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及她的一声痛呼,差点儿把他的魂都吓没了,插在穴中的玉茎疲软了几分。
他深吸一口气,又从手心里变出一颗小圆杏子,惴惴不安地捧上:“娘子,再吃一颗,消消气?”
乐苓恼怒地捏起杏子,咬了一大口,含含糊糊地道:“别以为你这样能收买我……嗯……”
雪臀轻抬,小穴吮了吮长茎,发出“唧咕”的声音。
她面上一烫,期期艾艾地道:“嗯……其实……”
小手在他腰间偷捏了一把,细腻柔滑,仿若羊脂白玉的触感。
“其实……可以有例外。钱收买不了的,甜杏子也许可以……”声音逐渐消散于骀荡的春风之中。
终于囫囵吞枣般地咽下了杏子,觉得自己颜面无存,将脸埋入他的胸膛内。
韩离榛抿唇轻笑。
温热的大手抚着她的腰后,另一手则直接架起她的细腿,挂于臂弯处。
“娘子,我可来了?”他低声询问。
乐苓随意地应了一下,声音细如蚊呐,几不可闻。这种事还需广而告之吗?
长茎慢慢抽出,将她身子骨内的力气也一道抽没了。湿润的茎身尽数抽离,而硕壮的茎头卡于小口处。
不待她反应,瘦削的腰肢带动宽胯,向前一挺,连根捣入。
“啊……”太深了……又撞上了宫口。她的身子紧绷,白玉小脚曲成一叶轻舟。
痛楚和酥感犹在,他向后一撤,长茎带出不少温热的春汁。
她不适地摆了下身子,稍微抬高雪臀。长根向下,直直地对准花心,深凿入内。胯下的那团沉重的粉肉,如烈火燎原般地烫过花谷,撞击声似灯花爆起,清脆动听。
放于腰后的大手向下滑去,抓起雪臀上的一把细腻,肆意地揉捏。长根不再有顾忌,疯了一般地凿弄,尽数抽离,又全根没入。白玉无瑕的腰肢涌出一道又一道雪浪,后浪接着前浪,永无休止。
不过十来下,她觉得自己便撑不下去了。她的身子仿若江中的一叶浮萍,飘零无依,而他是肆虐的狂风,将她吹得不辨东西南北。
她垂下首,见腿间香软粉腻的两团细肉之间,夹着一根手腕子粗的长根。青筋暴突的茎身裹着一圈厚重的春汁,闪动着粼粼光泽,不觉得看得头晕目眩。
那肉茎也过于粗了,撑得窄穴到了极致。也过于长了,回回都要撞击宫门。偏生还那么硬,每一次的深凿都力度十足,让她深切地体会到他的进入。
她大口地喘着息,意欲躲避,却无路可退,硬生生地迎了百来下凿弄。酥意如丝,在小腹处铺开,紧紧地缠住了她,令她无法呼吸。在接连不断的侵袭下,小腹一酸,穴壁猛烈抽搐,喷出温热的汁液。
视线似乎模糊了……满目的火树银花,煌煌一色。
透白的汁水打湿了他精瘦的腹部,沿着肌骨的纹理向下淌落。
他抱紧她,不顾穴中的阵阵余韵,依旧快而沉地凿动。粉囊捶上春水漫生的花谷,发出低徊的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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