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安凝,已经顾不上额头上的疼痛,她的魂都要被陆炎川吓没了,只能用手死死的拽着车顶上的把手,来给自己寻找安全感。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安凝刚想松一口气,就看到车门被人猛地一下拉开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陆炎川粗鲁的拽着胳膊,直接拖出车里,可她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又被他猛地一拽,结果直接跌倒在地。
陆炎川不耐烦的回头看了一眼,接着弯下腰将她直接扛在肩上,这次安凝并没有挣扎,似乎又安静的有些可怕。
男人大力的踹开地下室的门,将满脸绝望的女人,狠狠的丢在床上,他对她只有仇恨,不屑,厌恶。
“给我乖乖的待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离开这里一步,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
陆炎川说完,扯下身上的深色领带,将安凝粗暴的扯到身边,不由分说的抓住她的手腕直接绑了起来。
“陆炎川,你这个疯子,魔鬼,你又想干什么?”
安凝拼命挣扎着,不想被他禁锢在这里,可她的一切反抗,终究是徒劳,陆炎川不仅绑住她的双手,就连双脚也绑了起来。
“陆炎川,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她大声怒吼着,嗜血的双眼恶狠狠的瞪着,男人那张妖艳的脸,她不能被禁锢在这里,绝对不可以。
男人看到这一幕,并没有一丝的怒意,他慢慢的俯下身来,用他白暂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安凝精致的小脸。
安凝厌恶的把头转到一边,可没过多久,就被陆炎川狠狠的捏住下巴,强迫她把头又转了过来。
她想上前抓花他的脸,可因为手脚都被绑住了,使她无法挪动一步,只能怨恨的瞪着他,心中无比的抓狂。
“好呀!想要杀了我,就动手呀!我绝对不会反抗,不过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男人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而那阴冷的声音,一直不停的在安凝的耳边回荡。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巨大的愤怒充斥安凝的内心,只见恶狠狠的咬着牙,猛地一窜,直接冲着男人的肩膀咬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安凝刚窜起的那一刻,就被陆炎川精准的预判到了,只见他随手一推,根本就没用一点的力度,女人就重重的摔到床上。
突然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惨叫一声,蜷缩着身子,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可眼睛却依然恶狠狠的瞪着陆炎川。
陆炎川已经被她伤过一次,自然不能再让她得逞,所以当安凝再次故技重施的时候,他就不会再手软,直接把她推了出去。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今天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说完,就开始扯住安凝的头发,将她一点一点的拽了过来,看着她痛苦的表情,男人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疼,钻心的疼痛,让安凝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她觉得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
恍惚之间,她看到了男人那张得意的脸,笑得是如此丧心病狂,毫无人性。
第20章 无助的哭喊
这一夜,对安凝来说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她蜷缩在地下室的角落里,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心酸。
“陆炎川,你这混蛋。”
男人缓缓的蹲下身子,骨节分明的大手再一次捏住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神中透露着鄙夷和不屑。
他恨透了这个恶毒的女人,就是她用了卑鄙的手段,拆散了他和安馨,更甚至还让他们彻底的阴阳相隔。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可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固执呢,非要挑战我的底线。”
安凝绝望的闭上眼睛,心碎只是一瞬间,在她疼晕过去的前一秒,又再一次的听到了,男人冷漠的话语,依旧是那么冰冷刺骨,让她仿佛在一瞬间坠入了冰窖。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安凝的身体如车辇般的疼痛,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额头,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解开了。
安凝支着胳膊,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凌乱不堪的床单,眼神中泛起浓浓的恨意,陆炎川说的没错,她会记住昨晚那屈辱的一夜,并且保证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正在她暗自伤神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震动的声音,她猛地爬起来,在凌乱的床上急切的翻找着,直到拿到手机的那一刻,她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可当她看清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时,刚刚平复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让她再也无法正常的呼吸。
她颤颤巍巍的接通了电话,还没有开口,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急切的声音说道。
“安小姐,你赶快来一趟医院,你妈妈的病情突然恶化,你再不赶过来,恐怕就见不到最后一面了。”
突如而来的噩耗,由于惊天霹雳一般,瞬间把安凝击垮了,只见她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床上,泪水顺着脸颊无声的滑落。
可一想到生死未卜的妈妈,她的眼里立刻泛起一道寒光,妈妈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挽留她。
安凝立刻穿好衣服翻身下床,从床下的破行李箱里,拿出两张支票,疯了似的跑出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