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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楼焱还是火系,在这寒潭中,格外吃亏。
    偌大的铁笼砸在岸边。
    楼焱神色懒懒地道:“拷问并不是比狠,比□□上的伤害,便定然会有什么结果,大凡这等门派辛秘,地位低的弟子多半什么也不知道,地位高的,则有些骨气,不易服软。”
    苍术点头道:“魔君说的有理。”
    楼焱笑了笑,走到铁笼前,此时楼三丫正抱着赤狐躲在角落里,因身上沾了水,面色也跟着有些苍白。
    他看了她一眼,目光却不停留,而是看向旁边两个钧天门的弟子。
    “你们两个出来。”楼焱随手指着其中一人道,“你来说说看,你们钧天门有什么秘密,若你说完了,你旁边的同门还能讲出旁的来,你死,若他说不出,则他死。”
    此话一出,那两名弟子皆是变了脸色。
    第55章 大战 为什么会是公狐狸呢?楼三丫哀怨……
    “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说的那些是假的!”
    “我说的是真的大人!二堂主的老婆真的和他的弟弟偷情,这里还关着其他钧天门弟子,不信你问他们!”
    两名弟子已争执了一炷香的时辰, 别说门派辛秘, 各种八卦层出不穷, 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若不是如今性命垂危, 便是铁笼子里关的其他俘虏也都充满了一种窥伺八卦过后的微妙爽感。
    苍术和水明姬亦是有些意外, 二人本以为楼焱很快便是要出手救人的, 却未料到他竟真的一本正经的审问起来, 还问出了诸多二人之前从未有过的进展。
    “这里还有钧天门弟子吗?”楼焱慢条斯理道,“他们说的可对?说的最好最全的弟子,可以活命,余下的, 全都杀了。”
    他话说的轻描淡写,铁笼里的各门派弟子却都炸开了锅。
    “卑鄙, 无耻, 小人!”众人大骂起来。
    楼焱轻轻笑着, 走到骂的最厉害的那人身边, 俯身道:“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那是个中年汉子,一脸的视死如归:“我乃千机门弟子。”
    楼焱懒懒道:“这儿, 还有千机门弟子吗?”
    另外一个笼子里,亦有声音传来。
    “我是!”
    “我也是!”
    竟是一个比一个积极。
    这显然是个十分有骨气的门派。
    然而楼焱只淡淡一笑,突然一扬手, 竟以暗器砍下另一名千机门弟子的舌头。
    那弟子捂着满嘴鲜血,惨叫一声,疼的几要晕阙。
    余下弟子们皆是愣住, 而后朝着楼焱怒目而视。
    楼焱这才俯身,慢条斯理地对方才那骂的最厉害的汉子道:“再喊一句,便割你同门一条舌头,若是舌头割完了,还可以割耳朵,割鼻子,左右手,你若说的多了,你的同门可就都变成人彘啦!”
    那千机门弟子一脸震惊,半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颓然倒地。
    “但凡自诩正义凛然之人,要的都是自己的颜面,却不知,你的颜面和同门的性命,又是哪个更重要呢?”楼焱嘲讽地笑了笑。
    那千机门弟子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却是再不敢发一言,只怕自己说多了,凭白让同门遭殃。
    楼焱回头看向苍术和水明姬,懒懒道:“两位觉得如何?”
    苍术面露惊艳之色,显没想到楼焱逼供的手法如此娴熟有效。
    她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难道此人当真是长影?若不然,他又到底要做什么?
    此时,水明姬再瞧楼焱,已是钦佩不已,她赞叹道:“魔君果然实力不凡。”
    楼焱微微一哂:“雕虫小技罢了,还请水姑娘将浮山剑宗的都放出来,一一拷问,藏剑阁之事定能知道个周全。”
    水明姬很是赞同,一挥衣袖,将关押浮山剑宗弟子的笼子打开。
    寒露宫弟子一拥而上,让所有人在楼焱面前跪成一排。
    “这一回,我们换个玩法,每个人说一句,若到谁那里说不出,也就没有活命的机会了。”楼焱说完,浮山剑宗的弟子们皆是面如土色,那姓赵的堂主更是委顿在地,仿佛随时都要晕过去了似的。
    很快,那些弟子果然乖乖开始说起了门派辛秘。
    如此轮换过几轮,弟子们所能说出的内容,便开始变得无聊起来,多是些谁和谁有情,谁和谁私下有过节之类鸡毛蒜皮的小事。
    然而从这些细枝末节之中,关于浮山剑宗的人员配置,长老和弟子之间的矛盾,其中的勾心斗角,甚至不为人知的隐秘一并被楼焱知道的清清楚楚。
    苍术颇为惊叹地看了楼焱一眼,她心知这些所说之事,有不少别说是门派外的人,哪怕是周深晓都不见得事事清楚。
    可如今,楼焱轻而易举,连严刑拷打都不必,便将这些事都掏了出来。此时,她颇为后悔,若前几日,没杀那些硬骨头,只怕能套出来的内容,就更多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有的弟子终于再说不出什么来,又或者和前头重复,水明姬听得早已不痛快,终于在几个弟子互相掰扯赵堂主和夫人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亲生的时候,被她抬手杀了两个。
    “再说那些个没用的,这就是下场!”水明姬怒道。
    楼焱好整以暇,也不在意死了两个,只道:“说的差不多了,再一圈圈轮下来,一个不好你们都得死,我瞧你们也不容易,若还有想活命的,便可讲一些旁人都不知道的,若谁说的我们觉得有价值,今日便可不用再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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