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
毫无羞/耻心的他笑眯眯地弯腰把自己的脑袋塞入织田作之助的手下,还心机的关了无下限:“哈哈哈,是想摸吗?我就知道五条先生是完美的!摸吧摸吧~”
织田作之助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脑袋:“……”
心里想要把手拿下来,身体的肌肉习惯让她的手已经顺势摸了两下,这才不尴不尬地拿下来。
就,还挺柔顺的,和张狂的性格看起来并不相似。
摸完还不行,五条悟直起腰,吊儿郎当的:“怎么样?好摸吧?”
“……”
织田作之助:“……还挺不错的。”
他……是不是有点缺爱啊,母爱的那种。
一般成年男人哪会喜欢自己被摸头啊?
屋外还很莫名其妙,屋内……
“……啊,烦死了,好吵。”
伏黑惠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他如此对自己下了判断,躺下一拉被子,让自己自闭了。
‘好想揍他。’
……他一定是没睡醒。
什么‘我会帮忙一起抚养的’、什么‘小/妈/文学’,他不知道。
没错,惠他,醒着呢。
因为两个大人就在他的宿舍门外唠嗑,他甚至还听见了织田老师说‘这样不好吧’,然后五条老师:‘为什么不好?哪里不好?’
他们就在外面谈论起他的身体状况,还有什么父亲不父亲的,织田老师居然对五条老师说教了。
……就还挺魔幻的。
最魔幻的是,他似乎听见了五条老师说‘摸吧摸吧’……
好困。
……
织田老师没有否认。
……
好困……
‘还挺不错的’……???
伏黑惠:……
救命!摸什么啊!在意的根本睡不着啊!!!
骂骂咧咧满头黑线地掀开被子,他猛然坐起来,拖拉着拖鞋去开门,又好气又好笑:“想找我就直接敲门啊,在门口唠嗑算什么啊笨蛋五条老师。”
然后面对织田作之助,表情就柔和下来:“织田老师,下午好。”
“下午好,身体怎么样了?”织田作之助点头回礼。
五条悟笑嘻嘻的:“惠~你醒啦,悠仁我保下来了哦,不过现在还在被封印……嘛,被关禁闭的状态吧,我等下去领他回来。”
“!”
他这么一提,伏黑惠才从记忆中扒拉出昨晚的事,他郑重道谢:“谢谢五条老师。”
“嘛,也快到他醒来的时间了,既然你醒了,那就一起去吧,顺平已经在宿舍外面等着了,作之助也一起吧,悠仁这孩子,是个讨喜的性格呢。”五条悟揉了揉伏黑惠的炸毛,拖着他就准备走。
织田作之助拽住伏黑惠的胳膊:“还没有换衣服。”
没拽五条悟是因为鬼知道这无下限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没有,全看他心情,最保险还是拽能拽到的。
伏黑惠还没说什么,五条悟果断松了手:“作之助真是的,去吧去吧~”
……不松手的话,一定会被磨到松手的。
伏黑惠:……
虽然确实想换,但是你们两个为什么真的这么像是夫妻啊……
可恶,划不掉了,这什么奇怪的印象啊!
转身进宿舍之前,他还想挣扎一下,把着门把,他忍不住回身:“那个,你们没觉得你们的相处模式有点问题吗?”
就……不是正常同事的相处模式啊。
五条悟:“啊?什么问题?——惠果然最关心我了!”
织田作之助:“……原来是有问题的吗?”
伏黑惠‘砰’的一下关上门。
毁灭吧,世界。
……无药可救了。
*
在那天的傍晚。东京都米花町。
米花町让某个第一次来的术师感觉到了十分不友好的招呼。
日下部笃也觉得自己也在水深火热之中。
就在几分钟前,他吃完饭的时候,发现咒灵成形。它是对于普通人来说不能放着不管的等级,所以虽然没钱,对他来说也没危险,男人还是决定祓除它。
起身假装要去洗手间——因为之前脱下了风衣外套,所以顺势穿上,然后动作幅度大了点,从坐在最边上有咒灵的小姐肩膀上空拂过。
那一瞬间,咒力像是火山一样猛然迸发,咒灵连惨叫都没能来得及,就被祓除了。
女人被他距离很近的手吓了一跳,下意识躲开后疑惑地扭头:“?”
日下部笃也已经整理好风衣,他装作惊讶的样子:“抱歉,风扫到你了吗,是我不够小心。”
女人一听道歉,没了追究的意思,她笑着摆手:“没事没事,只是吓到了而已,没关系的,我没被打到,不用在意。”
咒术师点点头,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他没想到这一幕——他指的是咒灵祓除——被其他人看在眼里,比如某两个前不久接触过咒灵,凝神细看能看到透明轮廓的人。
等他回来结账后,还没能出门,塞钱包的手还没拿出来,就听见“啊——!!!”的一声尖叫,其穿透力之强,吓得他手都一抖。
“怎么了……?”
柜台收银的长发服务员榎本梓尴尬笑了笑,熟练的拨打报警电话,一边拨一边和他道歉:“抱歉,客人还请先不要离开,因为发生命案,需要警察到场排除嫌疑后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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