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景烁所想,秦嘉懿第二天早上瘫在床上,吃了药后说他是渣男。
她陆陆续续睡到十二点,草草应付了午饭,坚持今天返校,并带走了那只笔和几个喜欢的印章。
车子停在寝室楼附近,她兴致勃勃拉着他共赏昨晚的视频。殷红的穴洞缓慢地吐出白色浊液,男人的手指顶着液体整根没入,小屄含着这根涂了奶油的巧克力棒,大口裹吸。
埋入半分钟,他拔出手指,精液宛如摇晃的汽水冲出瓶口,淅淅沥沥地溅满了垫子。水穴吐完了浊液,不知满足地收缩。他拍了下她的臀尖,笑着说:“贪吃鬼。”
视频戛然而止,车内气氛已然不同。定格的淫靡画面玷污纯洁,仿佛车外的残雪染成了黄色。他扣下她的手腕,连带着手机消失在视线内。
“记得删。”
若非声音有了变化,她当真以为他心如止水。
哼,装得还挺真。
今天是返校日,来来往往尽是学生,外头行李箱的声音不绝于耳,她在那一片轱辘滚地的沉闷声中,跪在座椅上勾住他深吻。
她吻得动情,腰肢扭出诱人的弧度。他先是睁眼看她,眼神清明,后渐渐合上眼皮,搭上她牛仔裤的扣子。
她笑嘻嘻拦住他的手,“哥哥记得刚刚视频里,我的样子吗?”
是说她那不知足的小屄。
当然记得。
他沉默不语,嘴唇上一抹糊掉的艳丽口红色,添了几分妖艳。
“我现在也是这个样子哦。”她抓了一把他鼓囊囊的裤裆,开车门要溜,“谢谢哥哥送我!拜拜!”
他想伸手抓她,无奈于安全带的束缚,被她溜了。
没好气地笑出声。
还能是什么样子?
是像昨晚被他操得合不拢的样子,也是饥渴难耐发了大水的样子。不需要视频,他闭着眼睛能想象出她全身的每一处。
她拉着行李箱从车头前走过,两条腿笔直纤细,圆润的小屁股一扭一扭。
像只小柯基。
还是只腿长的柯基。
……
秦嘉懿收到一条特别的好友申请。
申请理由空白,她捧着手机倒在枕头里大笑,将随后进来的室友吓了一跳。
他加回她的微信啦!
她傻笑不停,点击通过,裤子来不及脱,翘着脚和他发消息。
几个室友聚齐,关上门对她进行“严刑逼供”。
逼问她几时交了男朋友。
“一直在交往嘛。”她嘴角泛着甜蜜的笑容,撒谎不见脸红,“只是之前我们在闹别扭,他就离家出走喽,过阵子我们还要出去旅游呢。”
她前几天听妈妈说准备和柳时出去旅游,两位妈妈一定不介意再多两人吧~
室友们直呼牙酸,嚷嚷着要她和男朋友请客吃饭。
秦嘉懿撒谎说男朋友很忙,请她们出去吃了顿火锅。
喜滋滋地等待下次见面。
这一等等来了他的绯闻热搜。
谈不上是绯闻,他和以前搭过戏的女演员许弋薇共进晚餐,被狗仔拍个正着。动图模糊不清,隐约能瞧见他搭住了她的手。cp粉在话题里疯狂磕糖,连俩人未来孩子名都想好了。
晚上双方发声明说是朋友关系,只是普通聚会。可热度发酵了一天,加上明星声明公信力的日益丧失,相信之人寥寥无几。
秦嘉懿是少部分人中的一个,但她保存了动图日日看夜夜看,确信他搭住了许弋薇的手。
普通朋友聚会要搭手吗?
她足足一个星期没理他。
盼望着他读懂她突然断掉的早安晚安,主动和她解释。
然而没有,他没有说任何话。关系陷入僵局,桑桑劝她主动问一问,她偏不要。
她说:“大不了这辈子不说话呗。”
桑桑知道她是气话,装作手滑转发一篇有关两人绯闻的文章给白景烁,谎称:【不好意思,发错了。】
一点没有撤回来的意思。
白景烁回得挺快:【是假的。】
桑桑兴高采烈把聊天记录转给秦嘉懿看,秦嘉懿看了眼他回话的时间,更气了。
【我看他挺闲的。】
【就是没把我放在心上。】
原谅她百分之五十,做爱后却加了她的微信,她以为这是两人和好的预兆,结果传出绯闻整一天的时间,她最先却是从声明里得到回应。
冷冰冰的,和他一样。
妈妈打电话问她旅游的事情,说订好了五一的房间,只订了两个房间。
两个……
他不可能和他妈妈睡。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这次旅游的事情,是她自作主张和妈妈提起。
已经半个月没说话了,他怎么忍心半个月不找她。
秦嘉懿红了眼眶,说:“我不想去了,你和柳阿姨去就好了。”
母亲讶然,“你们两个又闹矛盾了?景烁没说不去。”
秦嘉懿吸了吸鼻子,愈发认为自己是自作多情,“他也没说去。”
“他怎么没说?”母亲的声音像是在嘲笑她患上了健忘症,“他昨天还来找我,说到时候他接你去机场。”
这个家伙……
双方家长以为他们挺甜蜜,其实他们已经半个月没有联系了。
她声音闷闷的,“哦。”
为了照顾她的学业,妈妈们定好五一出行。
秦嘉懿在日历上打叉,期待又气愤地画了二十个叉。
叁十五天。
他们叁十五天没有交流过了。
明天见面,她绝不跟他说一个字。
……
六点钟,寝室门刚开,已经有学生迫不及待离开学校去玩乐。
今日的天空起了薄雾,晨光熹微,那辆车笼罩在淡淡的霞光中,甚是不起眼。
秦嘉懿目不斜视,拉着行李箱往外走,路过后备箱,车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提醒。他从车窗里探头,冲她喊:“秦嘉懿!别让我下去逮你!”
连路过学生的惊呼也顾不得,她咬了咬牙,摔着车门上车。
不解释,不找她,第一句话还是威胁。
气上心头,她忘了暗暗下定的决心,冷声说:“活该你找不到女朋友。”
他在旁边笑,“那你是什么?”
“谁是你女朋友?”
她那条秀恩爱的朋友圈,他至今没有给她点赞。
车子往外开,吸引了两个男生的注意。他们对这辆车指指点点,秦嘉懿又炸了,“开一辆这么招摇的车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大明星?”
这和他职业有什么关系?
但气上头的女人通常不讲理。
“对不起。”他直接道歉,听着是诚恳极了,“下次我换一辆车。”
“……”
秦嘉懿无语。
到了机场也没和他说话。
他碰了碰秦嘉懿的胳膊,小声说:“和我说句话,不然你妈妈会担心。”
你看她有担心的样子吗?
秦嘉懿看了眼和柳时交谈甚欢的自家妈妈,冷哼一声,“别指望我在妈妈面前陪你演戏。”
“还在生气?”他握住她的手背,轻轻捏了捏,“那件事,我一直在等你来问我。”
算是他被许弋薇算计一次,被拍了照片后,女人哭哭啼啼地向他道歉。许家和他们家有生意上的往来,许弋薇是最得宠的小女儿,他默许了她这次行为,原本想告诉秦嘉懿,可私心里又想看她着急、不安。
后来断联的时间久了,他也没有脸面再提起这件事——
像是他上赶着和她解释。
然而现在,他还是主动贴上去解释缘由。
女生不留情面地甩开他的手,“别碰我,不想和你说话。”
这一次她履行了诺言。
直到去了叁亚入住酒店,她边收拾东西边嘟囔:“怎么只有一张床。”
白景烁立刻说:“我去睡次卧。”
“……”
这时候倒是积极。
这房间建在水底,床的对面是一整面游鱼。灯光幽蓝昏暗,各色鱼儿轻摆尾巴,她指着里面最丑的那一条,说:“看见了吗?这就是你。”
“……”白景烁嘴角抽了抽,点头认了,“好,是我。”
说是两家人来旅游,两位母亲丝毫没有带他们玩的意思,柳时的朋友圈已经多了美美的照片,这边两人还在闹别扭。
这一天天气阴沉,是再合适不过的游玩天气,可秦嘉懿不满意,那乌云积在她心里,致使她看一切游玩设施都觉无趣。
他拖着她玩了几个项目,从老少皆宜的项目玩到刺激指数五颗星的,极致的失重感中,她抓住他的手尖叫。
白景烁看着他被掐红的手背,再看看现在挂在他胳膊上的那只白嫩小手,觉得很值。
晚上十点,两人筋疲力尽回了酒店,她躺在浴缸里泡澡,舒服地小憩片刻,用手机叫他进来。
白景烁推开门时,浴缸里的泡沫溢出来,她半靠着浴缸,胸前弧度诱人,再往下,殷红果实掩在泡沫下。他眸光晦暗,问她:“是让我帮你洗澡吗?”
她偏头嫣然巧笑,“是呀,哥哥。”
于是他走近了,她伸出光裸的左腿,准确踩上红心。
他睡裤中心湿润一片,从外面湿,也从里面湿。她懒懒地支着头,阖着眼皮,动作却精准无比。白皙的足踩硬了他的东西,比温水热上百倍,磨得她足心粉红。
好累……
她收回腿,掀开眼帘,他的目光和她闭眼感受到的相差无几,火热,也克制,压抑着欲望所以变得有些阴沉。
她笑吟吟递给他浴球,白景烁搓了点沐浴露,沾了泡沫的浴球滑过她全身。渐渐的,略微粗糙的浴球变成细腻,他的手代替它,揉上了两团奶子。
“嗯……”
嫣红两点破水而出,被他拢在掌心。两掌收拢,乳房挤出了性感的沟,她一根手指从下方穿过,挤过绵软的沟,伸至唇边舔了舔,笑得浪荡,“哥哥,像不像乳交?”
他掂了掂她的乳量,如实道:“你这点奶子不够我用。”
“切,你想得真美。”
她拍开他的手,冲洗了身子上床休息。
床足够大,两人各睡一边互不挨着,她累得很,很快坠入梦乡。白景烁按捺不住,在黑暗中睁开眼,叁两下蹭到她身边,问她:“这里一晚上很贵,真的不做吗沅沅?”
没声音。
睡着了?
他侧身搂住她的腰,越躺越清醒。六位数一晚上的房间,不做点什么属实可惜。
于是搂住她腰的手愈发不安分,向上摸抚摸娇柔乳肉,向下探到薄薄的内裤。
是什么样式的?
坏丫头也不想着给他看看。
他钻进被子,用手机手电筒看清了样式。
蓝色的蕾丝内裤,系带的。
小内裤包裹着臀瓣,底部露出了一根调皮阴毛,像是对他发出邀请。
他轻松解开一侧带子,两片布料散开。她是侧躺的姿势,于是他小心翼翼抬起她交迭在上的右腿,腿部错开,小穴洞露出真面目。
两个月没搞,洞口合拢成一条细缝。
挺干的,没有水。
他缓慢而有力地揉着臀瓣,从腿根亲吻,将阴唇吻开了,露出小豆豆。舌头从穴口到豆豆舔了几个来回,细缝渗出一丝液体。这无疑是个鼓励,他舔得有些上头,抓着她臀瓣的手无意识地收紧,女孩睫毛颤着,在痛苦和愉悦中缓缓醒来。
被子里好亮……
“嗯……”
她吃痛似地低吟,伸进去掰开他的手。
不痛了……
穴口已经泛滥成灾,秦嘉懿胡乱抓住头发在脸上揉,在半睡半醒间获得极致的舒爽。
小屄咬了他的舌头。
咬着不肯放出来。
被子里闷热,他掀开被子,一张脸憋得通红。躺在那的女生同样脸蛋粉红,她眼睛眯成一条缝,昏昏沉沉地又要睡。
他戴了套子,顺势挤进去。
“呜……”
她被迫醒来,湿了睫毛抽泣,太困了,她语无伦次,“轻点弄……哥哥……困,嗯……别停。”
她抱着屈起的右腿,乳头贴上了大腿,身子弓成了小虾米。肉体被他搞醒,灵魂还在困倦着,她一边抽噎,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
“讨厌你……”
不让她睡觉,这个混蛋。
他有点愧疚,可下身动作没有停的意思,穴肉被肏干得多汁水嫩,吸着裹着,引他干得更狠。
还敢凑过去吻她,“宝贝,我订这个房间就是想和你在这里做,满足我一次。”
她咬了他的舌尖。
和她的小屄一样,会咬人。
手电筒的光熄灭,他将她翻过来,从正面入。姿势古怪,她的腿以一种羞耻的角度大开,屁股一半悬在空中,挤得平坦小腹都有了一层肉肉。他从正上方肏她,水声狠厉,入一下,她就哭一声。
她用这个姿势高潮,高潮后也没能回到床上,他扶着她的大腿让她继续悬在那,算好时间,摘了套子对着她射了。
不知道射在哪,总之不是屄里。
开了灯,浓白的精液滴在她胸前,她红着眼睛看他,眼里水雾朦胧。
他是把她抵在那群鱼儿前操她,最好在这两层房间各处留下他们交欢的液体,一次哪里能满足他,他想和她在这里做到天亮。
可姑娘困得很,他给她擦了擦眼泪,哑着嗓子说:“睡吧。”
秦嘉懿委屈极了,大哭着控诉他:“我怎么睡啊???”
清醒了,她完全清醒了。
她不顾身上滴着精液,倾身啃上他的嘴唇。液体被两人挤扁,他从后面插入她的穴,刺激得她扭屁股。
手指怎么能够?她撕了避孕套,急匆匆地给他戴好,推倒他就骑上去。
精液一路滑落,蔓延到小腹被他接住,重新抹到她胸前。她脸上映着淡淡的蓝色光芒,视线尽头是游动的鱼儿。
“我看到了海龟,还有……嗯,刺鳐……”她摇得放浪,胸前晃出诱人的乳波,“你说,它们知道我们在做爱吗……呃啊——”
没等他说话,她夹着肉棒攀上巅峰,身体绷出了柔美的弧线,她高高仰着头,娇媚的表情尽是被天花板看了去。他了解她,知道她不会再自己动,于是托着她的屁股抱她起来。
淫液哗哗流,连他的手掌也不能幸免。他带她经过那群海洋生物,一步步走上台阶。
“呀——”
她紧张死了,拼命勾住他的腰身脖颈,穴里的东西随着他上楼的动作顶弄软肉,她浑身毛孔舒张,娇喘着气,眼睫毛湿润。这回不是不能睡觉委屈哭,是被操哭了。
台阶隔几层就多了透明液体,她的眼泪哗哗打在他肩膀上,哼哼着叫哥哥。
让哥哥操,又让哥哥深一点。
和刚刚判若两人。
唯一相同的,是紧紧夹着他的小屄。
他随手开了遥控器,电影频道在播放他获奖的那部电影,一部刑侦犯罪片子,他演卧底。电视上男人穿着警服,说不出的肃穆。
他把她放在沙发边,压下腰,掰开屁股插进去。
电影里男人在宣誓,她红了小脸,“哥哥……哥哥好帅。”
穿警服的他帅,肏她的哥哥更帅。
白景烁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经脑子说着浑话,“你希望他能从电视里走出来吗?他堵住你前面的嘴,我堵住你后面的嘴……嘶,激动了?”
夹得他快断了。
水眸从头发丝里瞥来嗔怪,他低低笑着,两指送进她的小嘴。
她盯着电视里的男人,男人回忆结束,已然成了一个卧底毒贩。他做事的表情狠辣阴鸷,秦嘉懿舔着他手指的动作慢下来。
好可怕哦,和身后完全是两个人啊。
她才不要和电视里的他做。
她关了电视,被他拿住双臂,宛若凤凰展翅。
他说:“我想去阳台看夜景。”
怎么去?靠着她一步步艰难地挪动,带着他去。
他坏惨了,拿住了她的支撑点,她颤抖地迈开腿,困难地走出每一步。
淫液在地板上滴出了清晰的轨迹,从沙发到阳台,她走了足足十分钟。手腕力气骤松,她无力地趴在栏杆前,夜晚的海面跳跃银色,微风拂过脸庞,她刚缓过神,膝盖后面被人勾起来。
“唔——”
她被摆成了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月亮欣赏着他们的交合处,她大口喘息,死命夹着他。完全露天的地点,让她更加兴奋。
“沅沅,”他的声音好像恶魔,让她晕头转向,“揉阴蒂。”
鸡巴从斜下方搞着她,次次戳到穴口的敏感神经。她哭着,蜷缩了脚趾,颤巍巍地摸着阴蒂。
他忽然伸脖子来吻她,他们像一对交颈鸳鸯,缠绵不休。他好像酷爱堵住她全身的洞,这一次他放下她一条腿,空出来的手按住菊花。臀缝急剧收缩,她呼吸粗重,摇头告诉他不可以。
“屁眼都是湿的,小淫娃。”
他轻笑,掐着她的腰狠干,让她晃出雪白的臀浪、乳波。但凡有一个人从这里路过,就能看见他们这淫乱的样子。
如果、如果被看见了……
“唔嗯——”
她闷哼着喷了水。
菊花蠕动着要吃他的指尖。
“骚宝。”
他啪啪两巴掌打在小屄上,叼住她颈间的嫩肉,就用这个寻常的站着后入的姿势,结束了两人的第二次。
秦嘉懿站不稳,扶着栏杆要蹲下去,又感到屁股缝被他大掌揉开,有温热的东西射在上头,她踉跄两步,扭头去看。
自然是看不到,所以他拍了照片。
菊花被白浊射得看不清原貌,有点狼狈。
她带着这两次的精液,和他开始第叁次。
他看过了风景,说他渴了。于是她躺在餐桌上,他拿了常温的牛奶,淋遍她全身。
要死了……
她从没一晚上试过这么多花样,身子异常兴奋,从脖颈到膝盖浮起淡粉色。他大口吮吸乳房,舌尖细腻地舔去牛奶。密密麻麻的吻弄湿了她,她在餐桌上胡乱蹬腿,掰着小屄邀请他,“哥哥,插我。”
又有温热的牛奶洒在私处,她低呼,看着阳具挤进去了牛奶。他叹一声,“沅沅的小屄吃过橘子、润滑油、汤圆和假牛奶,今天来试试真牛奶?”
他狠撞了两下,揉着薄薄的阴唇冲她笑,“香肠和牛奶,是不是很配?”
“唔……”她后撑着身子,垂眼看着他的动作,笑得比他浪,“是呀,和面包片也很配呢。我的面包片夹住了哥哥的大香肠哦。”
他轻轻掐了掐她娇嫩的阴唇,所谓的面包片瑟缩着,和它的主人一样,喜欢躲。它的主人果然开始躲了,操得受不了时,她就往后跑。
餐桌长,她却无处可跑。第叁次的肏干如疾风骤雨,他是风,带来了乳白色的雨。牛奶放肆地浇遍了她全身,乌黑的发也未能逃过,她躺在雪白的河中,模样糜烂。
第叁次的结尾,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过一地的白色,倒着走下楼梯,嘴里含着她喜欢的香肠。
她走一步,他跟着下一个台阶。
他抚摸她的头发,语气怜爱,“上来时用你的小屄吃,下去用你的小嘴,沅沅,我想插遍你全身的小嘴。”
秦嘉懿吐出肉棒,没有刻意勾人,可数次的高潮让她由骨子里产生媚态,她红着眼尾,自认为很正常地说:“那哥哥就插嘛,让哥哥插一辈子。”
对他来说,是春药,是毒品。
他用手撸动肉棒,龟头啪啪打在她的舌尖,将粉舌拍红了。她吮着龟头,故意抬眼看他,有什么事情能比看着心爱女人含着自己鸡巴更刺激?
白景烁紧紧盯着她,在幽暗的楼梯上发泄欲望,直到释放。
楼梯高度问题,这次弄到了她脸上。从眉心滴下,弯曲缓慢地走过她整张脸。
两人都愣在那,他先回过神,一把抱起她下楼,带去浴室冲洗。洗掉了几次的精液和牛奶,唯独洗不干净腿间的淫水。
路过浴室的鲨鱼见证了第四次,鲨鱼近在咫尺,秦嘉懿惊喜又害怕,紧握住他的手腕。
鲨鱼游走,他们去主卧里追它,这次游走是再也找不到了,但他们还有其他见证者。幽幽蓝光映衬着两人的皮肤,她乳房被玻璃压扁了,一条腿再次被他抬起来,给这群海洋生物展示她被肏红肏软的穴。
那条被她说丑的鱼种游过,他指着它问:“还像我吗?”
她浑身如同要散架了,撇着嘴巴摇头,“不像了不像了……”
东西就抵在穴外,她哪里敢说像。
“看你这不诚实的小样子。”
他偏要挑错,看她哭丧着小脸的可爱模样。
在这里被他搞得丢了魂儿,玻璃上的水渍多了一层又一层。她站在鱼儿面前,喷完又尿了,这次没晕过去,却也没了力气,在他松手之后,双膝软了要坐在地上。
地上都是尿液,他眼皮子直跳,扶着她去浴室。
第四次的东西,留在了避孕套里。
她在浴缸里合眼睡着,他伺候这个小祖宗洗澡换衣服。这次如他所愿,房间的各个地方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他抱她回床上,熄灯了,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为什么他越做越精神?他又想去折磨她,这回去吻她的嘴唇,她难受得哭出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干嘛呀?”
他问:“你爱不爱我?”
她觉得他又烦人又磨人,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爱你爱你,我最爱白景烁了。”
白景烁被扇了巴掌还挺高兴,搂着她亲了又亲,轻声补充:“我也爱你。”
缩在被子里的人嘴唇抿了一下,慢慢地勾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嗯。”
可惜是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
……
第五次、第六次在第二天早上完成,白景烁这房间订得很值,因为她次日整整在酒店里窝了一天。
实在是……下不了床。
饭都是他送到嘴边的。
秦嘉懿躺在床上赏鱼、打游戏,晚饭后堪堪直得起腰走路,步伐有点外八字,小穴里宛如夹了一块核桃。
勉强能出去见人了,柳时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忧道:“景烁说你身体不舒服,还好吗?用不用叫医生呀?”
秦嘉懿连忙摇头,“不用不用,谢谢阿姨。”
她妈妈在旁边让她注意身体,挽着柳时离开。
秦嘉懿不敢直视妈妈,中午妈妈打来电话,问她是哪里不舒服,她脑子短路不知道怎么编,妈妈最后叮嘱她:“注意身体。”
刚刚又说了。
她臊红了脸,瞪向白景烁,气鼓鼓地往外走。
白景烁问她去哪,她说去上厕所。
说到这,又剐了他一眼。
搞得太狠,她上厕所时那地方都有点疼。
就像第一次结束后那样。
白景烁对她的责怪照单全收。
确实有点严重,小穴下方红肿了一块,白天涂了药也无济于事。
他在外面等秦嘉懿,偶遇一不速之客。
朝气蓬勃的小姑娘乐颠颠地蹦到他身前,一声清脆的“景烁哥哥”让他想捂住她的嘴。
“嘘!”白景烁被她吓得一激灵,“小声点。”
“哦。”
两人随口聊了几句,白景烁得知她带着小男朋友来这里度假。果然远处站着那个生日宴上匆匆一见的男生,这回瞧得仔细了,他愣了一下。
这长相有点眼熟啊。
侧脸很像许弋薇。
他想问问这男生的名字,林有夏抢先问他:“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生气。”
“嗯。”
林有夏压低声音,紧张兮兮,“景烁哥哥,你是不是……约炮啊?”
“……”
是当时听见秦嘉懿说话的那女生去网上发帖了吗?
白景烁不动声色,“怎么了?”
林有夏把当日在城中村的所见所闻讲给他听,生怕他生气似的,最后说:“我就是问一问,你不要不高兴啊。”
白景烁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他笑得人畜无害,对她说:“就男人那点事,你也了解的,别告诉别人啊。”
这是默认了。
林有夏点头,“嗯嗯,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放心!”
像只蝴蝶一样飞走了。
飞到那男生的怀抱里,可后者对她并不温柔。
白景烁找出白奉漳的对话框,按住对话框,语气挺差劲。
“我说大哥,你能不能把你的尾巴藏好?你们快点换一个地方约会,那个什么城中村已经被别人看见了。”
然而对面回的语音比他态度更差。
男人的声音冷到了骨子里,压抑着怒气,显出沉闷的恐怖。
“你们两个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就这么一句话,叁亚的气温仿佛直逼零下。
秦嘉懿从厕所出来,就见他脸色难看。
“出什么事了吗?”
他想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发现嘴角僵硬地抬不起来。
果然,这该来的事情,躲得掉初一,躲不过十五。
他长叹一声,“我们这次旅行,可能要提前结束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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