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有重要的事,马尔福。”西弗勒斯不善的看着阿布拉克萨斯,他手下羊皮纸的末端有一大嘀极为刺眼的墨水污渍,显然就是刚刚滴上的,而且看起来似乎和阿布拉克萨斯的上一个动作有关。
“……提醒你该去吃午饭了,这算不算很重要?”阿布拉克萨斯抽出魔杖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度,随着念咒的声音,羊皮纸重新变得干干净净——连之前的字迹一起。
西弗勒斯觉得即使现在自己立刻掐死眼前的,魔法部应该也会宽恕自己的行为。
赶在阴沉着脸的西弗勒斯念出恶咒之前,阿布拉克萨斯极有眼色的恢复了羊皮纸上的文字,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无法让自己室友周身的气压变得友好一些,哪怕仅仅是看起来友好。
“好吧,这只是一个玩笑,如果你不喜欢,我保证以后不会那么做。”阿布拉克萨斯无辜的摊开双手,随后握住西弗勒斯的右手站了起来,他至少得保证足够的人身安全,“走吧,去吃午饭,下午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完成这些。”
西弗勒斯阴沉着脸盯着自说自话的马尔福,并没有挪动脚步。
“别担心这些东西,会有人帮我们看着——埃德加,我可以请你帮忙吗?”看到附近一个赫奇帕奇男生起身快速点头,阿布拉克萨斯这才微笑着转回身,将声音压低到只有他和西弗勒斯才能知道,“路上我可以给你解释,别说你不想知道。”
西弗勒斯犹豫片刻,这才不情愿的随着阿布拉克萨斯离开了图书馆。对于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就可以得知事情原委的事,他一向不反对。至于他心里是否如同面上那么不情愿,恐怕除了西弗勒斯自己,就只有梅林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本文欢快的改名了,于是在纠结了很久之下,出来了[HP]蛇院式爱情
这段对话努力尝试了许久,结果发现还是不够犀利刻薄引人入胜,看看人家极品基佬伴……嘤嘤嘤嘤
☆、谋划
蜿蜒的走廊里,阿布拉克萨斯快步走在前面,不时对迎面而来的人点头致意。不过并不是所有,西弗勒斯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有些人可以得到马尔福的微笑,而有些人则被他视而不见。
“你的静音咒用的挺不错。”阿布拉克萨斯用这个作为了谈话的开头。
“我也这么觉得,至少它能有效保护我脆弱的耳朵。”西弗勒斯讥笑。
“那你可真脆弱。”阿布拉克萨斯突然停住脚步,略弯腰靠近了跟上的西弗勒斯耳畔,呼吸的热气喷在了他的耳孔旁,“也许我们该一直在一起才对,这样才能够保证你的安全。”
似乎昨天一整夜的同床共枕让阿布拉克萨斯觉得彼此间的距离又被拉近了许多,哪怕其实他什么也没做过。似乎西弗勒斯也是这么想,因为他只给了马尔福一个表示警告的眼神,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恶言相向。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是同意阿布拉克萨斯所说的话的,至于是哪一句,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如果你的记忆还在,那么马尔福先生应该还记得几分钟前说过的话。”西弗勒斯停顿了一下脚步,接着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进,这一次他走在了阿布拉克萨斯的前面。
“你是说,我们该一直在一起的那句?”阿布拉克萨斯歪了歪头,望着西弗勒斯后脑的灰色眼眸中充满了笑意。
西弗勒斯毫无预兆的停住脚步,脚尖碾动猛然转身,身后的学院制式斗篷划起了一个激烈的弧度。这让阿布拉克萨斯有些措手不及,他根本没来得及做好停下的准备,就在他以为会和西弗勒斯撞上时,棕发少年却在一个恰好的时机后退了半步。
“别在我面前耍花样,马尔福。”西弗勒斯的声音低沉,“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好吧,不过……”阿布拉克萨斯环视了四周,耸耸肩,“也许礼堂的长桌前更适合讨论这个。”
西弗勒斯瞪了对方一眼,冷哼着转身继续前进,直到他气势汹汹的走进礼堂并坐在属于他的位子上。马尔福!该死的!每一个!他就知道,那种能够引导话题主动性的能力已经融于他们的血液里,狡诈且圆滑——但阿布拉克萨斯是不是狡猾得有些过分了!瞧瞧吧,跟他比起来,当年的德拉科简直纯洁得像天使一样!
不过……这或许能证明自己的推断并没有错误?西弗勒斯不动声色的拿了一个圆面包放在碟子上,脑中在飞快的思索着他所发现的所有不同。他或许不是一个合格的政客,但不会圆滑世故的手段并不代表他不善于思考。恰恰相反,他非常擅长这个,那可是钻研魔药的基本要求。西弗勒斯得意的笑了笑,综合了所有疑点后的他越发肯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断——这个马尔福有问题。至少,他的年龄不应该是十一岁。
“家养小精灵总能把豌豆弄得更恶心。”阿布拉克萨斯皱眉起身,手臂越过一盘生姜菠萝豌豆后给自己弄了些沙拉,“我的意思是说,豌豆泥看起来已经够恶心了——请把盐递给我,谢谢。”
“不要用你个人的口味去质疑一种蔬菜。”西弗勒斯把右手侧的盐瓶递给了阿布拉克萨斯,“以及我们的午餐时间并不长,如果下午你在不想放弃夸夸其谈的前提下完成你的论文,那么我建议最好吃快一点。”
“噢,别这么刻薄,西弗勒斯。”阿布拉克萨斯伸出去拿曲奇饼的手停顿了两秒,“我只是想适当的展现一下亲和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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