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过后,楚闻宣也稍觉得有些疲惫了,半软半硬的肉根还埋在美人温热的穴里,浸泡在美人滑腻的淫水中,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他健硕的身体压倒在美人身上,美人哪里还跪得住,两人便双双倒在床上。
坚硬的胸膛紧贴着美人光滑的后背,脑袋埋在美人的发顶,闻着秀发中的幽香,听着美人细细地娇喘着,楚闻宣觉着,自他接触男女情事以来,从未有过一场欢好是让他如此舒爽的。
这样一个绝妙美人啊,可惜是个青楼女子,虽然惋惜,可现下也不妨碍他亲近美人不是?
他好兴致地抚摸着美人嫩滑的肌肤,直感叹天神造人的奇妙与偏私。
怎就生得这样得天独厚的人儿来?就不见旁的女子有这样的勾人?而这样的人儿竟被他所得,方才就在他身下承欢。男人的私心里也是有一种骄傲的。
解开美人系在腰上的肚兜细带,男人的大手顺着那凹陷的腰肢弧度,抚过平坦的小腹,往美人的乳儿上去。
凭手感便知那乳儿生得饱满圆润,他的大手堪堪能完全罩住一只乳儿,美人年岁小,却是发育得很好呢!这细腰巨乳的,真是个宝贝。fаdΙаℕχs.čò㎡(fadianxs.com)
大手坏心一握,立即惹得美人又是一声娇吟,“啊……”
以珍此刻是再没有力气去阻挡身上这只作乱的大手,她现在连呼吸都还不顺畅,只能一面喘着气一面伤心地哭着。
楚闻宣揉揉乳儿,又捏捏奶头,玩得不亦乐乎,听着美人带着浓重哭腔的低吟,只觉得那半软下去的肉根又坚硬起来。
他指腹碰了碰她的脸颊,触摸到一片湿润,那是她的泪水。
“还哭?”他实在是不明白了,按说她是青楼女子,学的是如何伺候男人的功夫,就算今夜是初次承欢,他要得狠了些,身子疼了,可也不该这般娇气,真像是他强迫她了一般。
美人低低的抽泣不断,小身子更是哭得一抖一抖的,牵引着她身下的小穴也一缩一缩的,夹得他肉根发疼。
“底下疼?”他还想着是不是他方才肏太狠了,把她弄伤了,大手就往两人身下还紧密相连的地方探去。
美人的小花穴被他的肉根撑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他只能自己挺身,抽出一些。
他一动,方才被他全部堵在深处的精华和她高潮时喷射出的淫水就混在一起顺着他的动作涌出来一些,全糊在两人的性器上,一片泥泞,他指尖摸了摸她的娇穴,只觉得虽然被肏肿了,却也没发现哪里有受伤,分明是还很耐肏的样子。
“唔……你别摸了……疼……”以珍被他这样摸得羞愤欲死,难堪地咬着唇瓣,顺着他方才的问题说话。
她底下确实疼,可她心里更疼。
身上这个不知道是谁,甚至连模样都看不见的男人要了她清白的身子,可人家却还把她当作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肆意玩弄,想着这些,她心里就疼得滴血,可又不想叫他发觉自己的悲伤,只能委屈地忍着。
这么个野蛮男人,告诉他又能如何呢?他定然是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的。
美人虽还在抽泣,但到底声音小了,不像方才那般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楚闻宣只当她是想使小性子,索性他此刻心情尚可,也就随她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楚闻宣平息了片刻,又随意地问起,此刻他还不想马上再折腾美人,他知道自己的药性尚未完全解除,再来一次恐怕也要不少时间,只怕要肏坏美人了,还是让她再喘两口气吧。
“……”美人却是沉默了。
以珍都觉得自己可耻不堪,怎还敢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不说话?呵”楚闻宣玩味一笑,猛地挺身,狠狠地肏了一下,直撞得美人尖叫。
还从没有人敢不回答他的问题,何况是在床上?男人的权威岂容轻易挑衅?
“啊!不要……”以珍求饶,高潮后的身子怎么受得住这样逗弄?
“以……以珍。”不要问她为什么不说丽妈妈给她取的新名字,她根本没有记在心上,那对她来说是耻辱,即使冒着男人会用她的真名来羞辱她的风险,她也不愿意用那个肮脏的名字。
“以珍?”这名字倒不像是青楼女子,一般青楼女子都爱取些花儿、朵儿的做名字,这他也是知道一些的,而且这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但现下他也并未因为一个有些特别的名字而多想,只觉得这青楼女子中的极品美人也应该是不同寻常一些的吧。
随意地撩起一缕美人的发丝,置于鼻尖一嗅,果然是清香宜人的。
“你……你可以不要压在我身上吗?太重了。”以珍踌躇了一下,小声的开口。
“嗯……好。”美人这一点点不过分的小要求他还是很乐意答应的。
楚闻宣撑起身躯,往床榻旁边空余的位置倒去,却还一手握着美人的乳儿,一手搂着腰,让美人侧躺在他怀里。
“啊……你,你那个东西可不可以出去。”以珍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身下花穴里那巨大的东西实在撑得她难受。
那个东西?她怎么这么害羞,还是说故意装作清纯懵懂博男人喜欢的?
“为什么要出去?”楚闻宣又挺了挺腰,故意让“那个东西”在美人花穴里嵌入得更深,这个要求他可不能答应。
“它太大了,很胀……”以珍发誓,她绝没有要讨好勾引男人的意思,她只是在如实地说着自己的感受。
在闺中,也有教习嬷嬷教过她男女之间的不同之处,嬷嬷说男人胯下那物若是生得大,行房事时,女人就会更得趣味,她自然不知道旁人如何,但身后这个男人的,她就觉得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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