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不然为什么要叫我过来?”我对他们的敌意不以为意,“要不要我来给你们还原一下你们都陷入无限月读的梦境后,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
“不需要,宇智波斑已经死了,我们忍界的危机已经解除了。”
“是不需要还是不敢听,怕自己真的是被鸣人和佐助救下的,没法接受他们的恩情?”
“你!”
我垂下头忍不住笑了笑,而后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们,“你们真的以为没有鸣人和佐助在晓组织的这番动作,五国真的能继续友好相处吗?风之国不断安排忍者来火之国打探消息,奸细满天飞;雷之国研究的尾兽玉,三尾六尾的人柱力,实力远在各国之上,难道其他几国就不会忌惮?”
“尾兽迟早会变成所有人争抢和用于战争的武器,不可能有其中任何一国放弃尾兽人柱力。”
因为一旦放弃人柱力,打起来胜率少一半。
不管怎么说,五国的战争和无限月读,总要发动一个。
五国战争死的是各国忍者还有无辜的人民尾兽,会导致各国分崩离析,又或许能衍生出一种新的文明。
无限月读能让五国深刻知道尾兽和人柱力的痛苦,统一战线合作对外。
“如果没有这场对外的忍界大战,五国扪心自问,你们真的没有一点要开战的想法吗?一群假仁假义的人,也有资格来指责鸣人?”
大名个个脸色铁青,几位影也移开了视线。
“鸣人和佐助都没有醒过来,我没法替他们做决定,但是他们既然救了你们,我希望你们能拿出大国该有的气度,对忍界大战中的英雄有最起码的尊重,让他们好好养伤,伤好了,我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和鸣人一起离开。”
这个地方,我们还不愿意呆。
房间里一时间寂静无声。
我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但心里已经恨不得和他们把脸皮彻底撕破。
要不是鸣人的伤需要非常精妙的医术和苛刻的条件治疗,我绝对不可能让鸣人待在这种地方被让背后说闲话。
我不想再去分辨什么是非善恶,只想无条件站在鸣人这边。
看见鸣人被这么多人指责,我只想为他争这一口气。
大名和各国影虽然面上不好看,但是身为一国中地位最高的人,他们显然也不是吃素的,很直接点明鸣人和佐助继续留下会对各国造成的影响,商议后决定给予鸣人和佐助最后七天的时间。
这段时间内,他们可以养伤,但过了这七天,到时候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鸣人和佐助都是会一定被赶走。
“七天?”这个天数对身负重伤的两个人来说都不友好,我记得就算是卡卡西前辈之前受伤后,都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才能活动,更别说鸣人和佐助这次受的伤,比任何人受的都要严重。
当然,我觉得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一点。
最重要的一点是,在七天后,无法保证五国不会派人对未痊愈的他们进行暗杀。
如果五国到时候再次联手将他们逼上绝路,鸣人和佐助的境地很危险。
“关于两个叛忍的事情先这样安排,那接下来我们谈谈宇智波央你吧。”坐在中间的大名目光缓缓扫了过来,盯着我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身为宇智波一族的人,你难道没什么想要和木叶交代的吗?”
“交代什么?”
“木叶里大家都知道,宇智波除了宇智波鼬和佐助外,都死干净了,你又是怎么出现的?宇智波族灭族的时候,我们可是确定不会有其他人存活的,难道是有让在暗中保你?还是宇智波一族根本就是怀有二心,想要留着你,让你来对付木叶?真是冥顽不灵!”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微微皱眉。
“宇智波一族死了还想祸乱木叶,还好当初被灭族,死了对所有人都好。尤其是当初你父亲竟然还跪在三代面前求他放过你,好在当初三代没有答应,否则谁能知道你和你父是在做戏,他一辈子的名声都坏在你身上。”
“你被你父亲藏起来,这辈子躲起来不出现在木叶也就能当做没发生,可偏偏你就是要出现,哼,这次木叶不会放过你宇智波央的。”
他的目光让我非常反感,仿佛就是在询问我,全族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为什么我还活着一样。
在他眼里,我全族的死,是能够随意拿出来开玩笑的事情?
“说够了吗?”我的脾气一上来,恨不得直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但想到鸣人硬生生忍了下来,“不要提我父亲,不让我就算真被你妹当做叛忍,也得把木叶掀了!”
“宇智波央!你反了你,你不想要七天的期限了?!”
我脑子里嗡嗡的响,只想弄死他们,一护在我身边也气得不行,好几次都想动手,被我眼神制止。
好不容易得到的七天,绝对不能因为我的冲动而被取消。
我深呼吸着平缓着情绪,拳头却握得紧紧的,连指甲都陷入了肉里。
我以为除了鸣人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牵动我的情绪,但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
梦境里的父母有多贴心,我就有多想念他们,就根本无法忍受任何人对他们的诋毁。
“三天,我们只要三天,不需要七天。”
猝不及防的,我的肩膀被人轻轻搂住,我听见头顶响起的声音,精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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