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说道:“没有亲生的孩子,但是收养了孤儿。”
“我知道您想说什么。”麻生秋也委婉地阻止了雨果先生对已婚女性的推论,兰堂到底是一位男人,无法变成雨果先生判断的女人,“我和‘她’之间的问题有很多,身份差距是其中之一,另外一个问题是……”
维克多·雨果迅速接话:“她有未婚夫?或者结过婚?”
麻生秋也:“……”
维克多·雨果含笑:“我猜中了。”
麻生秋也无奈:“对,猜中了,您不愧是写小说的作家,对感情方面的事情非常敏感。”
维克多·雨果抚摸了一把自己脸颊处卷翘的胡须,“作家都是纸上谈兵的人,我可是用人生经验来判断的。”
维克多·雨果越来越感兴趣:“继续吧。”
麻生秋也吐气:“您这么热衷于知道我惨淡的过去,我就讲给您听吧,‘她’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前男友,我以为按照我的调查来看,那个人八年都不打算找‘她’,两人分手了,结果看后来的情况,是我插足了他们的感情。”
维克多·雨果劝道:“你如此优秀,她肯定会选择你。”
麻生秋也的眼中有着淡淡的郁结,“不,您弄错了,以当时的社会背景来看,那个人比我优秀多了。”
维克多·雨果直白地说道:“你好看,女人挡不住。”
麻生秋也回答:“他比我更好看。”
文野里保罗·魏尔伦的外表之美,仅次于英国的波西!
在小说里,这人被誉为奔放的北欧神明!
维克多·雨果身躯一震,发觉自己是井底之蛙,多年来也没有在法国看到比麻生秋也更惊艳的男人啊!
“有照片吗?”维克多·雨果发出想看的声音。
“没有。”麻生秋也面无表情,“您可以参考我们都认识的兰波,那个人也是金发蓝眸,比不修边幅的兰波要精致优雅许多倍,若是我二十岁出头的时候去见那个人,我估计没有信心站在他的对面进行比较。”
维克多·雨果不禁同情起来,有这样的情敌,太倒霉了。
“我实在想不出法国里谁这么优秀,能让你失去自信,若是可以见上一面就好了。”
麻生秋也忽略雨果的发言,继续道:“我当时以为时间可以磨去过去的痕迹,‘她’的心是我的,有一个前男友无所谓,我不是很注重这方面,因为‘她’值得我去守护,每一个优秀的人注定了会有很多追求者。”
维克多·雨果纳闷:“你们是怎么走到分居这一步?”
麻生秋也说道:“我们吵架了。”
维克多·雨果对吵架的认知在于女人的尖叫和哭泣。
麻生秋也把那件事简单化地说明:“谎言终究有暴露的那一天,‘她’记起了全部的经过,刺伤我之后离开了,而后‘她’的前男友私底下找到我,想要我的命。”
维克多·雨果悚然一惊,紧张道:“你没出事吧?”
麻生秋也改口道:“我若是出事,怎么可能坐在这里。”
维克多·雨果骂道:“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就喜欢杀人泄恨,法律也无法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麻生秋也心中一暖,抚摸自己脖颈处的丝巾。
维克多·雨果没有老眼昏花,敏锐地看向他的脖颈,当了一回失礼的人,想去抽开对方的丝巾,但是遭到了阻拦。
麻生秋也捉住了雨果的手,放回去,不愿吓到老年人。
他说出了自己的结局。
“我险些死了,又侥幸活了过来,后来我通过其他渠道,了解到那个害我的男人已经死了……”
“每个人都付出了代价,这场谎言伤害了太多人。”
“雨果先生。”
“您认为我该怎么面对昔日的爱人?”
天上有乌云遮日,雨果家的花园里凉爽了一些,一生在情场上厮杀的维克多·雨果沉思,抬眼去看淡笑的王秋,那些伤痛定然刻入了骨髓,不是一个下午的故事能完全表达出来。
维克多·雨果给予了答案:“在你最疯狂的时候,你爱她,在你最平静的时候,你仍然无法忘记她。”
“噢,你还想要问我什么呢?”
“你不就是想要谈一段热烈的爱情,至死方休吗?”
“男人。”
“生来就该征服所爱之人!”
“爱情是卑劣的,是圣洁的,是两个人共同的自私!”
“你没有输掉,那就去赢,让那些被伤害的人,可以重新得到笑容!王秋,你有这个本事,有这个财力,你只是用谎言的代价支付了你们相遇的机会罢了。”
……
文野世界,维克多·雨果睡醒后,望着天花板,没有去上班,请假了,理由是战后综合征 旧伤复发。
他惭愧又迷茫地思考一件事。
“我在梦里见到秋也,居然劝他跟阿蒂尔和好?”
“这是我的心声吗?”
“我……”
“没有弯?”
……
《巴黎圣母院》:爱就像一棵树,它自行生长,深深地扎根于我们的内心,甚至在我们心灵的废墟上也能继续茁壮成长。这种感情愈是盲目,就愈加顽强,这真不可思议。它在毫无道理的时候反倒是最最强烈。
——维克多·雨果。
第487章 第四百八十七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