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你怎么确定他一定会在法国长住?”
“这就要从诺贝尔先生的性格讲起了,他年近四十,一直没有结婚,是一位典型的工作狂,不会受到恋乡之情的影响。我们再分析他的事业,他的事业总是伴随着危险性,受到国外的排斥,所以他不会轻易转移阵地,那样风险太大了,他不确定自己前往下一个国家就能安定下来。”
麻生秋也说道:“我已经打听了法国政界的人,他们很欢迎这位瑞典化学家的到来,法国的风气开放,百废俱兴,正需要引进龙头企业和人才,我相信法国会让诺贝尔先生满意。”
奥斯卡·王尔德酸溜溜道:“都柏林也很不错。”
麻生秋也大笑:“机会是要去争取的,你敢吗?只要你敢上前跟诺贝尔公司的人搭讪,说爱尔兰政府欢迎他们,我就帮你。”
奥斯卡·王尔德马上歇菜,自己可不敢代表爱尔兰政府。
何况,他对商业方面的兴趣泛泛。
“秋真厉害!”吹捧就对了!
“嘴甜,奖励你一块糖果。”麻生秋也眉眼含笑,哄得奥斯卡·王尔德晕头转向之后说道,“我下个月要去拜访诺贝尔先生。”
奥斯卡·王尔德回答:“好啊,我支持你的事业!”
说完,奥斯卡·王尔德愣住。
他好像哪里糊涂了,等等,诺贝尔先生是去哪里居住?法国。法国最好的地方是哪里?巴黎。
他发出了痛彻心扉地哀嚎:“又是巴黎——???”
麻生秋也愉快:“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法国巴黎,人杰地灵,吸引无数人竞折腰。
接下来的时间里,麻生秋也帮助奥地利官方制定对抗霍乱的方法,带头宣传吃熟食、喝开水、勤洗手的习惯,在十九世纪末的“明星”效应下,参加维也纳世博会的宾客们放下抵触,选择了尝试,而不是见到白开水就一脸嫌弃。
成效显著。
短短几天内,参加世博会的人没有出现一例感染病例,该隔离的,该治疗的,全部有条不紊地处理好了。
人们对奥地利政府的信心提高了,参加世博会的人就会变多,要知道这场世博会会举办到十一月份啊!
如果聘请一个外国人帮助就能降低亏损,奥地利政府愿意举双手表示:“我们绝对不种族歧视,我们热爱东方人!”
奥地利大元帅弗兰兹·金斯基伯爵大力夸赞王秋:“王秋先生,你的知识渊博,应对危机的手段让我佩服,我该让我的女儿伯莎向你好好学习,不知道你缺秘书吗?”
弗兰兹·金斯基的女儿是一个貌美的贵族少女,躲在父亲身后,并不高傲,羞涩地对麻生秋也笑了笑。
麻生秋也眼前一亮,伯莎?不枉自己来套近乎。
诺贝尔先生一生有三段感情,年轻时爱上的法国姑娘早早病逝,四十三岁爱上的伯爵之女伯莎心有所属,最后爱上的奥地利卖花女,粗俗不堪,出轨后给予诺贝尔先生沉重打击。
若是伯莎尚未爱上其他人,麻生秋也很想成人之美。
“伯莎小姐,我没有秘书,我虽然定居英国,但是时常在英法两国之间行走,下个月准备前往法国见一位事业有成的前辈,暂时无法在奥地利停留,你若是愿意,不妨等世博会结束后,我亲自来接你,引领你看一看别国的风景。”
麻生秋也得到其父亲的许可后,绅士地邀请道。
伯莎·金斯基走上前,把手放到了对方的手掌上,虚虚握住,清脆地说道:“我很敬佩您的真才实干,愿意当您的秘书。”
而后,她笑道:“老板,我是伯莎·金斯基,叫我伯莎,我们世博会结束后,不见不散。”
麻生秋也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少女对美丽事物的欢喜,也看到了对独立生活的野心,这就很棒了,不用怕花痴少女。
麻生秋也为奥地利政府留下一招接着一招的应对方法后,带着奥斯卡·王尔德、萧伯纳一起返回英国。
维也纳世博会,在他的心中已然落下帷幕。
新的征程开始。
为了对得起“老板”的称呼,麻生秋也直接了当地成立了一家投资公司,公司名“Qiu”,对应他的中文名字,总部设立在英国伦敦……咳,拳击俱乐部旁边,方便他见到侯爵先生。
不仅如此,麻生秋也说动了一家律师事务所搬迁过来。
彼时,麻生秋也的“美名”已经流传开来,英国的贵族们看到那个用心险恶的地理位置,眼前顿时一黑。
左边是拳击俱乐部,右边是律师事务所。
而他的投资公司门前——
镇着两座东方石雕的雄狮,气宇轩昂,睥睨四方,仿佛在说。
【我看哪里有宵小之辈敢闯进去乱来?】
上帝呀!
这是敢乱来,就会被打一顿,再送去法庭的流程!
因为麻生秋也年初开始就建议客户不要投资铁路,减少炒股,他的客户都没有损失太大,从可怕的股票危机里脱身而出,成为了投资公司的拥簇者,这些人知道了他们的投资顾问有着极其美貌的外表后,一个个都喜欢登门拜访了。
麻生秋也不怕他们拜访,榨干价值,再客气地请出去。
他的八面玲珑经验值唰唰往上涨。
奥斯卡·王尔德在他的培养下,文学艺术方面的知识上涨一截,政治、商业知识被迫长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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