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饭煲和灶台上明显是经过一番苦战的,也看得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事后费了很大的功夫来解决。
然而上面残留的印记告诉他,宁千舟就是个公子爷,这擦过的灶台和没擦之前没什么两样。
“……真是个傻瓜。”
关旭阳无奈的摇摇头,趁着宁千舟在浴室洗漱的时间,从橱柜拿出一块干净的抹布迅速收拾干净残留的污溃,顺手将几个垃圾袋丢了出去。
看在宁哥为了照顾他那么卖力的份上,他还是假装不知道这些事吧。
收拾完遗留的战况,关旭阳翻了翻冰箱,看一下做什么早餐好。家里残余的食材不多,冷藏室仅有几枚鸡蛋,冷冻室空空荡荡,什么东西都没有。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等会儿还是出门吃算了。
钻进浴室的宁千舟却没那么轻松,镜子里男人的脸以可见的速度涨红起来,最后连耳根都红透了。
宁千舟无比痛恨自己这糟糕的睡姿,从小到大他的睡姿就是这样,喜欢抱着玩偶睡。待他成年后,为了隐藏这个秘密,他从未和别人同睡过一张床,即便是死党余有财也从未有过。
他一直以为这毛病早就好了,之前在金华和小厨子睡一起的时候就没事吗?
怎么昨天晚上就故作萌态了呢?
想都想不通的宁千舟哪里知道之前在金华的时候他就是这种睡姿,只不过那时候关旭阳每天都早起,他没发现罢了。
自以为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的男人满脸落寞的洗漱完,看着洗手池潺潺往下流的冷水,突然一个激灵。
完了,完了!
昨天他做失败的粥!还有被他打碎的几个盘子!
他还没来得及丢出门呢!!!
宁千舟瞪大双眼,脑子一热,匆忙的跑到厨房看了一眼,转头问道:“旭阳,你刚刚是不是倒垃圾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沙发上慵懒的少年,眼底满是紧张“对啊,我刚刚顺手丢出去了。”看到宁千舟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关旭阳强忍住笑意疑惑的问:“怎么了?里面是什么东西啊?你有东西落里边儿了?”
宁千舟:“没有!”
斩钉截铁、毫不犹豫、万分庆幸!
好在关旭阳没有打开一探究竟!
他大哥的面子总算保住了……
松懈下来的宁千舟拍拍自己的脸颊走了过去,“你去洗漱吧,等会儿我们出去吃早点,我刚联系了助理。”
“好。,’十分钟过后,两人利落的出了门。
楼下李昊开着车早就到了,等了有一会儿了,看着相继下来的二人,笑容灿烂的打着招呼:“嗨,BOSS,旭阳,早上好。”
U,“早。”
异口同声的回答让李昊唇角的弧度更大了。
看来他们处的不错啊。
钻进车里关旭阳这才发现周慈也在,在副驾驶位置上靠着车门昏昏欲睡。
关旭阳看了李昊一眼,眼里满是不赞同的小声说:“你别太过分了啊,这一大清早的就不能让周慈在家好好休息?”这俩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但既然在一起了李昊也理应照顾一点周慈。
好男风这事儿,自古以来就有,下位者比上位者要辛苦的多。
看周慈这些天精力不济的模样,也能猜到他是下位者了。而李昊不仅不体贴照顾,反而在工作的时候还将自己爱人带上?
护犊子的关旭阳有些生气了。
李昊苦笑着没有说话,这该如何解释?最直白的解释就是他害怕周慈会逃,所以才每时每刻带在身边,放在眼前。
只有时时刻刻看着他,他才不会消失不见。
看着周慈眼底的黑眼圈,李昊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但他还是不后悔自己这样做在周慈没有彻底原谅他之前,他会像一只勤劳的蜜蜂一般,牢牢守护着自己的花朵。
直到车子到达了目的地,在李昊轻柔的抚摸下,周慈才悠悠转醒,迷茫的说:“到地方了?”
“到了,旭阳也在呢。”
‘’噢。”
钻下车的周慈一看到关旭阳,心情好了很多,顾不得身后隐秘部位的阵阵刺痛,直接飞扑到少年的身上说:“旭阳哥,你感冒好了没?”
关旭阳:“好多了0 ”周慈:“哇,那昨天打针还是有点效果的嘛。”
关旭阳:“……”
呵呵,所以说以后他一定要注意身体,打针什么的听起来就很恐怖。
这次来的餐厅是一家茶楼,名叫祥福楼,据说老板是个广东人,在京城打拼了大半辈子,最终用所有身家开的这家茶楼。
因为有人脉的缘故,从老家请了几个有名的点心师傅镇场,随着时间的推移,口碑慢慢的传出去了,生意那叫一个蒸蒸日上。光是刚才找停车位就花了不少时间和大多数餐厅现代化的装修风格不同,祥福楼高三层,从门口一眼望去只觉得红火喜庆,硕大的祥福楼三个字说不出来的大气,一楼屋檐处更是挂了不少的红灯笼。
“您好,里边请。”
笑意盈盈的迎宾微微弯腰在前边领路,走了进去才发现这一楼的高度和普通房子也有所不同,大多数的房屋建筑都是一层楼三米的高度。而祥福楼一楼足有六七米高,一走进去只觉得敞亮极了。
穿过走廊直达大厅,此时大厅里熙熙攘攘坐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味,还未曾品尝,就让人不禁吞咽了两下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