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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裙摆之下 ǐzんáпsんù.cοм
    杨涵笙是一个有分寸的追求者,几次寻找话题,察觉到她心不在焉,遂放弃。
    气氛嘛,谈不上尴尬。
    她当杨涵笙是普通同学,而林默非与他所属两个年级,这两人唯一的交集是林默非是上一任学生会长,升入高叁后便换成杨涵笙。
    林默非却不这样认为。
    杨涵笙偶尔抬眸看向秦雨濛,转瞬即逝的视线轻轻带过他的脸,一言未发的氛围里藏了绵软的针,是敌意、排斥,以及针对。
    针对他做什么?
    莫名其妙。
    地铁到站,他拎着链条包下车,这次秦雨濛勾住他双肩包的带子。哥哥开路,她紧跟其后,连句再见也没留给杨涵笙。
    女生纤白双腿裸露,蹭上过路陌生男人的手背,杨涵笙拧了拧眉毛,目送她身影淹没在人海。
    ……
    钟娟在家里准备晚饭。ℙo⒅D.ⅽoм(po18d.com)
    秦岩以前发展过不止一个女人,有的图他财产,有的看中他总裁夫人的名号,还有的爱他帅气的外表,最终娶回家的这位继母贤良温婉,至少秦雨濛愿意开口叫妈。
    秦岩忙碌,两个家长群里的事情是钟娟打理。临近开学,秦雨濛的班主任让家长检查孩子作业的完成情况,钟娟晚饭前问起这事,秦雨濛说:“做完了,但有几道题不会,晚上想让我哥给我讲一讲。”
    在长辈面前,她擅于伪装,装作和林默非关系融洽。
    秦岩头疼于女儿的成绩,偏偏没有时间管,后来索性放任她玩,反正,家里有给她兜底的资本。
    有了钟娟后,秦雨濛不像以前那样自由,她能看出钟娟在乎秦岩的看法,也不忍使些小性子让她为难,于是这个假期,她做了一回好孩子——
    提前抄好了所有作业。
    她说做完了,钟娟明显松一口气,当下就应了她的要求。
    林默非含着米饭,直接吞下去,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
    搅动汤的动作慢了几分。
    ……
    一顿饭的时间,内裤的水非但没有干涸,反而淹透了短裤。
    她这具身体的欲望的念头一旦被挑起,就再难以轻易抚平。
    她反锁门,熟练地清洗玩具,把粉色的小跳蛋塞进内裤。
    跳蛋陷进两片肉唇,稳稳地卡在阴蒂处,她用遥控器调了喜欢的档位。家里有人,她咬着嘴唇忍着呻吟,艰难挪动步子。
    走一步,那卡在穴外的小东西就扭动一下,她喜爱的档位一短一长,眼下跳蛋像有生命力似的,震得穴口难耐收缩,黏腻液体流满了腿根。
    不过是从浴室走到床边,十几步的距离,她已然双腿发抖,砰的一声跪在床边,狼狈喘息。
    “哈……”
    旁边的全身镜映出她的模样,她看到她紧紧抿住的嘴唇、因为难受而结成十字的眉心,热汗渗出发丝,出汗了,她的眼睛也跟着湿润。
    如果哥哥愿意给她止渴,她何至于用这小破玩意慰藉自己。
    她慢慢伏低身子,一只手探进去将跳蛋推入小穴。跳蛋震颤着分开穴口,尚未深入,她便如受了莫大刺激一般,发出一声闷在喉间的呜咽,抖动着埋头进臂弯。
    水一路蜿蜒流下,滴落在地板。
    欲望的闸门轰然打开,她趴在那缓了半分钟,形如木偶,后抬腕送入跳蛋,脱去内裤。裙子掀起,翘起的臀部肤白胜美玉,她从镜中欣赏自己的身体,轻轻地晃了晃腰肢,幻想着那人从后面顶进来。
    “哥哥……”
    她小声呢喃,声音、眉眼沾了朦胧水汽,只是自慰一场,却仿佛被狠狠疼爱过。她回想着那日他插进来的快感,含住跳蛋揉阴蒂,跳蛋止不住大水,地上逐渐积了一滩淫液。她手腕都酸了,身子仍然不知满足。
    第五次高潮,阴蒂充血胀大,险些被她揉破皮,她又委屈又爽地趴在那哭,翕张着的小穴吐出半个跳蛋,上头覆盖了一层薄膜,完全由她的水组成。她切切实实是水做成的女人,有时在学校来了性致,校服裤子就遭了殃。
    “咚咚咚。”
    叁下敲门声让她惊醒,小穴受了刺激,紧张地吸回玩具,消失得无影无踪,穴口重新闭合成一条细缝。
    她关掉开关,整理好衣服,哽咽着声音问:“谁呀——”
    “我。”外面的人说了一个单字,顿了片刻,补充道,“你哥,来给你讲题。”
    ……要死。
    她又想要了。
    跳蛋随着她起身的动作下坠,等她去门边开门,小玩具已经整个掉出甬道,堪堪被内裤撑着。
    没办法,她太湿,跳蛋又小,只有哥哥那样的大家伙,才能彻底堵住这张嘴。
    林默非被她的状态惊了一惊。
    哭了?
    她没有与他多说的意思,他便装聋作哑,问她有哪些不会。
    她从一堆花花绿绿的言情小说里找到数学练习册,随意指了几道给他看。
    难度参差不齐,林默非打眼一看就知道,这是她临时选的题。
    拉开椅子时,旁边一滩积水引起他的注意。水在灯下反光,却是与自来水截然不同的粘稠模样。
    饮料洒了吗?
    他并未多想,展开草稿纸要解题。然而下一秒,女生递来一张纸巾,嗓音带着哭过的哑意,不知怎地,这种沙哑分外撩拨人心。
    “地板脏了,帮我擦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况且,这不是为难人的事情。
    林默非应了一声,弯腰擦地板。这水着实奇怪,又有些眼熟,有点像……
    像那些片子里,女人流出的水。
    他压下心底的异样感,一张纸不够,他欲伸手再要一张,就是这抬头的一瞬间,她浅蓝色的裙摆下,一个东西悄然落地。
    林默非发誓,在他经历过波折的十八年人生里,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大脑空白,整个人傻掉。
    她的裙摆下,掉出了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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