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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装男这才对王澍笑了笑,接过钱,毕恭毕敬道:“买定离手,这是您的徽章。”
    王澍心情复杂地接过蓝色徽章,觉得会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但当他看到周围大多数人都拿着蓝徽章,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这么多人都押亦文静,应该不会出事……吧?
    可当擂台正式打响,王澍才发现自己错了。
    红方出手凶残,出招又阴又狠,几分钟就把亦文静的胳膊折断了。
    亦文静的惨叫响彻整个拳击场,但周围的人还在起哄、叫骂,让她赶紧爬起来。
    王澍忍不住了,他当即吼叫,要亦文静认输,但他的呼喊被周围的声音淹没,亦文静听不到,重新站起来,又迎接了一次毒打。
    红方似乎是准备杀死亦文静,专打鼻梁、腹部等致命要害,招招致命,不留余地。
    这刻意锻炼过的躯体和惯性反应,王澍判断,这人肯定在军队待过!
    亦文静不能跟他打!会死的!
    在红方即将拧断亦文静的咽喉那一刻,王澍冲了上去,趁红方不备将其踹开,把亦文静拖下了擂台。
    但代价就是,王澍被维护场地的保镖暴揍几拳,不仅抢人没成功,还被扔上擂台。
    主办方声称,擂台已经开赛,必须有人打完。
    而王澍哪里打得过退役军人,对方见上来个男人,更凶猛了,三两拳就把王澍的肋骨打断。
    王澍在马上被打死的那一刻喊了暂停,说能找人来把擂台打完。
    王澍就这样被拖下了擂台。
    他在五六个保镖的怒视下,哭着拨响了兰萨的电话,之后,便是开头那一幕了。
    其实王澍很想表现得像个男人,再怎么样好歹挡在亦文静前面,但此刻他哭得稀里哗啦,一点也不像个男子汉。
    萨老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是逼不得已!请你原谅我!
    王澍一边哭一边在心里忏悔。
    见自己静心策划的擂台赛被搅,亚辉的脸愈来愈黑,他甚至都想直接把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高中生直接扔上擂台让红方叛军佬给活活揍死。
    亚辉磨着牙,烦躁地看了一眼镶满钻石的手表:“已经过去两分钟了,再没人来,我就把你们两个一起扔上去!”
    亦文静狠狠瞪着亚辉:“我说了别动他!”
    接下来的一分钟,半残的亦文静手持钢管,把同样半残的王澍护在身后,如豺狼般与亚辉对峙。
    亚辉则时不时看看表,在心中倒计时60秒。
    擂台上,红方叛军佬甚是无聊,干脆坐下,撑着脑袋看好戏,等着60秒后有小白兔被扔上擂台供自己虐打。
    擂台下,原本吵闹的的观众也因这微妙的氛围逐渐安静下来。
    此刻,地下拳击场前所未有地寂静,大家仿佛能听到亚辉手表里那根秒表的运动声。
    一秒、两秒、三秒……
    在秒表走完整整一圈的那一刹那,亚辉卡着点,朝着身边的保镖,从牙缝里挤出一声狰狞的命令——
    “剁了这小子的大拇指!”
    一声令下,三个保镖如狼似虎地冲上去,合力拉开死命反抗的亦文静,掐住王澍的脖子,从腰间掏出一把蝴/蝶/刀!
    “不要!”
    亦文静几乎要把嗓子吼破,看着无辜被牵扯进来的王澍,她眼眶一热,头一回放下傲慢的头颅,“噗通”一声朝亚辉跪下:“我求你了你别动他,你要干什么冲我来……”
    然而没人理会亦文静的求饶,保镖一拳打在王澍伤痕累累的腹部,王澍一声惨叫,不动了。
    保镖拽起王澍的右手,蝴/蝶/刀架上他的大拇指,狠狠向下砍去——
    “砰!”
    忽然,一把弯刀横空出世,“噗呲”一声插/进保镖的手掌。
    保镖一声惨叫,松开了蝴/蝶/刀。
    亚辉眯眯眼,望向门口那位扔刀的不速之客。
    在场的观众似乎也感受到了兰萨的杀气,不约而同地为她让出一条更宽阔的过道。
    兰萨几步上前,把亦文静从地上拉起来,将王澍和她一起护在身后,孔圣紧随而来,为两位学生查看伤势。
    “你就是他老师?”亚辉的目光添了一份警觉,直觉告诉他,这两人不简单。
    “对!”当兰萨的看到被打个半死、整个人几乎是泡在血里的亦文静和王澍,当即火冒三丈。
    她毫不留情地抽出弯刀,无视了保镖的二次惨叫。
    兰萨神情阴森,她举起弯刀,对准亚辉的咽喉,声线低沉得可怕,一字一顿:“是谁干的……”
    “出、来、受、死!”
    第12章 我替她打 这帮混蛋居然让一个走.私.……
    兰萨面露凶光,浑身散发着压抑的杀气,比亦文静发火可怕多了,围观群众虽然贱但是不瞎,知道兰萨调戏不得,纷纷把嘴巴闭上,退到一边看戏。
    亚辉被兰萨用刀指着,倒也不害怕,也不正面回答兰萨:“你跟那个男的,谁来把擂台打完?”
    兰萨挑眉:“打擂台?”
    王澍羞愧地低下头。
    亚辉朝王澍扬了扬下巴:“这个黄毛小子把亦文静从擂台上拉了下来,搅了比赛,导致赛场瘫痪。”
    亚辉阴森着脸:“既然你是他叫来的人,总得给个说法吧?”
    “没有说法。”兰萨语调冷酷,眼角吊起,一对下三白狠戾得让人发毛,“我是来带他们走的,这个破比赛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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