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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望月见开发出来的第三法之所以叫做第三魔法,并非是因为这是第三种被发现的魔法,而是因为这是能够突破第三维度的魔法。
    这是能够突破维度壁垒、实现维度升级的魔法。
    虽然至今为止也只有第三魔法使本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在第三魔法使离开之后,爱因兹贝伦虽然保管着她留下的第三法结晶,还有羽斯缇萨这个在偶然中诞生的第三法机体作为辅助,但也就只能完成接近横向的维度沟通而已,用数字来表现的话也就是3和3.……1这样的关系。
    也就是说,完成度非常之小。
    异世界奇奇怪怪的东西是收获了很多,但实际上好像根本没什么价值……在其中得到最大收获的也许就是不知不觉的就在这个过程之中诞生了“自我”的羽斯缇萨了。
    “光只是这点我就可以给你一个满分——啊,对了,你的第三法掌握的怎么样了?”望月见问道。
    羽斯缇萨当然知道望月见问的不是灵魂实体化这种附属产物,而是在问维度相关。她回答的也非常诚实:“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可以打开其他维度的通道……但时间很短,到底是哪个维度也不能控制。”
    简单的来说,一切全凭运气。
    望月见觉得这个发展不对啊:“我留下的手稿呢?”对着课本读书进步没这么慢的吧?
    羽斯缇萨答道:“爱因兹贝伦没有您的手稿。”
    望月见:“啊……这样啊。”自己摸索,那是怪不得要慢一些。“算了,这件事待会儿再说,先回答我这个问题——”
    “此世之恶是怎么回事?”
    赶在羽斯缇萨回答之前,望月见又问道:“这种把情绪转化为能量的技术,你们从哪里来的?”
    “是和“孵化者”交易来的。”羽斯缇萨回答道,“是探索异世界的成果之一。”
    望月见唔了一声,说道:“是丘比啊……我知道了。”
    所谓“孵化者”,其实是某个世界的特产,是那个世界的宇宙中的某种文明的产物。
    该文明为阻止宇宙的熵增加,避免热寂的到来,开发出将“感情”变换为“能量”的技术,但该文明物种本身没有感情的存在,故看上感情最丰富的人类少女,利用她们充满希望的心灵,撷取其心灵由“希望”变为“绝望”(从“魔法少女”堕落成“魔女”)所产生的庞大能量。
    望月见曾经和他们打过交道,因为对这种“把情感转为能量”的技术很感兴趣。
    但总是被安利成为魔法少女啊什么的……就很烦。
    所以最后跳反和圆环之理组队去了。
    “怪不得那时候丘比说见过我……原来它见到的是你们啊。”望月见用指甲划破了自己的皮肤,白皙的肌肤下面流淌着的并不是常人体内应有的血液,而是黑色的粘稠液体。
    只是“看到”就会产生精神污染、接触更是会直接产生质变的东西。
    这是绝对之恶……人世间恶之总合。
    如果控制的话,接触到这种东西的人不是被抽光内心的负面情绪变成真正的纯白圣人、就是内心负面情绪无限膨胀变成行走的危险源,就算是英灵沾染上这种东西也会产生“反转”。
    能无视这种东西的只有像是所罗门王那样的本质为“无”的存在,或者是超出了这个维度的存在。
    比如望月见的本体就是这种情况。
    不过现在她开的是小号……电脑屏幕里面的物品当然对电脑外面的玩家没什么影响,但对玩家控制的角色还是有用的……
    咳,不过也要看人的就是了。
    此世之恶也不是真的无解。
    这东西的作用在于污染,只要扛不住“此世全部之恶”的总和就只能被这种东西扭转思维甚至是支配,只有像是所罗门一样的少部分特殊存在才能幸免。
    正在开小号的望月见对此世之恶没有免疫力……她属于硬抗的典范。
    抵抗此世之恶最简单的一种办法:只要承受力够强,能抗住全人类内心之恶的污染,自然就不会受到影响。
    恰好望月见便是如此……总之,这种东西,毛毛雨啦!
    不过其实就算望月见对这玩意的抵抗力低一点也没事,爱因兹贝伦的技术还是很值得肯定的:
    他们从丘比那里交易得到的是将情绪转化为能量的技术,丘比自用的情绪采集技术只适用情绪波动巨大时候使用(比如魔法少女们从希望到绝望的那一刻),而爱因兹贝伦经过改进,成功开发出了将此世之恶作为能量源的技术。
    自然,为了方便使用,爱因兹贝伦手上当然存在阻隔此世之恶污染的东西……曾经的圣杯就是最好的证明。
    毕竟要不是从前此世之恶被困在圣杯里面早就淹没全世界了。
    然而圣杯的前身是爱因兹贝伦提供的第三魔法使特制手办。
    现在还是望月见的壳子。
    由此可得,望月见现在用的这个壳子具有对此世之恶的良好阻隔。
    黑泥在这具身体里面只能乖乖被转化成供她活动的能量,没可能影响到她的灵魂。而作为供能资源的话,这玩意又可谓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简直是纯天然环保超速可再生资源。
    但是……怎么说呢?
    “能够想出用此世之恶作为能量源、并且也成功的实现了这一构思,你们的奇思妙想让我感到惊喜了。”望月见抹去腕上伤口里流出来的那点黑泥,随手从桌上找了张纸擦手。她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但神色间却不见半点夸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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