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自恋的英国人不知道啊!
奥斯卡·王尔德眼神一亮,误解了对方释放的“善意”,“海洋和平号”在多国超越者心中是什么地方?谈正事的地方?No,是约会度假的圣地!邮轮的主办商早就给所有超越者多张房卡和美人名册,供他们在海上玩乐了。
趁着波西的视线被自己挡住,奥斯卡·王尔德的身体动作快过大脑,迅速干了一件事,随后心虚与波西去品尝华国餐厅的菜品。
“波西,我们用完餐去给你订做珠宝,邮轮上还有世界知名的珠宝设计大师,我早就想要给你订做一枚纪念我们的胸针或者袖针了……”
听着远去的声音。
保罗·魏尔伦感觉手里被塞入了东西,往前继续走去。
走过了转角,他把薄薄的卡片拿到眼面前一看,居然是一张房卡。
保罗·魏尔伦第一想法是怀疑英国佬的意图,是不是想要与自己私谈,而后,他想到奥斯卡·王尔德的名声,挑了挑眉,他没有动怒,也没有嫌恶,只是平静冷然地看着手里的东西,紧接着手一滑,丢进了垃圾桶里。
这种东西只配与垃圾为伴。
随后,披着白西装的法国人在他人艳羡和爱慕的目光下去了其他地方,那道好似北欧神明游荡人间的身影会在不少人心中留下影子。这个世界美人很多,顶尖的美人各有各的风采,但是能泡到超越者绝对是好色之徒的终极梦想。
保罗·魏尔伦走后,清洁人员没有来,可是有一个人却偷偷摸摸地跑了过来,看着垃圾桶,伸手捡起了里面的房卡。
就像是害怕被人发现一样,这个少年感到羞耻,红着脸马上跑了。
走远之后,有人发现了他奔跑的不雅行为,指指点点,马上就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这个人是谁?年龄也不小了,怎么看上去如此莽撞。”“好像是加拿大副总督的孙子。”“鲍德温家族?”“对,他的父亲是加拿大总检察长,母亲是罗伯特·鲍德温的女儿。”
跑到了没有人的地方,少年的胸口起伏,仔细打量自己捡来的房卡,上面没有房卡主人的签名,标注了位于上层贵宾舱的房号。
如果有人前往了这个房号的贵宾舱,房卡主人就会得到信息通知。
他的脸上马上有了喜悦的笑容。
罗比·罗斯,现龄十七岁,英国剑桥大学的学生,他有着加拿大显赫的家世和在家庭里并不受重视的幼子身份。
很少有人知道,他在留学期间对奥斯卡·王尔德一见钟情。
通过请家族的人调查身份,罗比·罗斯才知道奥斯卡·王尔德明面上是英国歌剧院的赞助商、艺术品收藏家兼画家,暗地里是英国超越者。如果只是明面上的身份,罗比·罗斯自诩是配得上对方,谁料那些是奥斯卡·王尔德闲余时间的玩乐,不算数,他想要成为奥斯卡·王尔德的情人还得排队。
最关键的一点,奥斯卡·王尔德不再像过去那样花心了,对方有了一个传言中冠绝英国的男性恋人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的家世也相当的好,父亲是英国侯爵,哥哥是前任英国元首的挚爱,名副其实的贵族名流,被奥斯卡·王尔德好不容易追到手。
罗比·罗斯以为自己再也没有了机会,容貌比不过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家族势力也威胁不到对方,唯一的优势就是比对方年轻,等得起。
奥斯卡·王尔德越痴心现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罗比·罗斯就越黯然神伤。
他在剑桥大学里听了不知道多少奥斯卡·王尔德的花边新闻,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还被英国人吹成了最美的男性。
奥斯卡·王尔德对恋人说了一句深情至极的话。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罗比·罗斯依旧像是一个追星族,跟随者奥斯卡·王尔德的脚步,他看过奥斯卡·王尔德赞助的歌剧院的所有歌剧,积极参加和宣传过奥斯卡·王尔德的个人画展,勉强让对方有了一些印象,然后,他上邮轮来寻找其他机会。
在他看来,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空有美貌,骄纵、任性、只知道索取奥斯卡·王尔德的爱而不懂得付出,就像是吸着血的藤蔓令人厌恶。
当罗比·罗斯看到奥斯卡·王尔德对一位法国的大人物露出惊艳的目光,甚至在偶遇之后偷偷塞房卡,他就想要捧腹大笑,英国人还是英国人,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用极致的容颜之“美”塑造的爱情围墙有了缝隙。
他的机会来了。
奥斯卡·王尔德已经有点厌倦了被约束住四年的生活。
“海洋和平号”可是度假胜地啊。
保罗·魏尔伦偶遇了奥斯卡·王尔德后,又受到了德国歌德的邀请,他不喜欢歌德看自己的目光,纵然看上去很和善,但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好对付。
与歌德齐名的那几个人,莎士比亚和雨果在战争后消失七年,伏尔泰被监禁,其他人也未必有歌德活得滋润。要是这些还无法对比出歌德的厉害之处,只要看歌德在德国政坛极为崇高的地位就知道了,对方是政治上的能手,异能力界的老大,与之对比,意大利的但丁要低调许多,作为现今年龄最大、最神秘的超越者,但丁是意大利政府的顶梁柱,不可能随意出国游玩。
歌德的对手一直是但丁,两个宗教主义的超越者的争斗在世界和平下来之后,恐怕再无机会决出胜负,要等到但丁慢慢老死为告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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