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事以射进子宫的浓精作为结尾,姜远体力消耗极大,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倦怠的躺在被弄得皱巴巴的床单上闭着眼恢复体力。
他不记得周慢是射了三次还是四次,总之他被换了好些个姿势,每次当他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绵长的快感弄得晕过去的时候,周慢总是会笑着轻咬他,再度把他拉回情欲的泥沼。
窗外艳阳高悬,已然接近中午。
周慢拉开了窗帘,让屋外的光照进来,阳光便毫无遮拦的落在了床上少年赤裸的身体上。
姜远浑身上下都沾满了体液和汗液,刚刚被操麻的肉穴一时还有些合不拢,浓精伴随着逼口的抽搐一股股的喷出,流向了腿根。
他的身上还有着之前打架产生的青紫淤痕,让人有了种他被狠狠凌虐过的错觉,而那种错觉并不能激起人的怜悯,反倒会因为他坦然的野性的欲望而让人越发想要征服掌控。
和敖望的疯狂比起来,作为成年人的周慢在这方面温柔的多,没有在姜远的身上留下很多青紫的痕迹,只是姜远肿着的嘴唇和奶尖证明了周慢也曾好好把玩探索过这具身体。
周慢做爱的方式并不剧烈,可姜远没因为他的温柔而精力充沛,周慢的榨取是温柔刀,每一次都没有触动疼痛神经,可到了某个临界点就会发现已经被蚕食干净。
姜远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一片清爽,身下的床单也是干净的,身上的伤痕有着一股药酒味,想来是周慢又为他上过一次药。
姜远挑了挑眉,捡起被放在椅子上的衣服穿好,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在走动的时候,他的表情带上些怪异。
周慢正在厨房里,看见姜远的表情问:“不舒服吗?我检查过不是很肿,所以没上药。”
“还行。”
姜远脸上恢复了平时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外边倒是不难受,可以感觉到没肿,但是最深的里面有些异样的酸麻伴随着轻微的疼。
这让他回想起了刚刚在床上的事情,那种柔软内里被侵犯的感觉,他的脚步一顿,转头去了卫生间漱口。
差点忘了,他还吃了老师的肉棒,味道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讨厌。
在洗漱这个过程里,姜远想过等会要不要和周慢说清楚这只是一次报答又或者说他们可以做炮友,可等到离开卫生间看见周慢含笑的眼眸的时候,他就发现没有这个必要了。
“留下来吃饭吧。”
周慢对着他说,他点了点头。
也就是这一刻,姜远发现了成年人与其他人的差距,很多事情本来
他们没去第一次做爱的休息室,因为在体育课的时候那里是开放的。
在走廊上他碰见了那位新来的老师,出于某种谨慎和躲避麻烦,他破天荒的叫了声老师好。
就是在不言中的。
他并没有问什么,把手里的关于上午课程的笔记推了过去,姜远道了声谢,在上课前努力复刻下来。
姜远应声,他虽然打架不要命,但其实还是挺惜命的。
“不小心摔的。”
姜远和林知白去了操场,却在点名后就离开了。
他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周慢的家,出门之后没再回头。
他的眼睛没有看向姜远,仿佛是自然而然的亲密。
凌青淼的表情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他深深地看了姜远一眼,留下这句话和姜远擦身而过。
姜远回了家换上了校服,在下午上课前到了学校。
转眼到了周五,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铃响后学生们兴高采烈的去了操场。
姜远有些诧异:“你有钥匙?”
姜远回了教室,林知白都不用问他为什么缺课半天,看他的脸就知道了。
姜远跟着林知白回到了教学楼,来到了一楼的物理实验室。
反正这种事情,只要没被老师当场抓到,基本都不会有处分,而且他打的也不是学校里的学生,百分百没事,就算对方知道他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摔成这样。
对方的视线在他脸上扫过,镜片反射的光一闪而过。
姜远倒是不怕,只是觉得这老师给人的感觉的确不好惹,他十分坦然的扯谎,毫不畏惧地直视凌青淼的眼睛。
“看起来只有外伤,但如果发现内里有哪里不舒服的话,立刻去医院拍片子。”
姜远轻怔,周慢抬头看着他,依旧是笑眼盈盈,满是温柔,如果他刚刚没有在床上把学生干到哭又在学生的子宫中出的话,会显得更加可靠。
“打架了?”
“下次注意点。”
凌青淼的声音低沉有磁性,明明是毫无起伏的语气,却让人有些害怕,那种危险仿佛是藏在冰面下的暗河,踩在上边的人不知何时会碎裂,从旁边经过的学生大气也不敢出,飞快的离开。
这里的钥匙一般都是老师保管的,需要用的时候
在吃完饭后,周慢一边收着碗筷一边叮嘱。
才会拿出来。
“我报名了物理竞赛,需要常用到实验室,这里没有摄像头。”
林知白拿出钥匙开门,语气淡淡地说。
姜远轻啧了一声,想着这不愧是学霸,又想到林知白拿这个教室来做爱,又觉得好笑。
他有些好奇的问:“为什么你从不约学校之外的地方?”
至于他自己不约林知白在校外,是因为这几天他都在为教训那几个混混而做准备,没心思做爱。
“家里管得严。”
林知白轻描淡写地回答,姜远也就没追问。
林知白常用的那张实验台是最干净的,他将器械放到了一旁,又将桌子擦了一遍。
姜远半坐了上去脱下了校服裤子,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微微昂着下巴,等着林知白伺候他。
林知白的手有些凉,从阴唇的缝隙里滑过的时候让姜远忍不住轻颤。
这次林知白没有直奔主题,而是摸上了藏在肉缝里的阴蒂,那软滑的红豆似的肉蒂在被触碰的时候便开始充血,上面遍布的感官神经让姜远舒服的轻哼。
“很湿。”
他们之前靠的很近,林知白的吐息显得有些灼热暧昧。
“往里摸摸,湿的更厉害。”
姜远靠在了林知白的身上,哼笑着答。
林知白咬住了他的耳垂,他总是喜欢这样,姜远习以为常。
两根手指插进了湿软的腔道里,被男人鸡巴喂熟了的骚穴总是湿润着,一碰就能出汁。
林知白半勃的鸡巴插进了肉穴里,在媚肉卖力的绞弄吸吮下苏醒挺立,硬邦邦的插在蜜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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