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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尾嚎叫着,嘴巴大张,正欲再吐出一枚尾兽玉,轰开这该死的阵法,就听到了它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封头!”
    更大的鸟居落下,狠狠地掐住它的脖颈。
    没来得及出口的脏话伴着它哑火的尾兽玉一起湮灭了。十尾,失去了它最大的威胁力。
    见此,火影们用分`身术在阵壁上开出了门,“去吧战士们!去带回胜利的消息!”
    “哦!”
    一呼百应,震耳欲聋。
    忍者联军一往无前,即使十尾分裂出来的不明生物看上去并不好对付,即使它们数量多到成为一道坚实的屏障,他们也努力燃烧自己最后的力量,为身旁的战友能更进一步而努力。再加上身上肩负着死去伙伴的意志,他们更不可能在此时退缩。
    佐助鸣人小樱,第七班这三个优秀的学生分别拜入了三忍门下,并且尽得真传。此刻战场上,他们齐齐召唤出了通灵忍兽。
    白雾散去,新三竦重现世间。
    从三忍活跃的时代存活下来的忍者们,都对“传说中的三忍”有一种特殊的情怀,此刻看到三个年轻人继承了老一辈的传统,甚至隐隐有青出于蓝的架势,不禁露出欣慰而希冀的笑容。
    吸气声此起彼伏,三叶光听声音,就知道她的哥哥和他的小伙伴们此刻究竟有多么拉风。
    呼喊声、加油声、打击声,混杂着地面破开、忍术相击的声音,在三叶耳中交织成一片。
    她从混乱的声音中不断地辨认着,辨认着。
    她听到了佐助同期的那些优秀忍者们的战斗声音,雏田、井野、鹿丸……还有好多见过的没见过的忍者,但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她最想听到的那个声音。
    三叶有些纳闷,“他不在这片战场上吗?”
    这也难免,毕竟四战战场极广,战线被拉得很长,比如她现在就没听见纲手等几位影们的声音。大蛇丸带着香磷他们去了另外一处战场,估计宁次也在那边吧。
    鼬听见三叶低喃的声音,眉头略皱了皱,继而松开,他看向四周,没有了副作用的写轮眼将战场上的情况尽数收入眼中。
    初代火影的木遁分`身被宇智波斑击溃,但同样,此刻斑似乎并没有插手的打算,托着腮百无聊赖地蹲在高处,看着下方密密麻麻的忍者冲开分`身封锁,冲向十尾本体。
    鼬皱眉,他在等什么吗……
    战斗持续着,逐渐陷入胶着。
    四代火影的影分`身也加入了战局,带着忍者联军一路高歌猛进。然后,他惊讶地发现,令忍界陷入战乱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曾经悉心教导过,后来却殁于上一次忍界大战的末期的弟子——宇智波带土。
    他变了,不再是少年时阳光乐观的样子,阴沉的脸色与右半边脸上深深的疤痕相映,甚至让他有一瞬都不敢辨认。但带土看到他的时候,眼中流露出的情绪,还有承受了水门给予的致命一击后,沙哑的那一声“老师……”让这位叱咤风云的火影,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蓝色的瞳眸剧烈震颤。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你呢,带土?
    他从带土的身上感应到了自己留下的忍术标记,那是十几年前,他亲手打在放出九尾袭击木叶的那个面具男身上的飞雷神之术,他的术式一旦标记,便不可能消失。
    原来,十多年前,害得他家破人亡,害的玖辛奈早早死去,害的鸣人以孤儿身份长大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弟子。不止如此,他甚至还掀起了第四次忍界大战,让无数忍者为守护家园而抛妻弃子,奔赴死地。
    他不知道在带土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竟会让他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情。
    甚至有一瞬,他在想,是不是他这个老师做的太不合格了,所以才会让自己的弟子一个死去,一个孤寂,一个走向黑暗不肯回头。
    带土躺在十尾巨大的身躯之上,失血过多让他陷入了极度虚弱,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死去。
    他嘴张了张,却没有出声。
    卡卡西握着苦无的手,紧了又紧,不知道该怎么做,水门也闭了闭眼,平复呼吸。
    然后,带土身上突然爆发出极强的力量,黑色的流体包裹住他的半身,控制着他的手结印。
    “带土,你在做什么?!”
    与之相呼应,似乎有另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攀升,金色的光柱降下,笼罩住不远处一直袖手旁观的斑,尘屑开始飞舞。
    鸣人惊觉不妙,“那个术,是长门的‘轮回天生之术’!他想让斑复活?!”
    正欲阻止,却见带土嘴角扯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手印一变,气息急速攀升。几人脚下踩着的十尾身躯不断震动,鸣人赶忙用九尾的查克拉一边一个抓着伙伴们跳起来。
    然后,在众人惊异的神色中,十尾,被带土吸收了。
    斑:……
    他身上的光柱消失,却并不见他多么着恼,只是轻嗤了一声,像是并不在意这个小辈背叛自己的行为,“这个小鬼……嘛,那我就再多等一会儿好了。”
    老神在在,悠然自得,让一旁派了个影分`身来看住斑的柱间都不由侧目:“斑你的耐性好像变好了欸……”
    二代目火影“啧”一声,“重点不是这个好吧,大哥!”
    宇智波一族一向狡诈多思,斑身为曾经的一族之长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他更喜欢用绝对的实力去战胜对方而非阴险手段,但要说谋划,他绝对不输在场任何一人。既然他如此自信,就证明眼前的情况也没有出乎斑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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