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托尔斯泰被“关”在医院里专心治疗梅毒。
麻生秋也为他聘请了数名卫生讲师,每天进行专业的医学知识的洗脑,将那些旧社会的顽固念头扫进垃圾桶里。同时,麻生秋也请德高望重的南丁格尔来了一趟,南丁格尔为托尔斯泰讲述了男人们通常不懂的妇科知识。
生孩子不是越多越好,那会折损女性的寿命和健康,孩子们生下来了,要能顺利养大才行。
托尔斯泰的表情从愤怒→愕然→抑郁→迷茫。
他想到了自己的几个孩子。
活下来的不多。
因为经常生孩子,妻子患上了产后疾病,开始恳求他不想怀孕了,他无法接受避孕措施便拒绝了。
他……做错了吗?
孩子的降生难道不是神圣纯洁的吗?
在南丁格尔面前,托尔斯泰低下了头,选择敬畏生命。
“我会跟妻子商量的。”
这下子,托尔斯泰更加老实了,充分体会到王秋在英国的能量,他强烈怀疑自己就算要见女王,对方都能请得过来。这哪里像是东方人啊,英国都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麻生秋也送走南丁格尔,回到病房,削了一盘水果,放到了托尔斯泰伸手可及的床头桌子上。
托尔斯泰暴躁道:“你究竟想干什么?这不是在约稿!”
麻生秋也回答:“这是约稿。”
洁白的病房,黑白色调的东方人完美的融入其中。
他就是这个时代挽救文豪生命的人。
“约的是你的人。”
“稿子,要你健康的出院后再交到我的手上。”
麻生秋也用十万法郎的预定金,“买断”了托尔斯泰在英法两国的悠闲日子,温柔地把水果递到对方的嘴边。
“托尔斯泰先生,张嘴。”
“……”
离——我——远——点!
托尔斯泰斗不过这个亡灵,痛苦地吃下了苹果,他感觉到了自己一天比一天“堕落”,却无法反抗这种感觉。
这个冬天,托尔斯泰的性欲萎了。
他把自己裹成了一团,拿着纸和笔,坐在床上写作。
有关《复活》的故事在心中成型……
伦敦牛津大学旁,高档公寓内外不断传来学生们的聚会声,王秋用帽子遮住面容,匆匆踏走向王尔德的公寓。
听到敲门暗号,奥斯卡·王尔德迅速开门。
“快进来。”
即便如此,仍然有人留意到王尔德那边来了客人。
“噢!王尔德,快开门,迎接同学!”
“我看到了你有客人!”
“是王秋!”
“王秋来了?别小气啊,王尔德,开门啊!”
门外的喧嚣声不断。
奥斯卡·王尔德把门锁死,不听,不听。
“我给你带了一些牛肉干、果干、瑞士运来的酸奶、还有你托我买的外国书籍,希望没有遗漏的东西。”
麻生秋也把大衣外套和帽子挂在了架子上,找到宽敞的桌子,将带来的礼物放下。他还未转过身,奥斯卡·王尔德伸出双臂,想要捞住自己梦寐以求的腰身,结果被麻生秋也感应到了动静,捏住了手腕。
奥斯卡·王尔德:“嘶,轻一点……手臂会断!”
麻生秋也把他的手臂丢开,扎心地说道:“你又胖了一点,看来在伦敦适应的不错。”
奥斯卡·王尔德听不得“胖”这个词,大声反驳。
“我这是健美!”
“啧,萧伯纳不在身边,你就偷懒了。”
“他……要去学音乐,未来也不会读牛津大学。”
奥斯卡·王尔德颇为遗憾,自己的健身教练兼小迷弟就这么离自己而去,奔向了音乐的道路。
麻生秋也撕下一块牛肉干,塞入王尔德嘴里。
“下次介绍莫泊桑给你认识,那也是一个健身达人,比你这身虚假的肌肉要厉害多了。”
“我会减肥的!”
奥斯卡·王尔德边吃边发誓。
欧耶,今年没有兰波!王秋是他一个人的了!
国外某个战乱的地方,加入了荷兰雇佣兵的阿蒂尔·兰波,吃着军营的食物,后悔极了,不就是被逼着写作吗?自己可以在王秋先生身边吃吃喝喝,不用这么累啊!
举目无亲,身边都是糙汉子,阿蒂尔·兰波的文艺细胞在抗议,凄凄惨惨,无法在雇佣兵的环境下写作。
他憋着一股气:我要坚持。
坚持到哪一步?
大概是……王秋先生来抓他的时候,他一定会摆出最好的姿势,抱住王秋先生的大腿痛哭流涕!
这一等,就是许多个月。
奥斯卡·王尔德、阿蒂尔·兰波又长大了一岁。
跨入了二十岁的大门。
文野世界的加布把自己的身体年龄进一步调整,让自己符合一个快要十六岁的男孩的程度。
在日本的太宰治、中原中也相继成长,太宰治开始了满世界乱飞的旅程,中原中也对秋会社的管理变得心应手起来,江户川乱步的年龄仿佛定格了,坐在武装侦探社望着玻璃球,好似能从里面看到世界的缩影。
控制了不止一个黑衣组织的阿蒂尔·兰波,利用爱人留给他的遗产投资了一个又一个医药企业。
他疯狂地收集“复活”的希望。
全世界所有渴望“复活”的人都默默地看着他,偶尔会提供一些意想不到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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