,“这个,裱起来吧。以后可以挂在宝仁堂’。
“这不是一张好字,锋芒太露,一眼就让人看透了心思....
“有时候就是要让人一眼看透。”徐未然道,“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个年代,讲什么礼义廉耻了。你拐弯抹角,什么都不说清楚,人家不明白你到底什么意思,继而误解你的意思,时间长了也会渐渐不问你的意思.... 再长- -些,就有可能凌驾于你的意思之上。你们家已经吃够了这种亏,我觉得你的性子可以更加外放一些,这样,以后才没人敢再欺负你。
“都听你的。“寒阙将剩下的那几张字全都揉成一团,丟在了一旁的纸篓之中。
“大哥。”徐未然舔了下嘴唇,“我问你一件事好吗?
寒阙将整理好的宣纸放了下来,耐着性子凝望着他。
... 你这辈子除了小三这个初恋之外,还有没有喜欢过别的什么人?”
寒阙一脸纳闷:什么时候阿山成他初恋了?这该是多大的误会啊。
第一零二章 寒大夫的初恋
寒阙还是决定解释一下的,“阿山他不是我的初恋。
徐未然有点儿懵,... 怀是的吗?”那他怎么会在脑子里留下这么个印象的?
“你想听听我初恋的故事吗?“寒阙忍不住用一只手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
徐未然想了想,重重地点点头。他问这个问题,其实是有私心的。他想知道,自己这样类型的... 有没有可能稍微有那么一点符合寒阙“恋爱对象’的标准。
他现在..... 只能自己在心里 YY 一下了。
‘红娘计划已经开始,大哥和小三慢慢地进入到了状态中。他决不能半途而废,更不能横插-脚,那样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的。
“我的初恋... 发生在十年前,我第二次出世的时候。”寒阙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开始回味以前发生的事,“当时我受一位常年和我通信做学术研讨的笔友的邀约,去了一趟海城。
徐未然眼睛马上亮了,“十年前吗?那个时候我也在海城。
寒阙看着他的眼神变得越发的软了,“那一天我的那位笔友接到了一个出急诊的任务,来不及将我送回酒店,便带着我一块儿去了。”
徐未然单手住着下巴,表情认真地等着听他讲故事。
“那是一间医院,挺大的医院。我的笔友去做事了,我不方便和外人相见,就一直留在医院。我就是在这个时候遇,上他的。”寒阙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眼神一直在徐未然的脸。上转悠,等待着看他的反应。
徐未然... 没有反应,他对于忽然停下来的故事不是很乐意,“继续说啊。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寒阙心里纳闷了。怎么回事?他... 他不记得了吗?
难道十年前那场短暂而匆忙的相见,一点儿也没在这小子脑子里留下片刻的记忆吗?
“怎么不讲了,你看着我干嘛?”徐未然感觉挺古怪的。
.... 他啊!他是个很多面的人。”寒阙继续道:“大方、热情、细致、有趣.. 孩子气。”
徐未然越听眉头耷拉的越厉害。大方... 他勉强也算大方啦;热情,他对熟人热情对不熟的人只有热没有情;细致,他最马大哈啦!以前总是会把东西放错;有趣... 他有没有趣呢?这个问题应该不能问自己吧;至于孩子气,这个他倒是有点儿符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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