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确定杰西卡已经真正痊愈后,邓布利多也歉然的向两个孩子道了抱歉,而后自己跑到一旁坐下休息去了——他没法现在就带着两个孩子离开这里,毕竟他已经老了,何况刚才也消耗了不少精力。最主要的是,他迫切的需要自己静一静,好顺一下刚刚想到的思路。
向邓布利多道了谢,看到白胡子老巫师自己到一旁休息后,杰西卡有些迫不及待的拆开了那些古旧的信封,贪婪的看着信纸上的字迹,一个词一个词的看过去,仿佛要把它们完全印刻到心里。
斯内普本想回避一下的,他不确定杰西卡想被人知道她家里的隐私,但却在杰西卡伸手拉住他的时候,被迫停下了脚步。
“西弗勒斯,这是老邦加给他弟弟写的信!他的字体很有个性,我见过他的字——他一直喜欢把a写成这样!”杰西卡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将手中已经看过一次的信纸递给了身边的斯内普,一脸的激动与喜悦,“原来他果然和我有关系——只是不知道有多亲密。”
“哎呀呀,怎么突然间这么吵啊……”
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在房间里,虽然说的是抱怨的语句,但是语调听起来却很温和。循着声音看去,说话的正是那副肖像画中沉睡的老妇人,她现在一副被刚刚吵醒的样子,正扶着自己的眼镜,用责怪的眼神看着正拿着她相框的杰西卡。
“对不起……”杰西卡下意识的道歉,将目光投到了自己手中的肖像画上。此时,刚刚说话的老妇人似乎已经完全清醒了,正在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杰西卡。
“这没什么,孩子。”老妇人端坐在舒适的沙发里,锐利的眼神从她的镜片后射出,环视着她所能看到的外面的景物,“不过,你能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还有,你是怎么进入到加布塞罗的卧室,并找到我的呢?”
“说来话长了……”杰西卡将她所知道的一切,以及关于老邦加和她关系的猜测全部告诉了那个肖像画里的老妇人。然后,栗发女孩就看到了她露出了一股惆怅和怀念的神色。
“这么说来,你的确是加布塞罗和西尔维娅的孩子……我当年的确见过你。”老妇人看向杰西卡的目光变得柔和许多,充满了慈爱,“你手上拿的东西,是当年撒贝卡送给加布塞罗的礼物,说是两柄同样造型的匕首,他们兄弟两个一人一柄——我想,撒贝卡应该就是你口中所说的老邦加。”
“……你是说,老邦加是我的叔叔?而这个小刀我爸爸也有一把?”
“是撒贝卡。”老妇人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赞同,摇了摇头又说道,“而且,不要用那么平民化的口吻谈论一件物品,那是匕首,不是什么小刀。”
“抱歉,在我心里,老邦加就是老邦加,而小刀就是小刀。”杰西卡淡淡的回答着,并不打算屈服于这个肖像画里的老妇人,“如果你可以多告诉我一些我父母和老邦加的事,我会非常感谢……但如果你不愿多说,我也不会强求。”
“哎呀呀,真是个倔强的小姑娘。”老妇人不赞同的摇摇头,“这样可不行,不温柔贤淑一点会嫁不出去的。”
杰西卡顿时黑了脸,有一种想把肖像画扔出去的冲动。不过这个时候邓布利多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因为他的适时出现,很好的阻止了杰西卡很有可能那么做的举动。
“你好,莱茵纳德女士,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啊啊,是邓布利多阁下啊,你好。”老妇人看到邓布利多出现在了她的眼帘,立刻坐直了身体,并且放下了手中的毛衣针,再次向上托了托眼镜,“初次见面,我是索菲娅·莱茵纳德,是这个有可能因为言谈举止而嫁不出去的孩子的姑婆。”
杰西卡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毫不留恋的将手中的肖像画交给了邓布利多。退后一步,杰西卡站在了斯内普的身边,抬头看到了他唇边那抹奇异的笑容。
“想笑就笑出来!省得憋死!”杰西卡咬着牙低声说着,而后也不去看斯内普,转而脸红红的将目光投向了屋内的其他摆设——种种迹象表明,这间屋子极有可能是她父母生前曾住过的卧室。
听到杰西卡的话,斯内普并没有真的笑出来,反而抿紧了嘴角,做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黑发男孩抱肘站在那里,看着杰西卡仔细地翻找着,浑然不觉自己目光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温柔。
又过了一会,邓布利多似乎和索菲娅达成了什么一致,老巫师笑眯眯的招呼杰西卡过去,并把肖像画还给了她。
“孩子,时间不早了,我想我们该回去了——还是说,你想多留一会儿?。”
不顾索菲娅的哀怨神情,杰西卡迅速把肖像画扔进了盒子里,并将它盖好盖子小心翼翼地放进了书包。然后,栗发女孩才对邓布利多点点头,开口说道:“我准备好了,邓布利多教授。”
白胡子老巫师点点头,又看向了斯内普,在得到黑发男孩的点头后,迈步离开了这栋已经残破不堪的房屋。带上了还被束缚在原地的艾菲斯,四人一起离开了莱茵纳德庄园。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rui511219 姑娘给的地雷,谢谢~顺便请假,年三十咱正常更新【就是有春节晚会的那天】,但是初一、初二就算了吧,一天要出去拜年,一天家里来好多人,真没空码字,ORZ。在此先给大家拜个早年~祝大家新春愉快,万事如意,健康平安,家庭幸福,学业有成,赚钱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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