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课前,姜远用林知白递过来的纸巾草草擦拭了一下自己和椅子,整理好了衣服。
因为这是在上课,又是最后一排,加上姜远名声在外,没有人往这边看。
姜远趴在了桌子上缓了一会儿,听见了下课铃声响起。
“还困吗?”
林知白从课桌里拿出了湿巾擦拭着手指,他的手指匀称细长,在光下显得格外漂亮。
“你是不是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姜远的声音里带着些情欲未褪的沙哑,撑着头看着林知白。
林知白坦然解释:“适当学习。”
姜远嗤笑了一声,从书包里拿出了昨天写的题目继续看。
“高一的?”
林知白扫了一眼便知道姜远在看什么,有些惊讶。
“嗯。”
姜远应声,皱着眉钻研。
教室后门在下课的时候就被人打开了,姜远听见了幸元竹的声音,偏头朝着后门看。
幸元竹正拿着一个玻璃杯,对着姜远晃了晃,当看见姜远的同桌的时候,幸元竹的表情几不可见的僵硬了一瞬。
姜远出了教室,有些无奈的接过了幸元竹塞过来的杯子。
“不是说了不用做这些了吗,你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你。”
“我们不是朋友嘛,朋友之间那么客气干什么,这是我早上鲜榨的果汁,我给自己准备的顺便也给你带一份,又不麻烦,补充维C。”
幸元竹笑吟吟地说完,又状似不经意地问:“你同桌怎么换人了?”
“不知道,刚刚老师让换的,”姜远摇了摇头,对这个话题不是很在意,他从口袋里拿了五十出来塞在了幸元竹手里,说,“就当做果汁的答谢吧。”
姜远没等幸元竹做什么反应,转身回了教室。
林知白将刚刚门外发生的动作收进眼里,在姜远落座后轻声问:“那是谁?”
“隔壁班的。”
姜远没说太多,恢复了懒散冷淡的状态。
林知白眼眸转深,没再追问。
他知道姜远在性爱上极尽放荡,但对于他本身,却是层层利刺,仿佛被了解都是一种危险。
不得不说林知白在第一节课来的拿手格外提神,姜远在接下来几节课都没了睡意,半懂不懂的听着课。
在下课后,林知白还会指点他几下,让姜远体会到了有一个学霸做同桌的好处。
下午最后两节课是化学课,在上课前班上的同学精神面貌都有些不同,满是对新老师的好奇。
姜远也多投放了几分注意力,不是因为对方是化学老师,而是因为他是新的教导主任。
虽然姜远是老刺头了,但他一直把控着一个限度,不至于真的被劝退,他不在学校里闹事,加上之前帮助被校园暴力的几个同学有功劳,所
他不怕那些人报警,因为那几个人不敢,他戴着口罩,那几个人也看不清他的脸。
凌青淼,姜远在心里念了念黑板上的名字,垂下了头。
现在是凌晨一点,街道上冷冷清清。
姜远给自己简单上了药,身体有些发冷的躺在了被窝里。
他谨慎地看了一眼猫眼,立刻打开了门。
“不用,不小心摔了。”
周四晚上,姜远收到了林重还有其他朋友的消息,和班主任请了晚自习的假,背着书包离开了学校。
姜远去了家附近的药店,却发现早就已经关门了。
姜远不抽烟,但喜欢玩打火机,尤其是在他准备做一些事情的时候。
门外的少年已经滑坐在了地上,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
姜远有些头晕目眩,朝着另一个药店走。
好心的出租车司机看见身后少年有些青紫的脸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问:“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要不去医院?”
新老师进来的时候,班上发出了一片吸气声。
他可是打算好好学习了,可不想这个时候再惹上什么处分。
火光明明暗暗的跳动,在主人等来目标的时候猝然熄灭。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修身的布料勾勒出漂亮的线条,俊秀的眉眼带着沉稳的冷厉,金丝框边眼镜反射出冷光。
姜远被他的视线扫过,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是个气势很强的人,远胜于一般老师给人的压迫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姜远不会下狠手,他只不过是把别人对姜立国做的事又做了回去。
凌晨一点半,周慢被敲门的声音吵醒。
事情结束后,姜远将棒球棍装好,丢了口罩将外套反穿,转了好几个地方坐上出租车回家。
姜远拒绝,看着窗外辽阔的夜色,面色平静。
他回到家里,换下了身上的校服,将书从书包里倒了出来,将棒球棍装了进去,又装了一个打火机,背着包出门。
那一丛旺盛的野玫瑰,似乎即将凋零
他半梦半醒的睡了一会儿,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从床上艰难的爬了起来,套上了衣服嘴唇发白的出门买药。
回家后姜远洗了澡,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皱眉,虽然那几个人都受了伤,但他也没讨到好,但还好都是外伤。
他没有多说什么,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扫了一眼全班同学,介绍了一下以后由他来担任本班化学老师之后,就跟着前一个老师的进度开始讲课了。
姜远过了几天正常学生的生活,不迟到早退逃课,这和他以前比起来大有长进,班主任认为是林知白坐在他身边的看管功劳,内心十分欣慰,因此对姜远偶尔在他课上睡觉也视而不见。
以老师们才对他迟到逃课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来了个新的教导主任,加上老班说很严厉,姜远就要考虑考虑了。
。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周慢立马把人扶了进来,用手摸了摸姜远的额头,忍不住皱起了眉。
周慢把人抱去了自己的房间里,给他喂了退烧药,再进行一下物理降温。
在这个过程里他自然发现了姜远颧骨的青紫和面部的红肿,撩开姜远的衣服又发现了他身上的淤青,眉头皱的更紧。
姜远比他想象的更不会照顾自己,周慢想到自己偶尔给姜远发的却没什么回应的短信,忍不住叹气。
他对人的戒备心太强了,而且周慢难以想象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孩大半夜发烧能做的选择居然是求助他,由此可以推算姜远有个不是很美好的家庭,而且他的性格成因大部分是因为原生家庭。
周慢脱了姜远的裤子,检查了一下他的下体,比他预想的情况好很多,起码那里十分健康,不像当初那么红肿。
大阴唇似乎比之前看见过的肥厚了不少,周慢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帮姜远把淤青的地方都揉了药,帮他穿好了裤子,守在一旁入睡。
姜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基本恢复了,身上的疼痛也好了一些。
他沉默地从温暖的被窝里起床,去了浴室看见了周慢准备的一次性洗漱用品洗漱过后,看着在厨房准备早餐的周慢道谢。
他的声音带着砂纸打磨过的粗粝感,周慢给他递了一杯水。
喝完水后姜远准备离开,习惯性地问:“多少钱?”
周慢的动作一顿,望向了姜远。
姜远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觉的慌张和僵硬,喉咙似乎又重新干涩起来。
“你喜欢用钱财结清好意吗,我这里可不是诊所。”
周慢忽的笑了起来,这位气质温润的老师笑起来给人的感觉格外的柔和,但绵里藏针并不无害。
姜远问:“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答谢?”
他不擅长应对这种情况,他也不喜欢猜,所以他选择直接问。
下次还是去医院好了,姜远心里想,虽然他不喜欢医院。
周慢歪了歪头说:“除了钱之外的。”
p; 像是褪去了病弱的正值年轻的野兽,伸出了危险的利爪。
周慢有些愕然,他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诚然周慢是有那方面的念想,但是作为成年人的他并不喜欢这样的交换,他以为姜远会说请他吃饭或者是看个电影,没成想直接跳到了这方面。
但这也不让人意外,毕竟这是姜远。
“我知道。”
姜远两只手拉住了衣服下摆,将衣服上拉,转眼间裸露了上身。
独属于少年的健壮青涩的身体充满了朝气的诱惑,因为打斗出现的块状淤青更平添几分让人征服的野性。
“不做吗,不做我就走了,还要上课。”
姜远手里拿着衣服,偏头看着周慢。
主动权一下被夺回了姜远的手上,周慢忽的落入了需要抉择的境地。
是当一个卑劣的大人,还是当一个正直的大人。
前者可能会让姜远现在就瞧不起,之前的努力作废,后者需要等待不知多长时间,一旦有意动,之前还是会被推翻。
周慢心里低叹姜远的戒心,隔着厨房料理台靠近了姜远。
“其实还有一个折中的办法。”
“什么?”
“既然一定要用这个答谢我,那就给一个这个吧。”
周慢话音落下时,干燥柔软的唇瓣贴在了姜远的唇上。
姜远忽的僵硬了。
准确来说,这是姜远的初吻。之前做爱的时候,敖望有尝试亲他被他偏头拒绝了,敖望也就没再继续,而林知白没做过这种举动。
姜远生涩的反应让周慢忍不住弯了弯眼,缠住姜远僵硬的舌尖,舔了舔他的上颚。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姜远像是全身过电,身体放松下来,任由周慢侵犯。
姜远是个散漫的无法抗拒愉悦欲望的人,他以此为乐甚至有些沉迷,对于和周慢做爱这种事情他完全不抗拒也不觉得失望。
他怎么会失望呢,对方的鸡巴太小除外。
; “当然,我已经被你亲湿了,不然你亲自摸摸确认一下,老师?”
最后一句是姜远故意叫的,他的尾音拉长上翘,周慢的眼神顺着少年的肌肤纹理和人鱼线往下,理智被欲火点燃。
没人能拒绝一丛野玫瑰顺从的诱惑。
他们匆匆的请了假,滚到了床上。
衣服随意被随意丢在了房间各处,被拉上的窗帘让房间处于朦胧又清澈的昏暗里。
当姜远的内裤与肉体分离的时候,甚至还拉出了一点暧昧的丝线,足以证明姜远说的被吻湿的话不假。
“湿的好厉害。”
周慢摸上了红艳艳的小逼,他对这个柔嫩地方的万分熟悉,当然,仅限于手指熟悉。
他的手掌贴在了上方,毫不客气的揉弄了起来,敏感肥美的肉蚌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揉弄,骚水很快淌了周慢的掌心。
“唔……别……好舒服……”
阴蒂尖尖在揉弄拉扯中冒头,对于这个敏感点周慢自然不会放过,湿淋淋的骚甜味弥漫开,姜远发出了短促断续的呻吟。
周慢很喜欢他叫床的声音,手指在穴口处打转去没进去,在滑溜溜的肉缝里上下滑动,反复摩擦按压着阴蒂。
他边亲吻着姜远身上的淤青边问:“昨天和人打架去了吗?”
姜远含糊地应了一声,微弓着身体配合周慢手指玩弄的,在周慢舔上他奶尖的时候愉悦地舒展了眉眼。
周慢用舌头舔舐着周围的乳晕,暗红色的奶尖上翘,缀在蜜色的胸膛上格外色气。
姜远身上的淤青不少,周慢偶尔会碰到,哪怕是轻微的按压也能带来疼痛,但痛感夹杂在感官的愉悦里混杂成了另一种更为复杂的快感,让姜远想挣扎又想顺从。
“嗯……啊啊啊……好痒……”
被手指奸淫的姜远扭动着腰肢,透着些不满足来。
周慢见状俯身含住了姜远的唇,姜远微张着任由老师侵入,坦然的放荡似乎变成了另一种极致的纯真,结合着野性迫使着人朝着欲望动物靠拢。
周慢将躺在床上的姜远拉着坐了起来,脱掉了内裤。
和温和的外表不同,周慢的阴茎可一点也不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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