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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影的真正目的还是水门。
    想到先前一扫而过的玖辛奈的身影,又考虑到尾兽一事必然会有宇智波的人出马,总归问题不大,于是她果断在暴揍尾兽和帮助水门两个选项之间选择了前者。
    这时,真央回过头想要说些什么,一打眼就看到正担忧的紧盯着场下动向的野原琳。
    ——哦?
    真央眼珠一转,脑内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都如此混乱了,不如更乱一点吧。
    宇智波·乐子人·真央缓缓露出一个真诚无比的微笑,看得一直在旁没说话的枇杷十藏一脸悚然。
    *
    安排好一切后三人便详装顺着人流撤离,然后在别人注意不到的角落折返回去,分头行动。
    金色的结界终于因承受不住接连的冲击而破碎开来,好在四周的观众撤离的差不多了,一尾不分敌我攻击时倒也并没有伤及无辜。
    宇智波那边接到通知派人过来也还要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只能由在场忍者想办法阻止它的行动或者将其引到别的地方。
    漩涡玖辛奈见时不待人,本想着就算拼着暴露木叶双九尾的风险也要把一尾镇压,但令人意料之外的发展出现了。
    就见不知从哪冒出另一只尾兽,自场地外围匍匐而来,外形像乌龟和鲨鱼的结合体,背上负有菱刺,身后还拖着存在感特别强的三条尾巴。
    显然是三尾无疑了。
    它的出现直接转移走了一尾的注意力,很快两只尾兽一边骂一边厮打了起来。
    “混蛋守鹤,都怪你,把我的美梦给搅没了!”
    “滚蛋吧你,睡那么久的觉也不怕睡死过去!来的正好,本大爷要一雪上次输给你的耻辱!”
    “.........”
    不仅是玖辛奈懵逼了,在场所有看到这一幕的忍者也懵逼了,不知道这尾兽打架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是玖辛奈率先回过神来,火速指挥着忍者们腾出这片场地,只留关键的几名忍者看着,其余人都派去镇压□□的敌忍。
    漩涡玖辛奈站在空地旁抬头望着那身形庞大的三尾,心情简直五味杂陈。
    ...小琳,是你吗?
    宇智波真央赶到水门和风影的所在地时紫色的结界已经渐渐闭合了,四名不知从哪旮旯里跳出来的音忍各站在四个方位,手上结着印,明显是要屏蔽外来的救援。
    在看到音忍的时候她就有种不妙的预感,随即眼疾手快抽出刀一跃而起,瞬身冲了过去。
    黑色的火炎萦绕在刀尖,仅是轻轻一划火焰便顺着缺口蔓延,啃噬着结界,减慢了它的闭合速度。
    真央赶在内层结界建立前成功与其内的人会合,她横插在三人之间,瞪着一双猩红的万花筒写轮眼漫不经心的挽了个剑花。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带我一个可以吗,刚好三缺一么不是?”
    水门:“.........”
    鼬:“.........”
    裹得严严实实的风影看见来人意味不明的冷哼一声,一把拿下遮住脸的面罩,露出下面一张眼熟至极的脸。
    真央收起玩笑的表情,周身气势一凛,面带杀意。
    “果然是你,大蛇丸。”
    她剑指对面:“我以为自来也大人放你一马你便能就此收手,看来还是我错估你了。”
    鼬和水门身上并没有多少打斗的痕迹,可见他们还没来得及开打就被自己打断,也亏得她到达的即时。
    大蛇丸这人满肚子黑水,你都猜不透他脑子里到底想的什么,眼见着他叛村了,加入了晓,转身又把队友打了叛出了组织。你以为他从此会安生找个犄角旮旯重新做人,谁知对方又杀了个回马枪,整一出常回家看看的戏码。
    这人能如此理直气壮的站在这里,必然是做好充足准备的。
    大蛇丸后退一步,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错没错估,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
    “来都来了,一起吧,就让我来教教你们该如何尊重前辈!”
    说罢,他手上飞速结印,随着最后一个印落下,一副写着「初」字的木棺自地面浮现,厚重的棺盖抵挡下了真央的横劈一刀。
    紧接着,第二副棺桲出现,上面写着「二」的字样。
    两副棺材竖立在地面,把大蛇丸牢牢的保护在后面,不受任何攻击。
    真央果断抽身退到水门和鼬身边,她危险的眯起双眼,对眼前大蛇丸施展的忍术隐约有了猜测。
    “快!打断通灵!”
    真央大喊着和水门一起结巳印与大蛇丸互相牵制,鼬则一个豪火球喷了过去,三人配合着硬生生阻断了通灵的继续。
    大蛇丸从棺材后面探出脑袋,遗憾的摇了摇头。
    “第三个没成功啊...算了,这两个也足够了。”
    他的笑容逐渐狰狞。
    “这是我送给你们的见面礼——”
    下一秒,棺盖轰然落地,溅起一片烟尘。
    一红一蓝两道高大的人影从木棺里缓缓走出,暴露在阳光底下的是但凡去过火影楼都能认出来的脸。
    ——是初代和二代火影。
    千手柱间与......千手扉间。
    “这可真是......”好大一份礼啊。
    大蛇丸我谢谢你全家。
    宇智波真央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可即便在心底反复告诫自己要冷静,她也压抑不住额头狂跳的青筋和胸腔积蓄的前所未有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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