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皮子还这么利索?!
莫不是因为嫁人了?觉得有人给她撑腰了?她就支棱起来了?
张春花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谢忱,撇嘴冷笑道,“我就是骂你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不过就是嫁了个残废,还觉得自己了不起了?不管嫁人还是没嫁人,你都是一个有人生没有人养的小贱种,我有哪句话说错了么?”
张春花是萧家村出了名的泼妇,平时就喜欢仗着自己是唐软舅妈的身份骂唐软,还美名其约说是教育小辈儿,但她其实就是嘴贱,萧家村的人也都知道她的脾性,谁也不敢轻易得罪她,她骂唐软骂惯了,以为这次也一样,只要骂唐软骂的狠了,唐软就能屈服了,谁知道她话音刚落,她就看见那个她看不起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
唐软不是嫁了个残废么?
怎么这个残废现在站起来了呢?
张春花好慌,她不仅嘴巴毒,而且还欺软怕硬,她就是看谢忱是个瘸子,所以她才敢一个劲儿骂唐软的,她要是知道谢忱能站起来,她肯定就不敢这么骂了呀!
她看着谢忱冷着一张脸一步步的向她走来,腿都直打哆嗦。
谢忱像个黑煞神一样,那么高,那么壮!
张春花吓坏了,谢忱一步步的往前走,她一步步的往后退,“你!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这是在萧家村,我男人跟萧家村的村支书关系很好,你要是敢打我,我保证你走不出这个村子!”
她叫嚣着往后缩,本来想恐吓谢忱,谁知道下一秒就被打脸了,村支书家的婆娘王蓉抱着的孙子走了过来,王蓉顶顶瞧不上张春花,她当即冷笑道,“笑死个人了,我家男人什么时候跟你家萧建国关系很好了?像你们这样不赡养爹娘,不善待侄女的人,分明就是萧家村人人喊打的毒瘤,新姑爷,你要是有气你就动手,别听她胡咧咧,待会你打完了她,她哪怕就是报警,等警察来了,我们也都会说不是你打的!”
张春花气死了,但是她又不敢得罪王蓉,毕竟王蓉是村支书家的,她得罪不起,张春花现在是骑虎难下,前有谢忱攥着拳头要打他,后有王蓉带着村里人围在门口看笑话。
张春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打又打不过,骂又不敢骂,最后她只能像一条被打败的丧家之犬一样,贴着墙根跑了,不过谢忱可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他拿起墙上竖起的锄头,往张春花的面前一横,拦住了张春花,张春花吓得脸都白了,“你......你想干什么?我跟你说,我可是唐软的舅妈!你不能打我!”
“这次不打你,但我有话要跟你说,要是下次你还敢欺负唐软,骂唐软,我听说一次,就打你一次!你给我记住了,不然,我就只能让你跟我的拳头说话了。”谢忱将锄头高高扬起,狠狠往地上一戳,顿时掀起一片尘灰,张春花吓得一颤,她觉得脚下的土地的都晃了晃。
张春花惊恐的看着谢忱,连放狠话都忘了,就贴着墙根跑了。
李红英也吓了一跳,她也没想到唐软找的这个男人,竟然这么的不好惹,她眼睁睁的看着张春花被谢忱吓的像条狗一样的跑走了,她却还是不想走!
从唐软刚一进门,她就看上了唐软手里拎着的回门礼,唐软买的那个牌子的橘子罐头,正是她喜欢吃的!
李红英干巴巴的笑了几声,讨好道,“哎呀,没想到唐软竟然找了个这么有出息的男人,瞧瞧这回门礼,买的可都是好东西呀,你恐怕不知道,你小舅舅不喜欢吃橘子罐头,这么好的橘子罐头放他这儿也是浪费了,这样吧,你把橘子罐头给我,我最喜欢吃橘子罐头了,呵呵呵.....”
李红英说着就想去拿橘子罐头,她都想好了,待会她拿了橘子罐头就走,这个添妆宴她就不吃了,对着谢忱这么个的黑煞神,她一口都咽不下去。
可是她的手刚碰到橘子罐头,就被萧建军一把夺了过去,并把罐头盖子拧开,分给了来玩耍小朋友,“二嫂,我是不喜欢吃橘子罐头,但是今天是软软大喜的日子,村里这么多人来看,我多少得让他们沾点喜气儿,这橘子罐头你就别拿走了,分给街坊邻居们吃吧。”
李红英气死了,但是她又不能说不给,毕竟那不是她的东西,算了,橘子罐头没有就没有了吧,好在还有些糖果和粉条,大葱也很新鲜,正好家里也没有大葱了,她正好拿几根回家。
可是萧建军依然不让她拿,李红英恼了,“老三,你干什么?唐软也是我的侄女,她也叫我一声舅妈的,她拿回来的回门礼,你可不能一个人全贪完了,我也有份的!”
这回不等萧建军说话,王蓉就把李红英嘲讽了一顿,“你也好意思说你是唐软舅妈?你跟张春花那个不要脸的贱货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年唐软在萧家村,你除了骂她还是骂她,人家唐软吃过你家的饭,喝过你家的水吗?我记得有一回,小唐软半夜发高烧,萧建军抱着孩子求到你家门口,想让你家萧建国赶着牛车送他们去镇子上看病,牛车都套好了,可是你拦着不让去,说什么唐软得的是流行病,不能用你家的马车送,免得给你家牛车沾上细菌,连累你家的牛生病,你听你说的是不是人话?!
唐软虽然有三个舅舅,但却是萧建军一个人带大的,现在唐软的回门宴,也是萧建军一个人操办的,她带回来的回门礼,也理所应当是应该萧建军一个人享用,跟你李红英有个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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