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尔德的同学们纷纷吃惊,猜测这个处处抢占风头的家伙是爱上了哪一位美女,而王尔德的哥哥则狐疑地去看弟弟。
【奥斯卡最近又看上了哪位女演员,没有印象啊?】
下课后,奥斯卡·王尔德拒绝了同学们的聚会,返回了公寓,他的哥哥死皮赖脸地跟上去,七嘴八舌地问他喜欢上了谁。
公寓空荡荡地失去了一个人。
“你那位朋友呢?”威利·王尔德没看到那个毁容纱布男,客厅里摆着两个花架,看得出他们近期在学习绘画。
“他临时有事,去法国见雨果先生。”奥斯卡·王尔德把自己埋在沙发上,神情恹恹,警告哥哥不要乱翻麻生秋也的房间。
“雨果啊!”威利·王尔德马上就崇拜起来,“他认识雨果!”
奥斯卡·王尔德有气无力:“嗯。”
威利·王尔德走向画架,掀开了一个遮挡的画布,饶有兴趣鉴赏道。
“这又是谁?素描的轮廓挺漂亮的嘛。”
奥斯卡·王尔德疑惑,并不知道麻生秋也走之前的时候画了谁。
他扭头看去。
看到了一个半成品的油画——忧郁俊美的长发男人。
“我不认识……”
奥斯卡·王尔德的眼皮疯狂跳动,男性的魅力被人秒杀,他干巴巴地说道:“但我觉得这男人像个法国佬……”
不仅东方有美人,法国也是美人的聚集地啊。
可恶!
秋不会去法国找真爱了吧!
刚明悟爱情的奥斯卡·王尔德吃起醋,酸得想要捶沙发。
……
文野世界,搂着恋人睡觉的奥斯卡·王尔德半夜惊醒。
他不着痕迹地松开手臂,为波西盖好被子,抚过对方的脸颊,惹得睡梦中的波西皱了皱眉,发出了一声孩子气的梦呓。
奥斯卡·王尔德来到客厅,按下机关按钮,墙壁翻转,出现了一幅画。这幅画既不是国家政府要求他绘制的,也不是他给同僚们用来美容养颜的肖像画,而是他当年出于好意,幸运保留下来的画作。
他一个人品尝红酒,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注视着画中人。
“秋,你还活着对吗?”
画中人的思维停留在死亡之际,怨恨世界,不去理会王尔德。
奥斯卡·王尔德感到了一丝无法释怀的愁闷。
“你为什么选择他。”
“他那么对你,你不报复他,还处处保护这个人……”
“那个我……到底哪里不如兰波了……”
他的声音变小了许多。
“不就是……我长得不行吗?莎士比亚先生说你不在乎脸的啊。”
一连数日,奥斯卡·王尔德得到了许多异世界的记忆,虽然记忆不全,但是他感受得到另一个自己对麻生秋也的懵懂感情。
他有一肚子话想要对麻生秋也述说。
奈何,麻生秋也背着他,给了他一个后脑勺,显然觉得他烦了。
奥斯卡·王尔德喝闷酒。
“我不说了,你转过来吧,看不到你的脸,我更难受。”
“男人啊,初恋总是最伤心的。”
……
第402章 第四百零二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白天,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发现房子里多出了一些复古家具。
手提式的煤油灯,古铜色泽的复古摆钟,小巧的女士香烟盒等等,说明着奥斯卡·王尔德的审美又往某个方向狂奔而去。
他该庆幸吗?
至少没有多出紧身胸衣和宫廷长裙。
上个世纪的东西,其实贵族家里比外面的商店里卖还多。
“奥斯卡,你在收集十九世纪的古董吗?”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的双臂搂住男人的脖颈,从沙发后面亲昵地说道,“我家里有很多,母亲的嫁妆里有一台爱迪生先生在一八七八年售卖的留声机。”
留声机是十九世纪的伟大发明之一。
发明它的人早已亡故,名声显赫,被誉为“世界发明大王”。
奥斯卡·王尔德恍然:“托马斯·阿尔瓦·爱迪生……”
他揉了揉太阳穴,有一点印象,两个世界的记忆混淆后,他对自己生活的世界感到惊讶,爱迪生先生竟然是上个世纪的名人。
“波西,你认识阿尔弗雷德·贝恩哈德·诺贝尔先生吗?”
“瑞典的化学家?”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给王尔德喂了一颗葡萄,慵懒地说道,“他的家族挺有名的,是瑞典地地道道的军火商,异能大战前,他的父亲就被封为贵族,算是欧洲贵族圈子里的一名新人,他本人倒是一个和平主义者,隐于幕后,没有多少人知道诺贝尔家族的存在。”
奥斯卡·王尔德咽下葡萄,食不觉味,急忙道:“他有兄弟吗?”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说道:“有一个弟弟。”
奥斯卡·王尔德诧异:“活着?”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不解地去看他:“当然活着,像这类家族企业的军火商对安全十分注重,身边最少有三、五个异能保镖。”
奥斯卡·王尔德的心头一紧。
不一样了。
他的另一段记忆里,许多年前,诺贝尔先生的实验室发生爆炸,父亲重伤,弟弟被炸身亡,理论上诺贝尔先生不该活在这个时代,如同达·芬奇先生、爱迪生先生一样存在于过去久远的年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