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个没必要再讨论了,你也收敛点,你家里难道不盯着你吗?”
“说实话,如果不是偶尔知道你是谁,我也很怀疑,你家里是傻的吗?居然相信你真的这么与世无争?无欲无求?”
“谁能说自己与世无争了?你能吗?谁都不能。”
被那人说的无言以对,最终冷冷的侧过了头,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发呆,“你说,南宫家会被逼到何种程度才会爆发?”
“我觉得,也该爆发了吧。”
“难,南宫家最难得的一件事就是永远沉得住气。”
当初,南宫家可谓是被玄轩帝狠狠地打压了一番,只因为当年红三与南宫三爷之间的纠葛,不过说到底,那属于私人恩怨,打压也只是暗暗地,明面上还是要一团和气的你来我往,更别说当时南宫家直接放出消息,南宫老三已经离开,从那之后,南宫家也不过问南宫老三的消息,至少在外人看来,南宫家已经放弃了了南宫三爷,谁也没想过,那么多年后,南宫鸿炎又回归了,而玄轩帝似乎也没有了再度打压的心事。
说白了,玄轩帝也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当年的南宫家因为几个重要的胜利,那声望是如日中天,让玄轩帝感觉如芒刺在背,想要打压,没得正当理由又不行,但看着南宫家这么鼎盛繁茂,就玄轩帝那小心眼,只怕也是心底有着算计的。
若用一句比较冷酷无情的话来说,虽然红三当年走的让人觉得非常的可怜,但某种程度上她真的很是时候,让南宫家一下子沉寂了下去,也让玄轩帝有理由去对南宫家下手,那段时间,南宫家可谓是把忍这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说白了,什么爱啊,恨啊,都可以成为借口,尤其是在有着各种雄心壮志的人面前,说白了,有些人死了,也不过换的别人几滴不晓得是真心还是假意的泪水,说不定心底还暗暗的高兴死了还能帮自己一把。
人虽然不至于无情到无视生命,但有时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自然不能让它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当初红三的死,对于南宫家和玄轩帝来说,可谓是各取所需,说白了,红三跟南宫家最大的关系也不过就是曾经戏言过谁也不曾当过真的娃娃亲,更别说红三先舍弃了那段婚约,但是外界不知道啊,外界只能看到南宫三爷背弃了两家之约,舍弃了自己的家族,带着一个不知名姓来历的女子,远走高飞。
也许不知内情的人看到的感受都觉得是浪漫,感动,可暗地里藏着的东西,只怕也没人能够承受。
生命,是最宝贵但也最脆弱的东西,总是不经意间,就破碎了。
这边对着南宫家有着无法言说的灰暗心思的人,看着自己的合作人远走,眼底划过一丝嘲讽,明明什么都想争上一争,却偏偏要装出一副与世无争的出尘脱俗的样子,俗,真俗。
正想着,突然一阵阴森森的风袭击了过来,砰砰砰,三下,非常快速的动作,让那人完全无法反击,直接就倒飞了出去。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人有了交集?”
一个笑眯眯的人凌空悬坐,翘着个二郎腿,看着底下的人,“这面具,带的可还舒服?”
“暗,暗主……”
“舒服吗?”
“不,不舒服……”
“我交代你办的事儿呢?”
“正在办……”带着面具的人额头上不自觉的流着冷汗,因为这人的身份,这人的实力,自己压根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他自己所感知到的,眼前这位大人,比玄机帝的实力还要高出好多,至于是多少,无从估计。
被唤作暗主的人笑吟吟的看着,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又是手在空中随手凌空一挥,那面具人又是一个倒地,嘴角感觉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他知道,自己被打的吐了血,可他还是不敢反抗,因为根本无从反抗。
“正在办,正在办,到现在也没个进展,想当初,你们的效率是如此的高,怎么如今反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抱……抱抱……抱歉,办事不利,请暗主责罚。”
“行了,最近伤人伤的很开心?”暗主把玩着手指,漫不经心的问着。
“没,没有。”
“我记得当初,我的门规里可没说可以随意玩弄他人生死性命,怎么,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们都野了?”
“不,不敢。”
“我也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你们只要不耽误了我的事,想干什么尽可以去干,但前提是,不能耽误我的事,明白吗?”
“明,明白!”面具人身子不自觉的颤抖着。
“明白了就赶紧的去办,务必给我查出我要的东西。”
说完这话,被唤作暗主的人就消失了,与当初君未央消失的方式可谓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而被他教训的人,已经瘫软的靠在了墙上,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属下才急忙赶了过来。
“门主,您,您没事吧?”属下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忙上前将自家门主搀扶了起来。
“没事。”被唤作门主的人,正是暗之星的门主,他在属下的助力下缓缓的站着,平复了一下呼吸,才缓缓的问道,“叫你们查的事儿有有进展了吗?”
“这,这还真没有,那位大人说的东西太没头没尾了,这,属下们实在是无从下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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