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他说:“还是取个笼子吧!”
薛副官心说您老可太有胆了,笼子?看那位主不活挠死你。
陆夫人都惊呆了,赶紧准备教训儿子,却没想到她慢了一步,那边时年的本体,众人眼中的量子兽金丝雀已经饶着陆柏庭盘旋一圈,直接在其脑袋上面做了个窝。
其本人更是嚣张道:“我看这样更方便。”
薛迟瞬间又担忧的看向他家元帅,这可得生大气了吧!
陆夫人却是突然笑了,“哈哈哈哈哈哈,上次你头发突然卷了,不会也是被这么压的吧!”
一瞬间,所有人都齐齐的盯了过来。
陆老元帅一脸的原来如此么?
薛副官更是震惊得不行,他都不知道,还发生过这种事情的么?
那元帅你到底是怎么有勇气再次挑衅的。
陆柏庭的脸,黑了两度,就那么用眼神一个个的逼视过去。
看到时年时,后者往沙了上一靠,伸了个懒腰,“吓唬谁呢,跟谁怕你似的。”
细一想,还真TM的是。
在场的除了薛副官,其他三个人谁也不怕他冷脸,陆老元帅和陆夫人反倒还觉得挺有意思的,目光越发灼灼了。
就这气氛下,薛迟也害怕不起来了啊!
更别说,元帅头顶萌鸟,这场面脸再黑,也总有损威严……薛副官只能弱弱的问一句,“元帅,何苦啊!”
陆柏庭压根没搭理他,自去顶着金丝雀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好半晌,才说了一句:
“金丝笼子金丝雀,难道不是很般配么?”
薛副官满脑子都是正事,突然被这么一冲还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喃喃道:“元帅,真没想到啊……”
平日里看着挺正经的,脑子里面竟然还能有这种东西。
会玩,玩还是您会玩。
但,
“要人是咱资料里面写的那样,还能商量商量满足一下您这爱好。但现在……”您自己看看,薛副官心说,您脑袋上面的金丝雀听到这话已经在啄你了。我敢保证,您今天找来金丝笼,明天这位主儿就能定制或者干脆自己去焊一个纯精钢炼制的大铁笼,把您整进去关起来,还是焊死了没锁没钥匙的那种。
最终,他也只剩下一句:“活着不好么?”
为什么非要想不开找死呢?
陆柏庭为什么想不开薛副官想不明白,正如白炳焱也想不明白,他分明一直等在校门口,为什么没看到时年的飞行器出来。
这几天他一直有去,天天都是天色很晚才回来。
根本没看到时年,反倒天天能瞧见言家那个小兔崽子。
“不可能错过啊!”白炳焱边开门边嘀咕着:“跑校的就那么几个,我还能认错?而且一天错过了,还能天天都错过不成?”
屋内,不大的客厅里面堆了一大堆的人。
严格来说这里也已经不算太小,又在主星,寻常人家有这么一栋房子可住怕是得乐得放鞭炮。但对于白家人就不一样了。
他们都是从小锦衣玉食长大,屋子更是大到没边,还不止一处。如今一大家子挤在一个还不如原先自己独立空间大的地方,能受得了才怪。
“怎么?”见到白炳焱回来,立即有人道:“二叔,你找到那个时年了?”
白炳焱摇了摇头,问他们:“子含呢,他今天也没来?”
“人家来干什么,吴家那边大别墅住着,谁愿意来跟咱们挤!”一个小辈说道:“可惜我没这么个好亲戚,不然也投奔去了。”
“对了二叔,你这两个儿子,你怎么就没一个能靠得住呢。”
白炳焱:“……”
“是啊!”白炳焱的大哥冷笑道:“你二叔家这孩子,不是白眼狼现在压根估计早忘了他,就是把咱们害成了这样的,也不知道怎么教的……”
白炳焱:“你……”
“我什么,我说的哪句不是实话?”
自从白家败了,白炳焱的大哥才彻底认清现实,原来家里没了老爷子就真的立马不行了。但他现在再改变想法想时年回来也无济于事,更别说他的想法从头到尾都没人在乎。
这段时间他颓废了一阵,难得的没跟白炳焱吵,毕竟还要靠着他儿子白子含呢。
但毕竟多年习惯,这才几天,便又忍不住了。
白炳焱自然不会干等着被骂,当即掐了回去。
可能是最近大家心情都不好,是越说越火大,最后干脆就上了手。
旁边的人赶忙拉架,但白炳焱的儿子白子含又不在,他大哥的可是在呢。
这明显就是在拉偏架,其中有个还趁机踢了白炳焱两脚。
等时年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其实已经是白炳焱被打伤住院,然后被一些早被白家欺凌看不惯他们的人当笑话说来的。
时年回去问陆柏庭:“白炳焱都病了,他那乖儿子没去看他?”
“没去。”
陆柏庭道:“白子含最近一直在接触越星然,可能是吴家那边的意思。”
哦~~~
时年的心情啊,那叫一个尤如哦后面那三个符号。
“越星然是知道他不是亲侄子的吧!”
陆柏庭道:“我们得知此事之后,我就与之接触过一次,他的确知道,所以这些年才没找过白子含。”
原来还当是他怕白子含在白家难做,原来这是压根没准备再认这个便宜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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