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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页
    至于为什么。
    因为……
    太羞耻了。
    ……
    他羞耻那条线真的好低,但费奥多尔擅长伪装,一般不让人看出来他在意这个。只是想做这种过火的事情时,他还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羞耻的模样。
    能看见明流彻底失控的样子,虽说看不见眼睛是个遗憾,但也足够了。
    他第一次把人折腾到睡着。
    费奥多尔也累了,他强撑着抱着人去洗了个澡,换掉了汗湿的被子,才躺回干爽的被窝,抱着热源睡觉。
    一夜无梦。
    ……
    第二天一清早,费奥多尔发现怀里的人不见了,这不正常,明流就算是因为噩梦打滚,也不会滚到床下去。最多就是在半夜对着他打一套组合喵喵拳。
    “你醒了?”
    于是他发现床边有一只小生物正盯着他看,只比床沿高了半个头,瞪着大眼睛。真的很小一只,甚至没法确定年龄。
    他拖着完全不合身的睡衣,趴在床边,不知道看了费奥多尔多久,发现费奥多尔醒过来盯着自己看的时候,才开口:
    “你抱着我睡。”他的语气非常淡定,幼稚的童音脆生生的,“请问,你是变态吗?”
    费奥多尔:……
    ……
    确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
    费奥多尔提前过上了奶孩子的生活。
    反正已经是变态大叔了,他用近乎恐吓的方式逼明流吃下了健康的早餐——这孩子小时候挑食。
    而且根本不喜欢说话,除了早上那两句,就一直闷在一边,窝起来一动不动。
    费奥多尔问他为什么不说话。
    明流:“我在当宠物。”
    定位准确。
    费奥多尔觉得自己恐怕是不行了。
    他抱起小只的明流,干脆抱着他工作,抱着抱着就发现这孩子已经在自己怀里睡着了。悄无声息的,如果不是脑袋抵着费奥多尔的胸口一动不动,他都无法发现这人已经睡着了。
    费奥多尔不敢敲键盘,也不敢乱动,只好就这样抱着。
    有点……太乖了。
    也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天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件,他大概摸清明流那个世界的套路了,日常生活什么都可能发生。
    所以这种意外不会持续很久。
    但费奥多尔还是不可避免地思考了万一明流无法变回来的情况。这只小团子看样子也许有七八岁,也许更小,等长回成年还得十几年。那时候他都四十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
    费奥多尔抱着软乎乎的明流,在心里思索诱哄一个小孩的可能性。把他养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岂不是……要知道成年的明流是不会答应他帮死屋之鼠毁灭世界的,但幼年这只,只要修剪得当,绝对会成为最锋利的刀。
    这条路线相当诱人。
    费奥多尔情不自禁露出有些恐怖的微笑,低下头蹭了蹭明流的侧脸。
    于是。
    他发现。
    这小孩发烧了。
    ……
    西格玛觉得费奥多尔,怎么说呢……
    最近很有些疲惫,也不是工作上的,就是微妙的……
    也许可能大概是肾虚那方面的……
    但西格玛不会去干预人家的感情生活,相反,他很尊敬明流——能和费奥多尔处在一起的大佬!
    这种想法持续到西格玛看见费奥多尔抱着一只小孩,用手指剥奶糖,那双紫红色的眼睛里泛着诡异的爱。非普世意义上的,完全是魔鬼的爱,混合着绝对不善良的期待。
    这画面。
    真是越来越刑了。
    ……
    明流小时候软得可以,几乎不会拒绝,但身体非常差,往往费奥多尔好不容易哄他玩一会儿,就累得想睡觉了。
    费奥多尔大概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的明流身上已经缠绕了相当强大的诅咒。看情况,应该是天生的。
    后来所进行的杀戮,只是把这个诅咒喂大了而已。
    他没有问明流多余的事情,比方说……父母。
    这诅咒八成和明流的父母有关,问出来无疑是残忍的。弑亲,这是缠绕在夜兔身上的诅咒之一,明流不提,费奥多尔也不想问。
    没有丈母娘无疑是一件好事。他冷静地分析过。天知道如果有的话,他能不能从两只夜兔的手底下活下来。
    明流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
    具体表现为他身上那股不祥的气息日益变强,连第六感不敏锐的费奥多尔都能察觉到某种恐怖的东西在滋生,已经强到了能把一条顽强的小生命压垮的地步。
    某种转折就要来了。
    明流把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睡眠上,他吃的愈发少了,连甜食也只是挥挥手表示厌倦。
    ……
    “难受。”他说。
    ……
    饶是费奥多尔知道,按历史重演,这次危机只会有惊无险地度过,他还是心软了。
    他不得不考虑去一趟咒术的世界,找五条悟解决一下诅咒。
    然而,就在他赶到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
    织田作看着眼前两个紧紧贴一起的病弱小团子,陷入沉思。
    一只在发高烧,一只在发低烧。
    “太宰,把医疗箱拿过来。”他熟练地抱起两个小孩,熟练地开始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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