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霄,你放开。”
程怀霄不理会他,喝了酒后他的话并没有比平日里多。
他盯着手里的脚,把脚踝上的铁链向上推开,一手轻松握住脚踝把人向他身边拉。
铁链发出一阵细碎清脆的响声,衣被摩挲窸窸窣窣。
程怀霄手指用力按在他的脚底心。
那里是很少暴露受刺激较少,因而特别敏感的地方,密密分布的神经把这种麻麻的刺激传到小腿和脊髓中。
小腿绷得特别紧,突然之间,连着脚踝都在抖。
沈淮不耐地皱起眉。
他的小腿又抽筋了。
他不知道封凌发现了没,镜头就在他面前,他面上维持着惊讶又愤怒的表情,几乎用尽他全部演技。
那表情几乎要崩了,慢慢染上难耐。
小腿抽筋太难受了,小腿肚子上一抽一抽的,又疼又酸,无力地在封凌手中挣扎扭转,而实际只是绷得更紧,徒劳无力。
导演从监视器中抬头,似是有些疑惑。
“程怀霄,你,你松手,我腿抽筋了。”
导演看向封凌,他知道沈淮叫的是程怀霄,而不是封凌,这说明不是完全的叫停。
听到他狠厉又带喘的声音,封凌手上动作一顿,不由看向每次拍亲热戏都要抽筋的小腿。
他早察觉到抽筋的小腿。
平滑凸起的膝盖骨下,小腿前所未有地侧绷着,冷白皮肤下青紫色的血管更清晰地映了出来,看起来用尽全力,其实已经酸疼得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了。
全是抽筋时,小腿肚细长肌肉自发的紧缩。
封凌深深地看了好几眼,喉结微动,但是他并没有松手。
小腿抽筋时,脚背也崩得特别直,五根漂亮的脚趾紧紧蜷在一起。
手不仅没松开,脚心处的手指还更用力地向下按压。
食指和中指强硬地插挤进蜷缩在一起的脚趾中,把脚趾分开,就像分开还未开放的花骨朵中紧密卷在一起的花瓣。
第一次,小腿的抽筋过了一分钟都没缓和,还抽得更难受了,沈淮痛苦地紧眉头,用力咬了下唇,另一只脚毫无顾忌地踹到封凌肩膀上,“松手!”
导演:“!”
他能看出沈淮是真的难受了,谁都知道抽筋并不好受,何况是还是被这样握着,那一脚的力度可一点不含糊。
可是,这突如其来的一脚效果可太好了。
沈淮没叫名字,他看不出这是沈淮的临场见机发挥,还是沈淮真的受不住要封凌松手。
他不敢说,十分不人性,他真的不舍得拍摄就这样停下。
他只能紧张地看着封凌,祈祷他能在沈老师的脚下坚持住。
封凌没有让他失望,并表现得超出他的想象。
沈淮踹的那一脚几乎就用尽了他的力气,封凌肩膀宽而平,稳稳地几乎没怎么动,而肩膀上的脚却没力气了。
要从肩膀上滑下来时,被封凌另一只手握住。
“这只脚不是很厉害吗,踩过那么多男人的胸口,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两只手各握住沈淮的一只脚,向两边分开他的腿,倾身而下。
抽筋的腿和正常的腿落在床上的姿态完全不一样,抽筋的腿终于被放过了,另一只腿被压着。
下唇传来尖锐的刺痛,沈淮还没反应过来,舌尖就被染上了涩涩的酒味。
沈淮睁大眼睛,头皮发麻。
床上的人有点气急败坏地拽住封凌的头发,束在玉冠中的长发被他抓散,落了一身。
同时他肩上的绸衣和红纱也被拽下了。
“程怀霄,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面正经,内心龌龊!”
第35章
同样一句话,不同场景说出来,效果完全不一样。
上午沈淮冷淡地站在那里,认真看剧本时突然来这么一句,封凌心虚紧张。
而此时真正开始演戏,戏中沈淮以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感觉,震惊又愤怒地骂出这句话,封凌大脑嗡嗡作响。
差一点,这场戏就要因他卡住了。
封凌脑袋不怎么清醒地想,幸好他喝了很多酒。
不然,在沈淮说他抽筋的时候他就投降了。
扯在头发上的手被握住拉下,同时红绸腰带被抽走,不容拒绝地捆在了两只手上。
肩上的衣衫更是落了个干净,红紫的伤痕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染红了双眼。
沈淮被封凌微抱起,封凌眼眸如深海,手指拂开他额前的一缕头发,深深地看着他,喉结微动,低头时叫他:“宝贝。”
这是封凌平日里绝对不会对沈淮说的话。
比试戏时还要喑哑,压抑着沸腾。
他的手不知何时移到沈淮的后颈,卡着细长的脖子不容后退地带向他。
导演激动地搓手,让摄影师拍他们接吻的侧面。
沈淮说过侧脸最考验男人的颜值,被他夸过的封凌侧脸帅得张扬,而沈淮那张脸就没死角。
两人皆是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流畅,嘴巴开合时下颚伸长与收紧都叫人叫绝。
何况侧面还能拍到封凌的手在沈淮的背上。
他的手掌和他身高成正比,手掌大手指长,指节指骨突出,一双手可以将沈淮纤薄的后背覆住,慢慢向上推,弄皱柔软的里衣。
一半手掌按在里衣上,一半贴在肌肤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