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以前在张大林面前唯唯诺诺,张大林打她骂她她都不敢吭声,但这次死里逃生之后谢静突然就想通了,对张大林这种渣滓来说,她的忍让只会让张大林在她的面前越发的猖狂。
张大林被谢静打傻了,他完全没想到谢静会打他,他们结婚这么多年,只有他打谢静的份,谢静可从没还过手呢!
难道是回到娘家之后,觉得又娘家人撑腰,她就变得硬气了?
张大林冷哼一声,“你记得你打我的这一巴掌,待会我要十倍百倍的还在你弟弟的身上,我要把他大卸八块,我要弄死他!”
张大林的胳膊腿都绑上了夹板,他动不了,只能靠嚎叫发泄自己的怒气,可是他刚叫完,站在谢静旁边的唐软拿起地上的小棍就往他的断腿上敲,他腿上的断骨还没长好,现在被唐软敲得一阵阵钻心的疼,张大林嗷嗷叫唤,哭着求唐软停手,唐软用小棍指着张大林的鼻子说,“把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下次再敢说我男人一句坏话,我还敲你!”
张大林心里气的要死,但是他不敢吭声,他怕谢静和唐软再打他,他妈.的,这两个女人疯了!
张大林憋屈的要死,好在很快就有人来开派出所的大门了,张大林刚想嘚瑟的笑几声,可转头他脸上的表情就冻住了,“怎么是你来开门?!你不是已经被陈谦给开除了么?”
“他怎么可能被开除,正义又有责任感的警察永远不会被开除,被开除的人是陈谦,李长天是下一任派出所所长!”
谢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大林惊恐的转头,就看见谢忱正提着早餐缓步走来,张大林大叫,“你怎么还是好好的?你现在不该像我一样被人敲断了胳膊腿么?!陈谦呢?陈谦呢?”
张大林惊恐的嗷嗷大叫,但是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搭理他的。
唐软飞扑到谢忱的怀里,紧紧环抱住谢忱的腰身,“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她有很多话要说,但是现在都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谢忱想亲亲唐软,但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也觉得不好意思,只好也紧紧回抱住唐软。
不过也没有抱多久,因为县警察局里面来人了。
昨天晚上谢忱把陈谦等人关在地下室之后,就连夜去了县警察局,并由野狼牵线,跟警察局局长长谈了两个小时,这之后,警察局局长让专人连夜调查了陈谦的情况,这才发现,陈谦在凤鸣镇当派出所所长这些年简直无恶不作,光是类似于谢忱这样的案子就有好几起,警察局局长当机罢免了陈谦的职位,并且接受谢忱的建议,由李长天暂时代理凤鸣镇派出所所长的职位,至于什么时候转正,那要看李长天什么时候能考过相关司法考试。
李长天什么都好,就是文化水平差。
谢忱走到谢静的面前,说道,“姐,趁着警察局来人了,你把你和张大林的事情跟他们说说,他们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谢静蓦的红了眼眶,“好。”
几个小时后,张大林和陈谦直接被县警察局的人直接带走收监,李长天咸鱼翻身坐上了派出所所长的位置,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但他也知道,他这场美梦,是谢忱送给他的。
谢忱带着唐软和谢静走的时候,李长天亲自将谢忱送到门口,并让人开车将他们送回谢家村,要不是他刚接手派出所的工作,忙的实在走不开,他都想自己亲自开车去送,谢忱实在推辞不掉,就由着他去了。
回到谢家村之后,王桂芝看见谢忱完好无损的回来,高兴的又哭了,唐软叹了一口气,心想:以前没觉得王桂芝这么脆弱呀,怎么这段时间总是哭呢,伤心了哭,高兴了也哭,她好像把她半辈子的眼泪都在这几天哭完了。
晚上,王桂芝带着谢静回到了村东头的老院,新院又只剩下了唐软和谢忱,两人洗漱过后,谢忱将唐软抱上了炕,拎着唐软的下巴摇了摇,哑声问,“昨天晚上想我了吗?”
第20章 耕地和播种
唐软很诚实的点头,“想了,想了一晚上呢。”
“怎么想的?”
唐软杏眼微眯,歪头想了想,“说,先是在脑子里想了想,后来又搁心里想,想的心脏都麻麻的。”
谢忱的眸子越来越沉,唐软的话就像是一把火,彻底把他给烧了......
月牙倒悬在黑夜的夜空,屋子里面的女人一直在哼哼,那声音软糯糯的,听得人心里直痒痒,像是被猫挠了一样,一直到后半夜,女人才哑着嗓子求饶,细听之下,还能发现她嗓音里带着哭腔。
谢忱浑身是汗的伏在炕上,他心想,他这辈子算是栽在这个女人的手上了。
次日清晨,谢忱为了让唐软多睡一会,他轻手轻脚的下炕去厨房做饭,昨天晚上他在炕上耕地,今天却是真的要种田了,因着他姐姐谢静的事情,他已经耽误了秋播,假如这几天他不能将药材种子种进田里,这一季药材怕是真的对就要废了。
谢忱熬了养胃的小米粥,烙了几个煎饼,炒了唐软喜欢吃的青椒炒蛋,又给唐软蒸了一碗鸡蛋羹,等做完这些,谢忱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去房里把唐软喊醒,唐软眯着眼睛枕在谢忱硬邦邦的大腿上伸懒腰,明明知道今天地里的活多,可是唐软的身体却依然不想开床,以前谢忱晚上都只要一次,课昨晚却一连要了好几次,把唐软晃得差点不散架了,到后来谢忱更可恶,她都哭着求他停下来了,可是谢忱不仅不听,反而变本加厉的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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