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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情绪高涨,好奇指数百分百。
    “欸?不要!”纲吉立刻后退,“总感觉五条桑会拿去折腾别人。”
    “这个我知道哦~悟,我告诉你吧~”
    麻理打破了哥哥试图隐瞒的意图,她朝五条悟招手,示意他弯下腰来,然后凑在他的耳边嘀嘀咕咕了好一会。
    五条悟越听眼睛越亮,最后他直起身来一个拍手,笑容灿烂。
    “决定了!回去后就拿这个给学生们惊喜吧!”
    “麻理!!!”他的好妹妹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坏心眼啊!
    纲吉捂住了脸,麻理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然后眼困地打了个哈欠。
    “我回去睡觉了,明天再说吧……”麻理揉了揉眼睛,走进自己的房间,“晚安~”
    “麻理晚安~”五条悟朝麻理挥了挥手,然后和在门内和他对视的大猫咪双指并拢挥了下打招呼,“哟~”
    大猫咪甩了甩尾巴,然后用爪子帮麻理把房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啊啦,这长得也太大只了吧?”五条悟手指抵住唇思考了一瞬,然后揉了一把纲吉的头发,“我也去睡了,阿纲晚安~”
    “晚安……”纲吉昏昏欲睡地回了一句,回到房间后他小心翼翼地避开reborn,然后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然后久违地梦见了一个很眼熟的凤梨头。
    纲吉:……别告诉我指环战你也有份参与。
    梦中的凤梨头:kufufufu、彭格列在说什么呢,我可是还在狱中哦~
    和阿纲、麻理之间的关系……真好啊……
    等三人都去睡了之后,沢田家光手指扒着墙角,从墙角的后面偷偷摸摸地伸出头来。
    那个可恶的小白脸……!他才是孩子的亲爹!他才是!
    沢田家光在内心咆哮着,泪流满面。
    第二天,睡了懒觉、睡眠虽然很充足但是精神并没有完全回复的麻理恹恹地抱着有她半人高的大猫猫去洗漱,然后出现在餐厅里。
    麻理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然后干脆埋在了怀中抱着的大猫的脑袋上,闭眼小憩。
    被reborn用彭格列式起床法一大早就叫醒的纲吉捧着牛奶,看着麻理毫不费力抱着猫走进来的动作,郁卒了。
    “为什么我就不能长时间抱着霜降……”
    “因为你的耐力不够。”reborn毫不留情地打击弟子,然后又安慰他,“继续锻炼吧,迟早有一天就能做到了。”
    “知道了……”纲吉闷闷不乐地喝了一口牛奶。
    “离近看了果然好大只,这是怎么长的啊?”五条悟坐在麻理的对面,伸长了手抬起猫咪搭在桌子上的爪子,然后按了按肉垫,猫咪尖利的指甲立刻冒出头来,闪烁着森森寒光,“我记得去年麻理生日,我送过来的时候还小到我一手就能捧起来呢!”
    “最近吃得太多了,就成这样了。”麻理抬起头将下巴搁在猫咪的头上,含含糊糊地说着,“都是修一的错……”都怪他搞得并盛町诅咒越来越多……
    她说着说着又趴了回去。
    “嗳……”五条悟一手按着猫咪的肉垫,一手摸着下巴思考着,“最大能长到多大呢……”
    麻理交握在猫咪肚子上的手立刻空出一只,伸到桌上拍了一下五条悟按着肉垫的那只手的手腕。
    “悟,请不要随意投喂霜降。”
    五条悟挑起眉,毫无诚意地应声,“是~”
    坐在麻理旁边的纲吉往麻理的方向挪了挪椅子,然后伸出手去揉猫咪毛绒绒又软乎乎的肚子。
    等沢田奈奈做好早餐端上桌的时候,看着早餐的数量,五条悟发现了不对。
    “咦?拿着很多糖的小蓝波呢?”五条悟问,“还有小一平和那位碧洋琪小姐也不在呢。”
    “为什么只有蓝波有前缀……”纲吉吐槽了一句,然后他看向reborn,“说起来,蓝波被送到哪家医院去了啊?”
    “夜实外科医院。”reborn回答说,“现在一平和碧洋琪正在陪护。”
    “不会吧……?惨了惨了……”纲吉立刻倒吸一口冷气。
    “小蓝波进医院了?而且这个名字……”五条悟撑着下巴,“黄泉外科医院?真的没问题吗~”
    “是夜晚的夜,果实的实。”reborn解释了一下,“虽然读音很让人误会,但是却很专业的医院哦~”
    “这个医院……我记得好像是母亲的产业?”
    麻理终于清醒过来,然后放开了怀中的大猫霜降,伸展了一下双手双脚。
    霜降“喵”了一声,甩开五条悟抓着肉垫不放的手,跳下了麻理的怀抱,然后在她的脚边团成一团巨大的白毛团子。
    “是夜实桑的产业呢~”沢田奈奈捧着脸,“厉害的夜实桑开的医院也很厉害,蓝波肯定会很快出院的!”
    在主人位毫无存在感的沢田家光差点捏碎了手中的牛奶杯。
    云雀夜实——!那个让他最爱的奈奈差点弯掉的女人!而且在他千防万防的情况下还成为了可爱的小麻理的「义母」!
    “欸——麻理的义母是医生吗?”
    五条悟长腿交叠着,用脚尖碰了碰麻理脚边的猫咪,然后被一爪子拍开。
    “不是,不过她好像有行医执照?”麻理想了想,“母亲是并盛财团的boss哦。”
    “真厉害啊~”五条悟笑眯眯地感叹了一句,然后看了眼捂着脸嘴里念着“惨了”的纲吉,“阿纲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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