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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查珍哥儿身旁的侍从小厮都是谁?”
    贾珩招来属下,吩咐几声,待属下又隐去身影、去打探消失时,贾珩招来老鸨,在她耳旁低语几句。
    听了贾珩的主意,老鸨会意的笑了笑,便甩着手帕,扭动着腰肢,亲自去招呼贾珍这毛都没长齐全、就敢跑来逛青楼的熊孩子去了。
    “哟,这位小哥没见过啊~”
    说话间,浓妆艳抹的老鸨就往贾珍的身上靠近。贾珍这熊孩子的鼻子最为敏感不过,老鸨刚一靠近时,贾珍就闻到了一股混合着脂粉、浓烈刺鼻的香风便扑面而来。
    “哈~欠”
    果断打了一个大大喷嚏的贾珍忙不迭的躲者老鸨,可是贾珍纳弱鸡样又怎么躲得过身怀粗浅功夫的老鸨呢。很不幸,贾珍童鞋被笑得宛如菊花开的老鸨狠吃了一顿的嫩豆腐。
    老鸨的豪迈早就惊呆了一旁唆使贾珍进来见识的侍从们。在他们目瞪口呆,僵成一块化石的时候,只有贾珍那嘶哑的‘不要。不要。’声不断响起。
    很奇怪,即使老鸨的行为很过分,贾珍的呼喊再惨烈,依然没有客人进门,没人阻止老鸨的不要脸揩油行为。等老鸨终于玩够后,贾珍也犹如惨遭蹂~躏的黄花大闺女一般抽抽搭搭,哭得好不伤心。
    果然故事都是骗人的。谁说青楼的妹子都很漂亮,都很温柔小意,都很善解人衣的。人衣道是善解了,可这温柔小意谁见了,他漂亮妹子没见到,到见着了堪比自家娘亲还要凶猛的女夜叉。
    呜呜呜呜...青楼不好玩,宝宝要回家!
    哭着喊着要回家的贾珍自然是没有如愿。奉了锦衣暗卫统领命令的老鸨坚定、继续蹂~躏贾珍,务必让这熊孩子体会到青楼的‘可怕’,让贾珍听到青楼这词就立马脸色大变。
    也不知老鸨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三天后,在贾珩手中接过半死不活的贾珍,牛孟琳竟然惊奇的发现,原本不服她管教的贾珍居然抱着她的大腿说娘亲最好了,他好喜欢娘亲好想娘亲。
    和儿子上演了一场母慈子孝场景的牛孟琳在感动之余,不免暗搓搓的表示。珩哥儿真会管教孩子,要不在老爷回来之前,都由珩哥儿帮忙管教贾珍这熊孩子。
    ...望天感叹自己好不容易脱离各种表里不一母夜叉包围的贾珍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奇怪,自己穿得厚,应该不冷啊,怎么还觉得心毛毛的呢。
    时间就在贾珍不断选择新花样儿作死,不断被贾珩变着新花样儿收拾下、过去了。你问那群胆管唆使半大的哥儿去那种地方的侍从们。呵呵,去煤窑挖煤就是他们的最终的归宿,贾珩这掌管锦衣暗卫营的家伙才不管你府里的家生子还是管家的亲戚呢。惹毛了他贾珩,直接一锅给端了。
    那被贾珩合家发卖的下人有一家是荣国府赖大家的后辈,赖大家的仗着是贾母的陪房、料想在荣国公府还是有一定脸面的。于是想不出好折子的赖大家的就跑到贾史氏面前哭诉一二、期待贾史氏给自己家的后辈做主。
    如果换做红楼原著里,贾赦没有尚公主、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而她贴心的小儿子贾政又有出息,阖府上下都仰望她的鼻息过日子的话,贾史氏到能凭借超品国公夫人的威风像宁国府的后辈们施压,料想他们也不敢有所微词,但在这被水斓搅和得乱七八糟的红楼世界中,根本不是那一回事啊!
    贾赦不是混吃等死的废物,尚了深受两代帝王宠爱的公主不说,还官居正二品、深受当今皇桑信任。而他心肝儿似的小儿子贾政呢,从五品工部员外郎,历来闲得要死的清水衙门、没油水不说,每次出事遇到大灾难时,是除了户部以外最佳顶缸的部分,谁让它跟户部一个掌管国家钱财,一个管水利、科技研发呢。
    用水斓的话来说,劳资每年花那么大笔的俸禄养活你们,本指望你们能研究出一两项利国利民的发明,谁知道发明没见到,他们的每年都从户部支取一笔税银兴修水利和维护道路,尼玛这么多年去了,官道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没有变化,就连兴修的水利到了该出问题的时候还是出了问题,朕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处。
    不用去计算水斓的话语给小心肝及其脆弱的贾政造成了多少点伤害,我们只说在如今贾史氏身上压着两座大山(水娟和贾赦)都压得她快喘不过来去了,她有啥精力去管被贾珩那便宜孙儿合家发卖的她陪房的兄弟,还是亲戚。所以在赖大家的期盼眼神下,贾史氏直接表示自己有心无力,如果想要找人求情的话请找大儿媳妇水娟公主,或者找隔壁宁国府的当家夫人、牛孟琳是也。
    赖大家的不甘不愿的熄了求情的心思,她心情不好受,而贾史氏的心里更加不好受了。作为一个婆婆,还是封建社会喜欢变着花样儿磨搓媳妇儿的婆婆,贾史氏表示,她一点也不喜欢、甚至是厌恶那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一点也不尊重自己的公主儿媳妇。
    就因为贾赦尚了公主,原本混吃等死的大儿子得蒙盛宠居然官至正二品,可怜她的心肝宝贝小儿子努力做事,却只能在从五品工部员外郎的位置上磨搓岁月...
    都是因为尚的是公主,如果贾赦没有尚公主,而是娶了一位书香门第,看似高贵却生性平顺的妻子的话,这阖府上下早就被自己拿捏在手中,哪像现在这般,自己只能待在三面环水的藕香榭,只能每月支取百八十两的银子,看似宽裕实则寒酸死了的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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