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继月:“我要你担下一切罪责,我要你去告诉警察,这都是你做的。”
秦淮旭冷笑一声,“你做梦,哪怕是强|奸未遂也是要坐牢的。”
周继月道:“哦,你不想坐牢,你妈坐也行。”
秦淮旭瞳孔皱缩,怒吼出声,“周继月!你对我妈做了什么!”
周继月笑了下,“你该不会蠢到以为,买迷药、收买服务员这样会留下证据和把柄的事情都是我自己做的吧?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尽可以不承认,警察就会去查,然后他们就会发现,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李玉芬,这可怎么办呢?”
“你虽然不是下药的,可你也带着季星摇去开了房,啧啧,你可想好了,是你一个人坐牢,还是你们两个都坐牢呢?”
秦淮旭恨不得生啖其肉,他一直都知道母亲比较亲近周继月,秦淮旭知道母亲亲近周继月的那点心思,他多少有点看不上也拉不下脸来,但是他也没有阻止母亲。他万万没想到,周继月会利用母亲对她的亲近和信任,诱导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秦淮旭别无选择,只能被周继月摆布,为了保全母亲李玉芬,忍下所有的罪。
秦淮旭把一切交代了。
周继月身上又多了一项罪名,只是周继月始终没有找到,警察找到了周继月的助理,助理也没有周继月的消息,甚至称周继月突然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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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已经逼近年关,周继月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始终没有消息,季星摇原本以为这件事至少要拖到明年了,不想竟然在过年前一个周的时候接到消息,周继月找到了。
哦,不,现在不是周继月了,赵家给周继月改回了名字,她现在叫做赵妍红。
再次见到赵妍红的时候,是在精神病院。
在季星摇的要求下,贺骁还是陪着她来看了赵妍红。
季星摇被赵妍红的模样吓了一跳,她的形容实在是凄惨,头发被贴着头皮剪的乱七八糟,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淤青,季星摇甚至在赵妍红的手背上看到不少像是烟头烫出来的疤。
季星摇吓得往贺骁的怀里躲了躲,“她,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贺骁:“警察在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里找到的她,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样了。警察进行了调查,发现她是在十天前被两个声称是她外国男友的外国佬绑架了,这两个外国人对她进行了长达十天的虐待,等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疯了。”
季星摇一阵后怕,“怎么会这么这样?”
季星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安悦,”周时峥走过来,说实话,他看的都有不舒服,“我们回家吧。”
赵妍红原本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突然抬起头来,神经质地咯咯笑着,“安悦,我是周安悦。咯咯,我爸爸是首富,你们谁也不能欺负我,安悦,周安悦,我是周安悦。”
季星摇不舒服地皱起眉,一边的医生解释道:“她大概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从醒来就说自己是周安悦,她目前只认定这个身份,不承认自己是周继月,更不承认自己是赵妍红。”
“她大概是心底里一直渴望成为周安悦吧,她疯了之后,就真把自己当成了周安悦了。”
季星摇有些不太舒服,她大概能够明白爸爸的难受了,希望这里的景象千万不要被爸爸看到,不然爸爸心里会很难受吧。
“我们走吧,”季星摇对贺骁和周时峥道,她只想离开这里。
“好,我们离开这里。”
车上,季星摇一直沉默了很久,直到快到家门的时候才道:“哥哥。”
周时峥回头,“嗯,怎么了?”
季星摇看着周时峥认真道:“哥哥,以后还是叫我星摇吧,我还是更喜欢星摇这个名字。”
周时峥愣了愣,点点头,摸了摸季星摇的脑袋,“好,星摇,不管你叫什么,你都是我的唯一的妹妹。”
季星摇甜甜的笑了笑,“哥哥最好了。”
贺骁轻咳一声凑上来,“贺骁哥哥更好。”
然后就被周时峥往屁股上踹了一脚,“滚。”
贺骁躲开周时峥的脚往周家别墅屋子里跑去,周时峥追上去,“滚回贺家去,又来我家蹭饭。”
贺骁灵活地躲闪着周时峥的攻击,“你家不就是我家吗,我们什么关系啊,怎么还分彼此呢?”
季星摇看着打闹的贺骁和周时峥,叹了口气,自己去喊爸爸吃饭,嘴里还嘟囔了句,“幼稚。”
季星摇去了书房找周重巍,身影消失在内置电梯里,打闹的两个身影突然停了下来。
周时峥低声道:“赵妍红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给我透个底。”
贺骁脸上还是那种散漫的笑,只是眼底的东西变了,凭空多了股子骇人的危险,他扬了扬自己的手掌,“我的手可是干净的。”
周时峥稍微放心了些,没好气道:“别卖关子。”
贺骁放下手,“我真的没做什么,那女的这些年干的伤天害理的事还少了?恨她的人多了去了,自从星摇回来,那些人更是日夜盼望着那女的倒台,那女的失去了你爹这个靠山以后,那些人得到消息,还能坐得住?”
贺骁转着手机,思索着,“我估计能猜到是哪几家干的。那女的身上的那些伤,还有手被上的烟头,都是那几家被她霸凌自杀的女孩子身上出现过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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